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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里有種說法,小孩子玩火會尿床,不管有沒有科學依據,郁景希睡過的床反正是真濕了。
白筱透過窗戶瞧著光溜溜著屁股滿院子跑的孩子,又氣又好笑,轉身想出去卻發現多了一道人肉墻壁。
他一動不動,就那樣擋在門口,白筱也不抬頭,僵持了會兒,側身從門縫間擠了出去。
白筱打了一盆熱水,先替郁景希擦洗了一下身子,然后換上新買的褲子悱。
小家伙靠在她懷里紅著一張粉嫩嫩的小臉,抓耳撓腮地解釋:“我以為做夢呢。”
兩人正說著,郁紹庭從白筱的房間出來,他已經換了一身衣服。
郁景希瞧見他下意識往白筱身后躲,然后又露出半個腦袋來,一雙眼怕怕地瞅著郁紹庭。外婆在廚房里喊他去喝紅薯粥,郁景希二話不說立刻溜進去,好像身后有洪水猛獸在追趕。
院子里只剩下兩個人戽。
白筱臉上沒了跟剛才郁景希說話時的笑容,倒了腳盆里的水就進了房間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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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景希坐在板凳上,小手抓著調羹舀著紅薯粥喝,看到郁紹庭進來提防地喊了聲,“爸爸早。”
喊完,怯怯地盯著郁紹庭,一雙小肉爪捧著粥碗,準備情況一不對頭就端著碗跑路。
郁紹庭瞧見郁景希縮脖子就嫌棄他這副賊頭賊腦的壞痞樣,也不知道隨了誰,一皺眉,剛想拎出去好好訓一訓他,去被外婆喊住:“小紹,筱筱的手機昨晚響了好幾次。”
老人家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我也不知道怎么接,你拿出去給筱筱,可能人家有急事找她。”
從廚房出來,郁紹庭解鎖了手機,有幾個未接電話和一條短信,都是同個號碼。
他透過房間窗戶看到白筱穿了一身極為普通的衛衣套裝,正在鋪床單,長發隨便繞了一個圈盤起在腦后,泄露下幾縷發絲,膚質白皙光滑,金色的陽光落在她的身側,怎么看她都像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
如果說之前他對她只是有身體上的占有欲,那么這一刻,郁紹庭覺得自己身體里有樣東西在變化。
他點開了手機里短信,只有短短幾個字:“我在村口,有話跟你說。”
短信時間是在所有未接來電之后。
憑男人的直覺,幾乎不用多想,他就知道這是誰發來的。
郁紹庭在通訊錄里翻了一遍,果然,惟獨沒有“裴祁佑”三個字。
他抬頭看向還在屋子里忙碌的女人,壓在心底的氣又來了,那滋味不比他四歲那年被七歲的孩子搶走他養的寵物蜥蜴好到哪里去,盡管他最后把那個孩子揍斷了鼻梁,卻再也不愿意碰那只蜥蜴。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在他看上了別人家的這只“蜥蜴”,還生出了圈養到底的念頭。
郁紹庭刪了所有未接來電記錄,在刪短信之前先決定回一條過去。
“我現在已經有了讓我心動的男人,不要再來打擾我。”
覺得意思表達還不夠堅定,他把前半句話刪改了幾遍,最后才確定,發過去的內容是:“我現在已經有了想給他洗一輩子內/褲的男人,他也對我很好很愛護我,所以不要再來打擾我。”
剛顯示發送成功,他立刻把這個手機號拉進了黑名單,繼而刪除了短信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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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景希已經跟村里幾個孩子混熟,玩彈珠玩鞭炮到處跑,白筱一邊洗衣服一邊顧看著他。
不知道是不是白筱長得好看,平日里的熊孩子在她面前都變得十分乖巧,嘴甜地喊她姐姐,還時不時偷瞧她,甚至有孩子打趣郁景希:“郁景希,你其實是姐姐流落在外的弟弟吧?你看你們長得多像呀!”
郁景希翻了個白眼,耳根子卻紅了,最后偷瞄了眼白筱,嘀咕:“這可是我將來的媳婦兒……”
白筱只當這些孩子開玩笑,沒往心里去。當劉七星拎著一只老母雞過來,白筱有些頭疼,雖然他昨天最后問出的那句話被她否認了,但不知為什么,現在再瞧見他,心里說不上來的別扭。
她別開臉假裝沒看到他,劉七星卻已經害羞地站在她的身后:“筱筱。”
“七星哥。”白筱只好轉過身,“找我有事嗎?”
“這個給你外婆補補身子。”劉七星把老母雞往前一送,頓時一陣鬧騰的雞腳跟雞毛亂飛。
這只雞當然不能收,白筱剛想推辭,一聲奶聲奶氣的大喝在旁邊響起:“還不快把雞拿開去!”
劉七星的手一抖,白筱也被這突然的喝聲驚到,郁景希已經扔了鞭炮跳到她的跟前,指著劉七星義憤填膺道,“你難道不知道最近流行禽流感嗎?是不是想害我們好霸占小白!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被一個小孩子捅破了那層窗戶紙,劉七星又尷尬又氣惱,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都洗完了嗎?”一道低沉的男聲在她身側響起
tang,帶著穿透人心的沉穩和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