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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跑下樓,那輛賓利歐陸靜靜地停靠在草坪邊。
她剛走近轎車,車窗就緩緩降下去,駕駛座上是穿著白襯衫黑呢大衣的郁紹庭。
“你找我什么事?”
郁紹庭轉過頭盯著她的雙眼,剛沐浴過后,白筱一雙水漉漉的眼睛愈發地干凈明亮。
長至膝蓋的奶白色羽絨服里面,她穿著一套淡紫色的小碎花睡衣,長發還帶了點潮,站在路燈下,頗具靈氣,郁紹庭探過身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上車。”
白筱卻沒有動,“到底什么事?烀”
郁紹庭轉過頭去,他看著被車燈照亮的地面,雙手十指隨意地搭在方向盤上。
靜默了良久,他又看過來,眉頭微蹙:“哪那么多廢話,讓你上車就上車。”
白筱望著突然冷聲冷氣說話的男人,心想這才是他的本性吧?那天晚上在樓下,他的溫柔不過是偽裝。
“你不說話我就上去了。”白筱把凍僵的雙手放進口袋里,說話間吐出白色的熱氣。
郁紹庭只是盯著她,沒有開口。
最后還是白筱屈服了,她鉆進了車子里,然后關上車門。
轎車內開著一盞照明燈,她發現郁紹庭的額角有個傷口,而他的頭發還是濕的。
“你的頭怎么了?”
郁紹庭沒有回答她,只是兀自把座位放低,然后閉上眼靠在上面。
白筱靜等了很久,都不見他說話,他像是睡著了,深刻的五官融入了淡淡的光暈里。
這樣的一個男人,就連睡覺的時候,渾身都沒有放松下來,薄唇緊抿,眉頭微擰,像臺冷冰冰的機器。
不知道他發生了什么,但白筱還是察覺到他心情似乎不太好。
她看著他額角的傷口,他這么大一個人不可能摔倒撞上茶幾什么的,那最大的可能是有人往他臉上砸東西了,而敢往他臉上砸東西的人,這個世上恐怕還不多,最大的可能就是他的老子。
傷口不是很大,但也不淺,隱約有血絲滲出來,他卻沒有做任何的措施。
白筱抽了幾張紙巾,看他呼吸細勻,遲疑地慢慢俯過身,拿著紙巾的手朝他的額角輕柔地按下去。
只是還沒碰到,橫過來的一條手臂就把她的腰給摟住了。
白筱錯愕地看向他,“你沒睡著?”問完又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很白目。
郁紹庭沒有睜眼,長臂一緊,就把她圈進了懷里,緊緊地,不容她掙脫。
白筱趴在他的胸膛上,隔著襯衫跟睡衣布料,擋不住兩人的體溫,她的手撐著他的肩膀想起來,他卻握住她的手,包裹在大手掌里,本緊皺的眉頭緩緩松開,“就這么待著,別亂動。”
他的聲音透著慵懶跟倦意,微微露出青色的下顎抵著白筱的額頭。
哪怕跟裴祁佑戀愛那會兒,白筱都沒被這樣擠在轎車座位里抱過,她目之所及就是他凸起的喉結,偶爾滑動一下,給她一種很性感穩重的感覺,漸漸地,她也不反抗,乖乖地靠在他的胸口。
口鼻呼吸間是他身上的淡淡煙草味,白筱學著他的樣子閉上了眼睛。
就像是尋到了一處凈土,沒有任何吵雜,沒有任何紛爭,也沒有任何煩惱,只有平穩的心跳聲。
這一刻,她忘記了他們尷尬的身份,她只是她,而他也僅僅是他。
不知這樣待了多久,頭頂響起他低沉的嗓音,“說話。”
“嗯?”白筱含糊地應了一聲,整個人處于半睡半醒的狀態,忘了身在何處。
“這些天都干了什么?”大萌主
他堅毅的下顎摩挲著她的額頭,白筱被他的胡渣蹭得有些難受,瞇著眼抬手去撥開他的下巴。
結果小手卻被他捏住,郁紹庭聞著她頭發上的香味,莫名地心安。
白筱的臉頰被輕輕拍了幾下,清醒過來,從他的懷里退出來,理了理自己的頭發,臉被熏得紅彤彤的。
郁紹庭斜眼看著她,“擦一擦口水。”
“啊?”白筱下意識地去摸嘴角,果然濕噠噠的、黏糊糊的。
他胸前的襯衫上有一小塊水漬。
她悻悻然地抽了紙巾把嘴角擦干凈,因為困意整個人還是暈乎乎的。
“上樓去睡吧。”
白筱推了門下去,剛一站穩,身后的轎車就飛馳而去。
她久久地站在樓下,看著轎車消失的方向,一個荒謬的念頭竄入大腦——
他們這樣子算是偷/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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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筱醒過來,葉和歡正端著一杯紅酒翹著二郎腿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
面對葉和歡帶著某種探究的眼神,白筱坐起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也沒見你起這么早過。”
“你還真別說,要不是你昨晚在樓下的那一出擾得我春心蕩漾,我至于輾轉反側徹夜失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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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看了看葉和歡,掀了被子下車,隨口說了句“不正經”。
葉和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