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解毒(2/3)
神的夙君婼。
站在她身邊的兩名皇家隱衛,因為沒有收到夙銀月的指示,所以連腳步都沒有挪動一下,任由血影動手。
隨著“啊”的一聲慘叫,一道鮮紅的血水飛濺而起,染紅了眾人的眼睛。夙君婼軟軟的倒在地上,她的左手按在右手腕上,那里有一條兩寸長的刀口,正汩汩的冒出大把的鮮血。她漂亮的容顏因為疼痛而變得慘白,精致的妝容也被冷汗打濕,胭脂水粉和汗水交融在一起,然后順著臉頰滑落,拖出長長的污漬,使得她整張臉都變得很丑陋。不少原本癡迷于她的公子哥們不約而同的扭過頭,露出嫌惡的眼神。
“人如何處置,本王和龍焱上下都不再過問。但是本王希望你對自己說過的話負責,舞兒永遠都是本王唯一的妹妹!”見血影一擊得手,納蘭殤抬眸直視夙銀月。閃爍著寒光的藍色狹長雙眸帶著一絲壓迫,緊緊的鎖住他。
“朕只問一句,舞兒的毒是否有解?”夙銀月面上很鎮定,但心中卻浮起些許焦急之色。夙君婼的死活他根本就不在乎,誰讓她蠢到去招惹納蘭殤?不過納蘭殤沒有殺了她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或許是因為他和舞兒的大婚在即,也是為了舞兒的以后著想,所以他才會只是廢了夙君婼的一只手臂。但在夙銀月眼中,夙君婼卻已經和死人沒什么兩樣了,他決不允許有人在傷了舞兒后還能活著,即便這個人是他同父異母的姐姐也一樣!
“嘿嘿,就算是死,能有你們在乎的人給我陪葬,我也算是死的有價值了!”夙君婼咬咬牙,忍著手腕上傳來的疼痛,惡毒的詛咒道。
“那可真是不好意思,舞兒可是要做鳳擎皇后的人,怎么會因為一個小小的*幻夢就出事呢?”月隱情冷嘲道。“看來無音是真的很討厭你,否則也不會處心積慮的把你弄成這幅不人不鬼的樣子,嘖嘖!”
“無音?”
“無音?”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不同的是前一聲只是單純的疑惑,而后一句除了疑惑,還帶了一絲了然。
夙銀月循聲望向跟他一起出聲的月隱殊,對這位月隱家的大長老生出一絲好奇。“怎么?殊長老也知道這個人?”
月隱殊看了一眼月隱情,見她沒反對,他才緩緩說道:“回陛下,此人應該是在北陵城與君婼公主結怨的。無家的大小姐擅使毒,人際關系層面也比較寬廣,所以如果說君婼公主手里的*幻夢是來自于她的話,倒也是可以說得通。”
提起北陵城,夙銀月就知道這件事已是*不離十了。他神色深沉的點點頭,不打算再深究下去了。“夜王兄,其他的事能否緩一緩,先為舞兒解毒?”既然月隱情說她沒有解藥,但他們夫妻卻又篤定這毒不會給納蘭沁舞造成生命威脅,那么也就是說解毒的辦法應該是在納蘭殤手里。
“銀月,這丫頭的毒已經解了,你不必為此擔憂!”一直沉默不語的南赫家主這時才開了口,眼底精光閃爍,肯定的說道。
夙銀月驚訝的看向月隱情,只有她剛剛接近了納蘭沁舞,還為她壓制了毒性。可夙君婼不是說這種方法不能完全解掉毒素嗎?莫非,那三根銀針有蹊蹺?
“對于一個嗜毒如命的人來說,遇到*幻夢這種東西汽油不研究一番的道理?家師早已制出解毒的方法,否則也不會輕易出手毀了南桑花。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誰也不能保證南桑花能完全被滅絕,也沒有人能夠說它不會落在心懷不軌的人手里,有備無患總是好的。”月隱情似譏似嘲,神色寡淡。“只能說有些人的失敗是一早就注定了的,不是你的強求也沒用!”
“阿殊,將這枚銀針浸入酒水中,端給那女子喝下!”話音一落,她伸出蔥白的手指,將夾著的一根銀針飛給對面的月隱殊。月隱殊照著她的話將銀針浸在酒水中,片刻后取出,然后將酒杯交給那位趙侍郎,并好心的幫他將那位趙小姐的穴道點住,讓他順利的將酒水灌入她口中。過了好一會兒,那位趙小姐的神色慢慢的平靜了下來,眼中的赤紅也開始消散,等到她想起自己說過的話后,頓時嚇得臉都白了,小聲的抽噎起來。
在月隱情對月隱殊說話的同時,納蘭殤出掌將納蘭沁舞頭頂的銀針破出,順著掌力,那三根銀針斜插在了大殿角落處的一根柱子上,針身銀白,不見一絲血色。
這幾枚銀針是事先就涂抹了解藥的,所以能夠解除*幻夢的毒性。當初無音和夙君婼相斗一事她雖沒怎么在意,但月隱殊和銀翎他們卻留了心。事后,夙君婼離開北陵城,可她卻不信以無音那種睚眥必報的性子會眼睜睜的放一個得罪過她的人離開?后來一問之下她就察覺到了不妥。
無音定是在夙君婼身上動了手腳,也清楚了她是個失寵的公主,在鳳擎已無根基和勢力,所以才會放心讓她離開。而夙君婼身上所中的毒必定不止一種*幻夢,應該還增加了可以保持她的神智清明的藥材,否則以*幻夢的毒性來說,夙君婼早就瘋了。
至于夙君婼手中如何會有*幻夢,想必她身邊的人早就被無音換成了自己的人。而此人若是以夙君婼的性命作要挾的話,逼迫她不得說出其身份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夙君婼是何人?以她的聰明才智從這個人手里拿到*幻夢絕對不在話下,所以才有了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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