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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我跟你說我侄女干嘛?”郁紹庭手里的筷子頓了頓,抬眸望過來:“你問她做什么?”
“你去廢棄車庫是找她還是……專程救我?”白筱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郁紹庭收回視線,繼續(xù)慢條斯理地吃飯,咽下一口飯后他平視著前方的墻壁,過了會兒,他才偏過頭把深沉的目光再次落在她的身上,眼底噙著微不可見的笑:“你希望是哪一個?”
白筱攥著自己的包,忽略他眼底蕩起的那抹溫柔:“是你讓你侄女回國的?”
就像是被人突然撲了一盆冷水,郁紹庭擱下了筷子,靠在床頭看她:“你到底想問什么?”
“裴祁佑跟她以前認(rèn)識,你知道嗎?旄”
她不愿把人心想得那么險惡,但所有人跟事湊到一塊兒,她就不能不去想歪。尤其是在裴祁佑那樣對她之后……二十年的感情到最后都可能是假的,怎么能奢求那些不熟知的人全心全意對你好呢?
面對她的質(zhì)問,郁紹庭沒吭聲。
白筱的視線看著他骨折的右手臂,然后一點(diǎn)點(diǎn)上移停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你是不是喜歡我?”
這個問題幾乎耗盡了白筱全身的力氣,問完后她就像是懸在空中的氣球整個人找不到重心。
而整個病房里頓時安靜得能聽到針落地的聲音。
郁紹庭靜靜地回視著她,他的眼神讓白筱看不懂,還沒得到答案,她就有些退縮了。
白筱動了動唇,他卻突然別開了頭。
郁紹庭從床柜抽屜里拿出一包煙,還沒抽出一根來,白筱的問題又拋了過來。
“你不回答我就當(dāng)你默認(rèn)了。”
郁紹庭驀地抬眸,目光有些咄咄逼人:“我默認(rèn)什么?”
默認(rèn)他故意唆使侄女搶她老公還是默認(rèn)他喜歡上了她?
他一句話問得白筱語塞,她尷尬地杵在那里,因為這些都是她毫無依據(jù)的猜測,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因為郁苡薇一句“是我小叔讓我回國的”就想那么多,然后一鼓作氣地跑來質(zhì)問他。再仔細(xì)想一想,才發(fā)覺自己這個猜測好像自信過了頭。
白筱從沒這樣子難堪過,不敢正視他的雙眼,拽著包轉(zhuǎn)身就走。
“去哪?”郁紹庭低沉的嗓音在身后響起。
白筱沒理會他,加快了腳步,只是她的手剛摸到門把,一股遒勁的力道按壓在了門上。
“砰!”剛剛開啟了一條縫的門重新合上。
白筱下意識地回身,還沒看清怎么回事,人已經(jīng)被按在門上。
不知道他怎么瞬間從床上下來的,動作又急又重,白筱的后背頂?shù)蒙郏行赖靥ь^。
郁紹庭高大挺拔的身體籠罩在她頭頂,頭微微俯下,那雙素來不露喜怒的黑眸盯著她因驚嚇而瞪大的眼睛,像要望進(jìn)她的心底,呼出的濃重呼吸,一下又一下,落在她的頰側(cè),也落在她砰砰亂跳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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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在床上翻來覆去,忘不掉的是郁紹庭把她抵在門后時那深邃的雙眸和沉重的呼吸。
他一聲不吭地跟她四目相對,直到他消了氣撤了火才放開她,然后回床上卷了被子背對著他。
好像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
白筱睜開眼,望著漆黑的天花板,睡意全無。
真的什么都沒發(fā)生嗎……為什么她總感覺不一樣了?可到底哪里不一樣卻又說不上來。
掀了被子下床,白筱走出臥室,發(fā)現(xiàn)葉和歡也沒睡。
葉和歡笑瞇瞇地舉了舉酒杯:“要不要來一杯?”
白筱在她旁邊坐下,葉和歡已經(jīng)幫她倒好酒,“睡不著嗎?”
“嗯。”白筱喝了一口就擰眉,再也不愿意喝第二口。
她從小就是乖乖女,偏偏跟葉和歡這個又抽煙又沾酒的家伙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只能說緣分這東西真的很神奇,如果當(dāng)然生完孩子沒在醫(yī)院認(rèn)識葉和歡,白筱絕對相信自己還可以更凄慘一點(diǎn)。
葉和歡斜了眼心不在焉的白筱:“想什么呢?”
“……想你。”
葉和歡笑,擺明不相信,過了片刻她的笑容淡下去,幽幽地說:“我那天在醫(yī)院看到他了。”
“當(dāng)時我差點(diǎn)就沖過去抱住他,可我知道我不能啊……”
白筱轉(zhuǎn)過頭,只看到葉和歡靠在她肩上,喝醉了一般喃語,“我就是他的孽障,害他一大把年紀(jì)還離婚,總不能把他搞到身敗名裂才甘心,不然他老子的槍非斃了我不可……”
每個人心底都會藏著那樣一個人,沒辦法白頭偕老了,也沒辦法成為能相視一笑的朋友。
葉和歡的*白筱從不窺視,但從一些蛛絲馬跡還是猜出和歡有真心喜歡的男人。
“對了。”葉和歡從抽屜里掏出一個包裝精致的禮盒遞給她,“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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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四歲前的生日過得很簡單,一個雞蛋一碗長壽面。四歲后她成了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