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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恪眼神一閃,淡然道:“多謝四弟關心,為父皇辦事是應該的?!?
慕容協(xié)點了點頭,有些遺憾的道:“這場戰(zhàn)事……來得真不是時候?!?
確實是來的不是時候,慕容恪比慕容協(xié)更加遺憾。如果沒有這場突如其來的戰(zhàn)事,他抓了沐清漪回京便是在父皇跟前立了大功,到時候任是慕容協(xié)再如何也不是自己的對手了。只可惜……這一次不但無功而返反而被父皇罵的狗血淋頭。慕容恪心里很清楚,父皇心中必定因為他的臨陣脫逃而感到不悅。只是,如果不逃的話,他說不定就沒命了啊。
告別了慕容恪回到治王府中,慕容協(xié)直直的就往王府中最隱秘的角落的一處小院而去了。進了院子卻發(fā)現(xiàn)院內早就已經(jīng)人去樓空,不由得大怒。
治王妃聞訊匆匆趕來,擔憂的道:“王爺,這是怎么了?”
慕容協(xié)問道:“住在這院子里的人呢?”
“王爺剛剛進宮他就走了啊。”治王妃疑惑的道,“他說已經(jīng)跟王爺告過別了,難道……”
聞言,慕容協(xié)有些憤怒的一角踢開跟前的椅子,將王妃嚇了一跳。
“王爺,這到底是怎么了?”王妃輕聲問道。慕容協(xié)咬牙道:“剛剛傳來消息,西越和北漢已經(jīng)暗中結盟,分南北兩路共同疾進攻我華國?!?
“什么?”治王妃一驚。身為女子,她對國家大事了解的也并不多,但是即使如此聽到這個消息也足夠震驚。她也知道,住在這王府小院里的那個年輕人就是西越人,如今……。
“王爺,可要派人追他回來?”王妃連忙問道。
慕容協(xié)沉默了許久,搖頭道:“算了。若是大張旗鼓找人,被父皇知道了反而不好。他臨走之前說了什么?”
治王妃思索了片刻,方才道:“那位云公子說,王爺如果想要……得償心愿的話,就要盡量幫助安西郡王?!?
“安西郡王?”慕容協(xié)皺眉,“難不成趙子玉……。他還說什么?”
“他說……安西郡王是華國支柱,但是卻跟福王有些過節(jié)。如果王爺能夠讓安西郡王站在王爺這邊的話,王爺就已經(jīng)贏了。”王妃仔細將云月封留下的話一一都告訴了慕容協(xié)。
慕容協(xié)仔細思索著,慕容恪跟趙子玉之間其實沒有什么直接的沖突。但是云月封也說的沒錯,慕容恪本身是很不喜歡趙子玉,所以才會在稟告聶云的事情的時候將趙子玉也牽扯上。如果趙子玉和慕容恪的關系更加惡化的話……。趙子玉想要在戰(zhàn)場上好好打仗,就必須要依靠他這個皇子對付慕容恪……
“趙子玉在北方牽制住哥舒翰,卻讓他西越占了便宜。他倒是想的美!”慕容協(xié)咬牙道。到了此時他如何還不明白,云月封暗中留在京城幫助自己,說白了其實是在挑撥自己和慕容恪內斗?;蛟S,他一直都是知道的,只是不愿意承認罷了。
治王妃有些無奈的道:“但是……若是安西郡王敗給了北漢烈王,不是更糟糕么?”
慕容協(xié)啞然。
如今華國兩面應敵,就算趙子玉擋不住哥舒翰對西越也沒什么壞處。反倒是,如果趙子玉當真能夠阻擋住哥舒翰的腳步,反而可以減輕他們壓力。所以……他也不得不聽云月封的話去做么?
良久,慕容協(xié)方才嘆了口氣,原本心中的憤然悄然散去,只剩下了淡淡的無奈。
西越右路軍由容瑾親自領兵,麾下帶著的也都是一群年紀做多也不超過三十五六的年輕將領。這些人,缺點自然是經(jīng)驗不足,但是優(yōu)點也同樣明顯,年輕人腦子靈活,想法多變。更重要的是殺氣騰騰。一路上,有容瑾坐鎮(zhèn)大局,沐清漪主管后備軍需,一群年輕的將領毫無后顧之憂的一路攻城略地,雖然吃了不少虧,但是向前推進的腳步卻從來沒有停止過。
而這其中,當初天闕城練就的那一支才幾萬人的騎兵更是屢立奇功。所有人都知道,這一支兵馬是專屬于皇帝陛下一人的,但是卻誰也不知道他們的來歷。甚至連皇帝陛下登基的時候都有他們的蹤跡在其中。一來二去,這支兵馬被西越大軍內部稱之為隱軍。
不只是說他們來歷成迷,更是因為很多人懷疑這支兵馬是從前皇帝陛下化名為云隱公子行走江湖的時候暗中訓練出來的。當然,不得不說……這個猜測十分正確,可惜沒有人敢去向容瑾求證。
這一路上西越大軍雖然算不上是勢如破竹,但是卻也算是頗為順利。軍中將領年紀又不大,沒有經(jīng)驗豐富的沉穩(wěn)老將壓陣,漸漸的倒是升起了幾分驕橫之心。
這一日,大軍到了距離華國京城尚有一千里遠的一座并不起眼的小城。雖然只是一座小城,但是卻在右路軍前往華國京城的畢竟之路上。這些日子華國上下也算是反應過來了,華皇調了大批的兵馬支援各地守軍,西越大軍在之前的幾座大城都沒有碰到什么釘子,卻在這里碰上了。
西越大軍大營,主帥的大帳之類,沐清漪與容瑾相對而坐正在弈棋。哥舒竣坐在一邊若有所思的打量著兩人。白天大軍剛剛吃了敗仗,但是這兩人臉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