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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回了房間,剛要關門上鎖,郁紹庭已經站在了門口,一手握著要合上的門。
“生氣了?”他低頭看著她,聲音很輕很低。
白筱把頭轉向一側:“沒有,你們還要趕飛機吧?吃完就早點走?!闭f完轉身欲走。
郁紹庭卻伸手從后攬過她,擠進臥室反手虛掩上房門:“女人都像你這樣小心眼嗎?”
白筱對郁紹庭總是直言不諱道出她內心真實想法的做法有些惱,在他懷里動了動,可惜沒掙脫他有勁的手臂,反而被他又擁緊了幾分,“不過是帶他過去一趟,又不常住在那里,我自己有分寸。旄”
他每一句話都在戳穿她努力想要遮掩的那點心思,令她無處遁形:“跟我有什么關系?”
“沒關系?”郁紹庭按在她腰際的手重了重,“你要真不介意,那我把景希送到徐家住幾個月……”
白筱抬起頭想要反駁他,他卻忽然彎下頭封住了她的唇嵴。
大腦里有片刻的空白,郁紹庭已經卷了她的舌拖到他的口中吮/吸繾綣。
白筱被他攬在懷里,就像是一株生長在大山里的小雛菊,她的個子堪堪只到他的脖頸處,從怔愣中回過神,她沒有如以往一樣推開他,而是順勢抬手摟了他的脖子,踮起腳主動回應他的吻。
拉了紗簾的臥室光線陰暗,安靜的空氣流動著不安分的熾熱,喘息聲和口水聲細微地響起。
白筱逐漸感到無法呼吸,稍稍推開郁紹庭的胸膛,耳邊是他含了笑的低啞聲:“不會換氣?”
臉上的紅潮因為呼進體內的冰涼空氣而慢慢地退下去。
她的下巴被抬起,郁紹庭又俯身下來,輕啄她的唇瓣,有一下沒一下。
白筱一顆心又亂跳不止,很微妙的感覺,以前從未體會過,她忍不住仰起頭回親了他一口。
郁紹庭的目光越發幽深,他一邊親吻著她一邊反手關門上鎖,抱著她倒在了旁邊的床上,一個翻身壓在她的身上,一手撐著床一手拂開她臉上的發絲,堵著她的唇,勾著她的舌,恨不得把她吞進自己肚子里。
他一晚上都沒睡著,天剛蒙蒙亮就起了,開著車繞了大半個豐城,最后才把車慢吞吞地駛進星語首府。
他把座位往后放倒了一些,半躺著,不時地看向公寓樓上某個窗戶。
早上七點左右,有一束燈光從窗戶的紗簾后泄出來,一道纖細的身影晃動在紗簾上面。
原本煩躁的情緒頓時安靜下來,甚至還有陰轉晴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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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躺在床上,身上的壓力突然消失,她的視線才逐漸恢復清明,垂著眼望過去——
郁紹庭正在脫身上的衣服,意識到他想做什么,白筱的呼吸又變得急促,胸口也上下地起伏,她的雙手因為緊張而揪著床單,僅僅是害羞,卻沒有想著如以往一般掙扎著去推開他。
她身上的套頭毛衣也被掀起,他重新欺身而上,將她籠罩在他的黑影里,他低頭吻上她的鎖骨、肩頭、胸/脯,手覆上來時,一股熟悉的酥麻從身體深處升起,她動情地抱住了他的頭,手指穿過他濃密的黑發。
緩慢的進入,毫無間隙的姿勢,帶來的是心靈上的契合,那一瞬間,仿佛脫離了這個世間的紛擾。
“我想你想了一個晚上。”他貼著她的耳朵,呼吸滾燙,她聽得心跳砰砰地,把他抱得更緊。
白筱的氣息越加凌亂,胸口起伏波動得厲害,他低頭凝望著她,有汗水滴落在她的臉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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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睡醒過來時已經將近中午十二點。
米白色的紗簾隨風在窗口搖曳,一道道的陽光傾瀉進來。
稍稍打開一條縫的窗戶,透進來的冷空氣,吹散了一屋子的腥甜的氣息,仿佛剛才只是南柯一夢。
白筱躺在床上,身體還有些酸疼,她轉頭看了眼旁邊的枕頭,已經沒人了。
她揉著太陽穴坐起來,胡亂套了一身衣服出去,郁紹庭已經帶著郁景希走了。
白筱看著餐桌上父子倆吃剩的早餐,拿了一個還沒動過的三明治,到沙發上坐下,結果瞧見茶幾上擺著一副蠟筆畫,畫的是一個女人拉著一個小孩,旁邊還有一條看不出品種的魚。
白筱把畫紙翻過來,后面寫著一行字:“小白,等我回來帶你去看鯊魚?!?
原本還有些沉悶的心情瞬間開朗了,白筱捧著蠟筆畫,咬了口三明治,嚼在嘴里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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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郁景希真的打電/話來要求跟她視頻。
小家伙換了一身衣服,穿著小西裝,還戴著一個領結,有模有樣的,像是剛赴宴回來。
白筱坐在電腦前,眼睛卻看著郁景希背后床上那一疊紅包上。
郁景希察覺到她的注視,拿了紅包到電腦前,“小白,這些都是外婆她們給我的?!?
說著,他把每個紅包都拆了,把里面的紅幣都倒出來,一張一張地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