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同床共枕有多難(1/2)
?言言,你的第一次給了誰?
其實柏寧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后悔了。『雅*文*言*情*首*發(fā)』可是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來了。她坐在地毯上看著石墨言滿臉通紅的對她喊著:“滾”。心里雖然也有些委屈,還是很理智的沒有抱著衣服真的滾了。開玩笑,這一次可是兩情相悅,柏寧也嘗到了甜頭,怎么可能你說滾,我就真滾了。
柏寧咕咕的爬上床,石墨言看她嬉皮笑臉的樣子,一腳踹上去,正好踹到了柏寧的小肚子,柏寧疼的直吸冷氣,嘴里“哎呦”的叫喚著,身體順勢躺在了石墨言面前。
石墨言沒想到自己一腳就把柏寧踹倒了。
柏寧皺著眉毛閉著眼睛,捂著肚子躺在自己面前,嘴里叫喚著,眼角擠出幾滴眼淚。
石墨言忙歪在她身邊問:“多疼,用不用去醫(yī)院。柏寧,我不是故意的。”
柏寧聽著石墨言難得的軟聲調,“哎呦”聲更大了。
石墨言真是怕了,全身直冒汗,好像疼的是她一樣。
兩個人一個躺著裝,一個在旁邊急的團團轉。
柏寧心里想笑,石墨言,讓你總欺負我。
電話鈴聲打破了這種狀態(tài),柏寧聽見自己的手機在不遠處以一種你不接我就不罷休的方式響著。只好捂著肚子,彎著腰在石墨言一臉的愧疚中摸出了手機。
“柏寧,你到家沒有,怎么一直沒有給我電話。”秦星炎你有多遲鈍。
柏寧一聽電話里是秦星炎,本是靠在石墨言身上的姿勢收了收,石墨言瞇起眼睛歪著頭目光深邃的看著她。柏寧只覺得自己簡直是有點灰頭土臉了。
“我。”柏寧剛要說出實情,又覺得這句:我和石墨言上床了好像不能隨便說。她猶豫了半天,還是撒謊說道:“到家了,剛才洗澡來著。你到了么?”后面的問句柏寧只是一種條件反射,就像有朋友問你到家了么,你可能也會自然的關心一下。可是石墨言在旁邊聽了就不是味道了。
好你個柏寧,我現在還光著身子和你躺在床上呢,.
石墨言一個翻身,彈性很好的床墊直接把柏寧的身體晃了幾下,柏寧舉著電話看著石墨言蒙著被,把自己裹成了一個包子。
柏寧聽著秦星炎的話,看著石墨言露出的一小撮頭發(fā),很無奈,很無辜。
和秦星炎又聊了一會兒,柏寧看著石墨言有把她自己悶死在被子里的趨勢,才對秦星炎說:“我有點困了。”
放下電話的柏寧爬到石墨言身后,輕輕的掀起了被子的一角,看著石墨言不快的臉。
石墨言閉著眼睛,好看的眉毛都快擰成一團了,柏寧悄悄的伸出手,撫在石墨言的眉間。
“言言。”
“你叫的是秦星炎吧。”不講理的本性出現了。石墨言不冷不熱的說。
“不是不是。”柏寧跪在她身后直擺手。
石墨言聽出她的焦急,轉個身體,仰躺著看著柏寧在燈光下潔白的面容。真是小白臉。石墨言心里氣憤。
“不是么?發(fā)音一樣。我怎么知道你叫的不是她。尤其是剛才我聽見你叫的很大聲。你是不是把我當成她了?”石墨言本來是想嚇唬嚇唬柏寧,誰知道自己說的話倒是真把自己氣著了,想剛才柏寧在自己身下那個樣子,那一聲一聲的“言言”叫的如此**。好,這個混蛋。
石墨言越想越氣,一個挺身坐了起來,看著一臉委屈的柏寧,惡狠狠的說:“你去找你的炎炎哭去。”
“我不是叫她。我叫的是你。”
“是么?你怎么證明?”
石墨言挑著眉毛,一臉潑婦樣子。
證明,怎么證明,就是一樣的發(fā)音,難不成以后柏寧要揣著兩張紙,寫上“言言”和“炎炎”。想叫哪個的時候就掏出來一張以示證明。柏寧看著石墨言的樣子,好痛苦。好為難。
于是,本就不善言辭的柏寧又一次的沉默了。
石墨言看著沉默的柏寧,心里悶著的氣的已經泛出疼了。石墨言感覺自己的眼眶開始泛出了潮熱,高傲的石墨言怎么可以在呆頭鵝柏寧面前掉眼淚,石墨言直接撲倒在床上,蒙著被子,對柏寧喊到:“你去沙發(fā)睡。不準靠近我。”
本是呆傻的跪在石墨言旁邊的柏寧聽見她這樣一吼,心里也有氣了。石墨言,憑什么呢。明明你就是不講理了,你上次吃干抹凈跑了,你現在又吃完就撇。再說了,言言炎炎,誰讓你們家給你們姐倆取這樣的名字,你生氣你干嘛不去找你爸她媽,你和我制氣,你有道理么?想到這些的柏寧嘟著嘴,想吼幾聲石墨言,又不敢。只好默默的鉆進浴室,洗了一個熱水澡,才裹著浴巾躺在了客廳的沙發(fā)上。
昏昏沉沉的柏寧和一直哭泣的石墨言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當晨光照射進這個酒店套間的時候,石墨言已經整裝待發(fā)了。而柏寧睜著朦朧的眼,就看見石墨言坐在她腿邊,一身整齊的套裝,一臉沉靜的看著自己。
“起來吧。林秘書早晨幫我送了衣服,有一身我的休閑服,你先換了。反正到單位也是要換工裝的。”
“嗯。”柏寧習慣性的摸了摸手機,看到石墨言皺了一下眉毛,起身走到了窗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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