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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做好晚飯就接到郁紹庭的電話,說公司有事,讓她跟景希不用等他吃飯了。
她握著手機(jī),看了眼郁景希,小家伙正坐在餐桌剝河蝦剝得起勁。
注意到她“幽怨”的目光,郁景希抬頭瞅了眼,手上動作不停:“我早習(xí)慣了,快點吃飯吧。”
白筱坐下看著他不斷消滅桌上的海鮮,問:“其實愛吃海鮮的是你吧?”
郁景希掰蟹殼的動作一頓,哼哼了兩聲:“反正他也不回來吃,不能浪費。油”
白筱忍不住彈了彈他的腦門,郁景希佯作生氣地瞪了她一眼,繼續(xù)低頭跟海鮮奮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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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沒什么胃口,吃了半碗飯就了事,小家伙卻足足吃了兩小碗才肯下桌。
“你這樣可不行,我爸爸工作很忙的,你要是以后真嫁給他了,得習(xí)慣知道嗎?”
郁景希捧著一罐椰果汁去客廳看電視前,沒忘給犯了“相思病”的白筱做一番思想開導(dǎo)。
白筱敲了一下他的小腦袋:“你還有十幾頁作業(yè)沒做完吧?后天就開學(xué)了!”
小家伙哀嚎一聲,哀怨地瞪她,懨懨地扯了大書包趴在茶幾上開始做作業(yè)。
白筱把餐桌收拾干凈,想了想還是給郁紹庭發(fā)了條短信:“吃過晚飯了嗎?”
過了很久,久到白筱輔導(dǎo)了郁景希兩頁作業(yè),那邊才回復(fù):“在開會。”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安撫了她一顆懸起的心。
白筱看出他應(yīng)該很忙,猶豫了會兒,還是又發(fā)了一條:“大概幾點回來?我給你準(zhǔn)備夜宵。”
“不用,太遲可能不回去了,早點休息。”
郁景希從作業(yè)本上抬頭,看向盯著手機(jī)的白筱:“他是不是說不回來了?我早猜到了。”
白筱瞧他一副“果然如我所想”的得意樣,也裝模作樣地指了指作業(yè)本上一道填空題。
小家伙撇撇嘴角,拿著鉛筆在上面扭扭歪歪地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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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針指向“10”的時候,郁景希打著哈欠,坐在洗手間小板凳上由著白筱給他洗腳。
他手里把玩著傍晚在路邊小店買的玩具槍,眼睛卻偶爾瞟向白筱。
幸好他聰明,知道“調(diào)虎離山”,說是去五樓實際帶著小白從貨梯溜走,不然準(zhǔn)得被那個叫汽油的纏上!
在白筱拿過毛巾給他擦腳時,還是忍不住說:“那個……好像你以前的老公要跟我堂姐結(jié)婚了。”
白筱點頭:“是啊。”
“那你還喜歡他嗎?”
白筱抬頭,對上他那雙黑亮黑亮的眼睛,莞爾:“當(dāng)初給徐美美的情書是你自己寫的吧?”
郁景希頓時心虛,撇開頭不看她。
白筱把他一雙又厚又軟的小腳丫放進(jìn)拖鞋里,拍拍他的小腿:“起來吧。”
郁景希沒回臥室,而是抱著那把十幾塊錢的玩具槍跟在她后面,孜孜不倦地說:“我不喜歡那個汽油。”
白筱聽了笑:“跟他訂婚的又不是你,只要你姐姐喜歡就好了。”
“那你呢?你還喜歡他嗎?”
白筱沒想到一個孩子會這么懂情情愛愛,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郁景希看她不吭聲,心里有些不樂意,面上哼哼:“他還沒郁紹庭長得好看呢!”
看他一本正經(jīng)地喊郁紹庭的名字,白筱被他逗樂,又聽到他說:“雖然比我差了點,但比起一般的男人,郁紹庭還是很不錯的,就是脾氣壞了一些。”
白筱把他抱上床給他脫衣服時,他還在說:“你啊,現(xiàn)在既然跟了郁紹庭,可不能再水性楊花了。”
“水性楊花是這樣用的?”白筱被他故作老成的樣子弄得無語。
“不就那個意思?”郁景希朝她翻了個白眼:“反正你以后要見汽油,得把我?guī)现绬幔俊?
“我沒想要去見他。”
“那他可能想要來見你呀!”
說起這個可能,郁景希頓時沒了睡意,窩在被子里盯著白筱:“你要聽話,不然會出大事的。”
“譬如?”白筱想逗逗他。
“郁紹庭生氣很可怕的,到時候我可幫不了你。”
白筱配合地點頭,郁景希湊過來:“你要是寂寞了,也可以找我,我還是能抽出點時間陪你的。”
一個爆栗子敲在他的頭頂。
看他齜牙咧嘴的小模樣,白筱起身:“十點半了,快睡覺!”
在她要關(guān)燈離開時,郁景希又從被窩里探出腦袋:“后天我開學(xué),是你帶我去報道還是爸爸?”
以前在國外時都是李嬸帶他去報道,上學(xué)期做插班生時是奶奶帶他去的學(xué)校。
白筱望著他賊溜晶亮的眼珠子:“一起陪你去怎么樣?”
小家伙哼唧一聲,在被子里扭來扭去,
tang最后整個人都縮成一團(tuán),悶悶地傳出一聲“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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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回到主臥,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