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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的中年女人穿著一襲絳紫色的大衣,里面是職業裝,白襯衫搭配著黑色長褲,身上沒有多余首飾,利落的短發彰顯了女強人的干練,盡管她的長相偏向于溫婉秀雅,但眼神卻透著上位者的犀利和疏遠。
當白筱跟她的視線對上時,她眉心微斂,眼神并不友好,那是對外來侵犯者的排斥跟不喜。
幾乎同時,白筱自動將這個中年女人與猜測中的某個角色對上了號。
對她有莫名敵意的,又能以這副東道主架勢出現在帝都的,恐怕只有徐淑媛的家人。
餐廳門口又進來幾個人,都是公務員的打扮,對中年女人的態度畢恭畢敬,顯然是上下屬關系恁。
白筱聽到有人說:“梁局,我們訂的包廂應該在里面,這邊請。”
郁紹庭察覺到白筱的異樣,一邊垂著頭翻看菜單一邊漫不經心地問:“怎么了?”
白筱望著已經朝這邊走過來的中年女人,話是對郁紹庭說的:“有位梁局在朝我們走過來。擔”
郁紹庭抬眸看了眼白筱,便順著她的目光轉頭,哪怕是看到那位梁局時眼波依舊不驚不燥,倒是坐在白筱旁邊的郁景希突然挪了挪屁股,縮頭縮腦地往白筱身后藏,一副不愿意見來人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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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惠珍沒想到出來吃頓飯會遇到自己的女婿跟外孫,更沒想到還有個陌生的年輕女人。
尤其瞧見那個女人笑著去拉郁景希的耳朵,這樣親昵的舉動,看在她眼里無異于吃飯時看到了老鼠屎。
她女兒的兒子,什么時候輪得到一個不明來路的女人來又摸又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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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紹庭在梁惠珍快走到桌邊時才徐徐站起來,沖一臉不愉的梁惠珍點了點頭,算是問候。
本就心里堵了口氣的梁惠珍瞧見他又是這種不冷不熱的態度,不免越加地生氣,要是沒有白筱在場,梁惠珍或許還能諒解,可以說服自己說他向來就是這個樣,但現在她便忍不住借題發揮了。
梁惠珍的個子不高,也就一米五八,但勝在氣勢,跟郁紹庭一站,完全沒有被比下去的趨勢。
她瞟了眼已經起身的白筱,似笑非笑:“看來那一聲丈母娘已經換人了,倒是我腆著老臉過來自討沒趣。”
白筱微微蹙眉,自然聽出這位梁局話語間對自己的敵視,卻也沒沖動地反駁,而是看向對面的郁紹庭。
郁紹庭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靜,沖躲在白筱身后的郁景希道:“景希,叫人。”
一雙白白的小肉手扒著白筱的腰,一頭小卷毛探出來,有些不情愿地輕輕叫了一聲“外婆”。
雖然剛才就隱約料到,但當郁景希真的喚出這一聲“外婆”時,白筱還是略略詫異地看向梁惠珍。
梁惠珍面容白皙,雖年逾五十卻看不出衰老的痕跡,從她的眉眼就能看出年輕時一定是出了名的美人,白筱甚至能透過她來聯想到徐淑媛的長相,她忍不住用眼尾余光看了看郁紹庭。
雖然代孕時她沒跟徐淑媛正式碰過面,但是隔三差五就會通過電話,徐淑媛的聲音很溫柔,仿佛一池春水,又似湖邊那飄曳的柳條,令人聽了很舒服也很容易產生好感,能配得上郁紹庭又怎么可能是一般的庸脂俗粉?
梁惠珍看到郁景希這么黏著白筱,臉色更加難看,卻礙于修養強忍著沒發作。
“今天剛到帝都,所以沒來得及去徐家。”郁紹庭說謊得心應手,一點也沒有被拆穿的擔心。
梁惠珍瞥了眼郁紹庭,又把目光落向露出半個身子的郁景希,上下打量了一番,跟印象里的那個頑劣的小孩有了點不同,居然還燙了個爆炸頭,這點讓不管生活還是工作都秉持著嚴謹原則的她分外不滿。
“小小年紀,怎么燙這么個頭?誰帶你去燙的?”梁惠珍的語氣滿是責問,又扭頭看向郁紹庭:“我知道你平日里工作忙,但也該好好管教孩子,他現在都這樣子了,長大了還不成流氓痞子?”
白筱能感覺到腰間的那雙小手攥緊了她的衣服,雖然他一聲都沒吭。
她下意識地握住他的手,把他小小的拳頭包裹在自己的手心里。
郁紹庭望向白筱:“你帶景希去一趟洗手間。”
郁景希立刻配合地嚷起來:“我想上廁所。”一雙小手拉扯著白筱就往洗手間方向去。
梁惠珍看著郁景希這樣,聲音也冷了:“真不知道你平時怎么教導他的,連基本的禮貌都沒有!”
郁紹庭不甚在意,坐回到位置,梁惠珍也跟著坐在剛才白筱的椅子上。
也許是白筱的離場,梁惠珍的臉色稍稍變好,打量了一眼郁紹庭:“這次打算在首都待多久?”
“明天就走。”郁紹庭直言不諱,好像沒看到梁惠珍驟變的臉:“家里老太太想孩子了。”
你家老太太會想孩子,難道我不會想嗎?
梁惠珍早年也領教過郁紹庭的脾氣,你教訓他半天他自能做到巋然不動,反倒把你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