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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南宮羽糾結的模樣,南宮絕輕哼一聲道:“怎么?怕了?”南宮羽劍眉一揚,朗聲道:“孩兒當然不怕!父親請放心,孩兒必定跟隨陛下和父親,將這些北漢人打得落花流水!”看著兒子一臉信心滿滿的模樣,南宮絕不由一笑,抬手拍了拍南宮羽的腦門笑道:“小子輕狂?!?
南宮羽眨了眨眼睛,望著父親也有些羞赫的笑了起來。
收到北漢撤兵的消息,容瑾并不意外。只是笑瞇瞇地對旁邊的沐清漪道:“想要在草原上拖死朕么?哪兒有那么便宜?朕送他們的好禮他們還沒有手下呢?!?
容瑾送出的好禮,哥舒竣并非沒有收到。哥舒竣的御案上已經堆滿了各種折子,這些折子里面稟告地事情都是大同小異。不是某處草原突然失火,就是某處草原不知為何一夜之前全部枯死,又或者,是有牛羊馬匹突然死亡等等。一次兩次還能夠當成是意外,但是三次四次,五次六次之后誰也不會以為這還是個意外。很明顯,這是西越帝容瑾對于霄城的疫病的報復。北漢本身就是一個各種糧食稀缺的地方,草原和牛羊馬匹就是他們的一切。而一旦草原被燒毀,牛羊被毒死,別說是打仗了,說不定連今年冬天該怎么過都還不知道呢。
哥舒竣勃然大怒,立刻派出了兵馬各處巡視,以期抓住暗中作亂的人。但是奉命而來的天樞也沒有真的以為靠自己就能弄垮整個北漢,等到哥舒竣派出了大隊人馬之后原本各處接連不斷的事故有統統消失了。派出去的人有的再也沒有回來,而有的即便回來了卻是連敵人的一根毫毛也沒有看到。氣得哥舒竣險些砸了大半個御書房。
“好!好一個容瑾!朕真是小看你了?!睋]退了最后一批回來稟告的人,哥舒竣氣得渾身發抖。
寧談坐在不遠處,對著棋盤漫不經心的自娛自樂。聽到哥舒竣的話才轉過頭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又重新將目光轉向了棋盤上。他如此悠然的模樣,看在哥舒竣的眼中卻是格外的刺眼,輕哼了一聲哥舒竣走過去怒道:“你沒有什么要說的么?”
寧談垂眸,淡淡道:“陛下想要我說什么?說我沒有勸你當初的作為,還是說我沒有告訴你容瑾可能會報復?”
哥舒竣啞口無言,這些寧談都說過,前者他是瞞著寧談干的,后者他雖然聽了卻沒有覺得容瑾能有什么可行的保護手段。但是很顯然,容九公子對于戳別人的痛處和軟肋是很擅長的。哥舒竣輕哼一聲,隨手揮掉了棋盤上的棋子,咬牙道:“朕一定會讓容瑾好看!”
寧談也不在意,一顆一顆慢慢的將棋子裝回旁邊的棋盒里,一邊問道:“你想怎么辦?”
哥舒竣冷聲道:“等不及十一弟回來了,正要御駕親征!”
寧談挑眉,看著他道:“如果我勸你不要去,你肯定是不打算聽了?”
哥舒竣輕哼道:“容瑾敢親自前來攻打北漢,難道朕不敢應戰么?更何況……十一弟不在,若是沒有人壓陣,只怕對付不了容瑾?!边@才是最重要的原因,哥舒竣何嘗不知道自己不擅長打仗?但是西越有南宮絕和容瑾兩個人,光是聲勢就比北漢強盛不知道多少。如果沒有一個足以讓將士提升士氣的人物壓陣,這場仗只怕是結果堪憂。容瑾這次來的這一手,實在是讓哥舒竣心頭滴血。必須盡快打完這場仗,否則……北漢的軍需只怕是會捉襟見肘。而西越……西越素來就是以富庶著稱!哥舒竣心中恨恨地想著。
有些煩躁地揮了揮手衣袖,哥舒竣道:“朕已經決定了。默言,你跟朕一起去?!?
寧談似乎并不意外,只是微微挑眉,淡然道:“寧談遵命?!?
牧云城
容瑾帶著沐清漪一行人踏入牧云城,望著眼前有些空蕩蕩的城池挑了挑眉。牧云城跟霄城還是有些不太一樣的地方的。這里是一個純粹的北漢士兵駐扎的城池,基本上沒有什么居民。便是過往的商旅大多也更愿意去距離牧云城不過幾十里外的霄城。所以,一旦北漢的守軍撤走了,這里基本上也就是一座空城了。拿下了牧云城,就等于一只腳已經踏入了北漢的土地,雖然還只是一個開始,但是容九公子還是感到十分愉悅。
“陛下,北漢兵馬已經扯到了二十里外扎營,咱們追么?”
容瑾揮揮手道:“不追。就在牧云城稍作休整。”南宮羽凝眉道:“若是咱們耽擱了,只怕北漢的援軍就趕上來了?!比蓁湫Φ溃骸艾F在追?能夠追的上么?”即便是容九公子也不得不承認西越的騎兵比起北漢還是稍遜一些的。牧云城的守將之所以主動退出就是想要引他們去追,一旦真的入了草原,那可就是北漢騎兵的天下了。容九公子哪兒會讓對手就這么稱心如意?但是,即便西越騎兵不如北漢,這仗卻不能不打。騎兵不行說到底還是馬不行,但是如果不拿下北漢的話,西越的馬永遠也不會超過北漢。既然不能靠騎兵打勝仗,那就只能依靠別的法子了。
進了城中將軍府的書房,空空如也的書房里連張紙都沒有留下,顯然北漢人走的時候還是收拾的很干凈的。不過容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