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石室(1/2)
?    那人架住沫兒的拳頭,說道:“姑娘,我們不是來抓你的。請快快住手!”
    沫兒將信將疑地看著他,她雖然撤了拳,但身體還處在一個緊繃的狀態。
    那人將手中的兵刃扔掉,雙手高舉:“我叫蒲西,是上任族長蒲東的弟弟。就是死去的那個。”
    蒲西說完,看了一眼沫兒,露出詢問的目光。見沫兒并未阻止,便繼續說道:“今日姑娘說大祭司‘演得好戲’,又說他‘心中有鬼’。還請姑娘明示。”說罷便躬下身去,保持著這個動作。
    沫兒仍然保持著戰斗的狀態,冷冷地問道:“我為什么要相信你。”
    “求求你,告訴我丈夫是怎么死的吧。”蒲西身后忽然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卻是族長的妻子。她一身縞素,滿面淚痕。
    “這是我的小叔,”族長妻子指著蒲西說道,“他沒有惡意,不會害你的。”
    沫兒看到她這個樣子,心中早已軟了一半。她見族長妻子對丈夫一往情深,就如自己對齊桓一般。
    沫兒終于放松下來,支持不住的她再次靠在了一株大樹上。喘息了一會兒,她問道:“我二哥,就是今天你們抓住的那個男人,他還好吧。”眼中露出希冀的眼神。
    蒲西點了點頭:“他沒事。只是受傷極重,還沒有醒過來而已。大祭司說要等到抓住了姑娘。再行處決。”
    沫兒慘然一笑,笑容甚是柔弱美麗:“這樣也好,讓我倆做一對兒亡命鴛鴦。”
    然而她忽然神色凝重了起來:“族長是被大祭司害死的。”
    此時。同來的五人正在外圍警戒。蒲西、沫兒、族長妻子三人圍成一個小圈子,沫兒將大祭司害死族長的經過,一五一十告訴了二人。說罷,蒲西嘆了一口氣,呆在那里不說話。族長妻子聽知丈夫慘死,又牽動了心頭傷,在那里抽噎個不停。
    沉默了一會兒。蒲西開口說道:“現在當務之急是幫姑娘找一個安身之所,躲過大祭司親信的追捕。大祭司爪牙眾多。島上有四分之三的人是他的心腹。剩下的是我們的人,但現在我們大都受到大祭司的監視,打壓。沫兒姑娘,你若是信得過我。現在就跟我們走。在這里遲早會被擒住。”
    沫兒點了點頭。
    一行人在樹林中摸索著前行。前方突然出現了十數支明晃晃的火把。
    蒲西叫一聲“不好!”又說:“你們別說話。”
    花白頭發在前面喊道:“什么人!”
    蒲西含笑走出來:“花爺,是我。”說著又是作揖,神態甚是諂媚。沫兒看著他這樣,心中疑慮,拳頭又握緊了。
    “二爺啊!在這兒干嘛呢?”滿嘴酒氣。
    花白頭發人生兩好,一好色,二好酒。
    蒲西在那里扭扭捏捏了一會兒,臉紅得像熟透的紅蘋果。
    花白頭發眼睛瞪得像牛眼一樣:“說呀!難不成是在跟那個女奸細私通?”說著向前了一步,眼睛向著林子中張望。
    蒲西橫跨一步。伸開雙臂擋在花白頭發面前:“花爺,這個……唉,嫂子。你出來吧。”
    族長妻子從林子中走了出來,蒲西忽然上去,對她又摟又抱,雙手肆無忌憚的抓向她酥軟的胸部。花白頭發和他手下的那群人都是大笑不止。有人還吹起了口哨。
    花白頭發走上前去,捏了一把族長妻子的翹臀:“二爺,這你哥哥剛死。就把嫂子玩了,行啊!本來這個女人我想要的。竟然讓你捷足先登,那做哥哥的就不跟你搶了!”
    蒲西連忙放開了族長妻子,跪在地上連連磕頭:“謝二爺成全!”欣喜之極。
    花白頭發又向樹林中張望了一眼:“二爺,你他娘的忒不夠意思,怎么還藏著一個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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