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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開閃開!”南宮羽正要開口,底下的街道上傳來一陣喧鬧聲,還夾雜著一陣馬蹄聲。南宮羽也是習(xí)武之人,自然聽得出這是有人騎著快馬朝這邊奔了過來,不由得臉色一變,“混賬!什么人竟敢在皇城中跑馬?”
街道上的人們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駿馬狂奔而來,紛紛往兩邊閃去。但是卻總有人的反應(yīng)沒有那么快的。街邊一個頭發(fā)花白滿臉皺眉的老婆婆從旁邊的攤子上買了東西,正笑瞇瞇的轉(zhuǎn)身想要穿過街道。顯然老婆婆的耳朵并不太好,駿馬狂奔而來的聲音她根本沒有聽到。
“還不閃開!找死!”那駿馬上一個披著水紅色繡芙蓉短披風(fēng)的美麗少女,手中拿著一條紅色的軟鞭。看到那老婆婆端是臉色一變,手中長鞭一揮便朝著老婆婆的身上揮了過去。
“該死的!”南宮羽低咒一聲,再要起身相救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街邊的眾人也不由得驚叫出聲,先看著那少女老婆婆即便不被馬踩到也要被那少女的鞭子給抽到了。
卻見一道白影閃過,那少女座下的駿馬嘶鳴一聲突然人立而起,將那想要揮鞭打人的少女也顛的險(xiǎn)些跌落下馬背,那一鞭子自然也沒能抽中了。
眾人再一看,才發(fā)現(xiàn)那驚馬的旁邊在這一位神色冷漠的白衣勝雪的青年男子,不由得再一次驚嘆出聲。
莫問情?樓上,沐清漪有些驚訝的挑眉。
南宮羽卻是真的松了一口氣,定睛一看那馬背上的少女低聲道:“容心悅。”
“南宮認(rèn)識她?”沐清漪奇道,姓容,應(yīng)該是西越皇室的人了。
南宮羽有些頭大的道:“是質(zhì)王的長女,平湖郡主。真是越來越放肆了,居然敢在皇城里當(dāng)街跑馬。”
平湖郡主沐清漪隱約還知道一些,皇長子容璜的第三女,也是西越帝如今還活著的孫女中最年長的一位,今年年方十八,據(jù)說性情有些飛揚(yáng)跋扈。如今看著這皇城鬧事中就敢策馬狂奔的模樣,傳言果真還是有幾分可信的。
南宮羽嘆了口氣道:“聽說陛下打算將平湖郡主賜婚給剛剛冊封的安順郡王,難怪她不高興了。”
“安順郡王?剛剛冊封的那位異姓王?”沐清漪挑眉道:“西越皇帝陛下對那位郡王倒是恩寵有加。”
知道眼前這小兄弟是華國人,對她有些古怪的語氣南宮羽倒是不以為意。畢竟很多人都知道那個朱煜是華國人。一個異姓王而且還不是西越的異姓王,能得到陛下的冊封總不會是無緣無故的。流云對他有意見也是可以理解的。南宮羽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平湖郡主心高氣傲,怎么可能愿意嫁給一個來歷不明的郡王?何況,那人還是端王帶回來的。”端王和質(zhì)王也算是對手,只怕質(zhì)王自己也未必冷意將女兒嫁給一個很明顯會是端王一黨的人吧。
樓下的街道上,平湖郡主也同樣被嚇得不輕。有些驚魂未定的回過神來便看到站在旁邊的白衣男子正一臉淡漠的扶著那耳背的老婆婆往街邊走去。不由的怒氣騰騰的叫道:“你站住!”
莫問情將老人家送到了街邊人群里,方才回頭平靜的看著馬背上的女子,淡然道:“鬧市之中縱馬狂奔,按律當(dāng)斬。”
平湖郡主不由得一噎,她當(dāng)然知道西越的律法,只是今天太過生氣了才一時忘了控制。而且……這不是沒傷人么?被嚇到的是她好不好?
“你好大的膽子,誰敢斬本郡主?”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但是這世道又有哪個皇子當(dāng)真因?yàn)橐稽c(diǎn)雞毛蒜皮的小廝與庶民同罪的?那不過是用來糊弄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尋常小民罷了。
“倒是你,驚了本郡主,還不向本郡主賠罪!”看著眼前冷漠的仿佛絲毫不見自己放在眼里的男子,平湖郡主怒火中燒。她堂堂西越皇長孫女,平湖郡主。皇祖父居然想要將她嫁給那個什么安順郡王朱煜。以為她是女子就不知道那朱煜的來歷么?什么安順郡王,不過是個被華國皇室除名了的無名無姓的家族敗類罷了。現(xiàn)在看起來,竟然連隨隨便便街邊上一個路人看起來都比他出色,居然還妄想皇家郡主!
平湖郡主卻不知道,她看到的這一個可不是什么隨隨便便的路人,而是一萬個里面也挑不出來一個的當(dāng)世俊杰。
莫問情微微皺眉,只覺得眼前的女子胡攪蠻纏無禮至極。他出身藥王谷,生來便是藥王谷的少谷主。身份尊貴,即使在江湖上行走,所到之處無論是平民百姓還是一方豪杰無不對他客氣禮讓,誰敢對他如此無禮。若不是此時大庭廣眾,以這女子的行徑莫問情就直接喂她毒藥了。
淡淡的掃了平湖郡主一眼,莫問情轉(zhuǎn)身便走。
“放肆!”被人如此無視,平湖郡主哪里能氣得過,提起鞭子就往莫問情背后揮去。
“住手!”
這一次卻是南宮羽趕上了救人。一看到平湖郡主想要揮鞭子南宮羽就直接從窗口一躍而下了,在半空中一抬手直接拽住了那紅色的鞭梢。
“南宮羽,你好大的膽子!”
南宮羽手上一使力,就直接將平湖郡主從馬背上拽了下來。幸好平湖郡主顯然也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