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兩條消息(1/2)
?在月隱情的連番誘導(dǎo)下,小憂兒似懂非懂的咧了咧嘴,月牙似的眼睛亮晶晶的盯著月隱蒼的臉龐。月隱情見狀,抱著她走近月隱蒼,讓她可以輕而易舉的接觸到月隱蒼。
就在月隱蒼滿心期待著小寶貝兒能像對待自家外孫女一樣對待他時,突然,小憂兒伸手一把轉(zhuǎn)向他微翹的胡須,用力一扯。
“哎喲!”月隱蒼下意識的驚呼一聲,別看這小家伙個頭很小,但這番使的力氣倒是不弱,登時將他的下巴都扯紅了。本來以他的武功,可以很輕易的就將自己的胡子解救出來,但當(dāng)他一低頭看見小憂兒的笑顏,立刻就心軟了。
月隱情也沒想到小憂兒會突然去扯外公的胡子,看到外公有些抽搐的臉皮,她抿了抿唇瓣。柔聲開導(dǎo)著小憂兒,企圖讓她將手中的胡須放開。
“小憂兒,聽娘親的話,放開曾外公的胡子好嗎?”月隱情又朝著月隱蒼身邊邁近了一些,以減短小憂兒肉呼呼的小手和月隱蒼下巴的距離。“小憂兒,娘親帶你出去玩,所以你要乖啊,聽話,手掌張開,對,小憂兒真棒!”
小憂兒雖然聽不懂她的話,但大約也看懂了她的眼神,小手慢慢張開,然后再次抓住了月隱情的衣服。她漂亮迷人的五官小巧而精致,如黑曜石一般的瞳孔璀璨無比,嘴里也一直“咯咯”的笑個不停。小模樣極為討喜。
“外公,我?guī)n兒出去走走。您的胡子…看來又得重新蓄起了!”月隱情話語中帶著一絲戲謔之意,以她對月隱蒼的了解,雖然他的胡子非常重要,但若是因?yàn)楹佣艞壉еn兒的機(jī)會,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所以,他刮掉胡子的可能性反倒會更大一些。
月隱蒼怎會聽不出她的意思?瞪她一眼,心中開始了小憂兒與胡子的對決!
月隱家族的大本營建在靠北方的位置,圍繞著家主的院子和情苑中間有一個別致的小花園,是月隱家的先祖引雪山之水而造的一座小型瀑布,瀑布下方是一方清澈的觀賞型湖泊。里面栽種著幾十株荷花,出淤泥而不染,亭亭直立,含苞待放。荷花下藏著幾尾五顏六色的鯉魚,游來游去,好不自在!
“小憂兒,那是魚兒,你喜歡嗎?”月隱情抱著女兒坐在湖邊的石凳上,笑意盈盈的指著湖中游動的一尾紅白相間的鯉魚,問向小憂兒。
這會兒,小憂兒的視線全被漂亮的鯉魚吸引住了。瞪著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盯著鯉魚游動的位置,胖乎乎的小手不停的揮舞著,“咿呀咿呀”的叫個不停,眸色里充滿了對這個世界的好奇和喜愛。
月隱情的心情也跟著飛揚(yáng)了起來,淡漠慣了的眸子里染上濃濃的溫情,看起來越發(fā)的光彩奪目。母女二人在花園中形成了一道獨(dú)特的風(fēng)景線,讓來往的眾人都自覺地避開她們,免得一不小心驚擾了這美如畫卷的一幕。
月隱殊遠(yuǎn)遠(yuǎn)的走過來,聽著花園中傳出的屬于女子和孩童間的歡聲笑語,微微一愣。先前聽人這么說,他還有些不信,然而那道女聲分明就是屬于少主的!腳步遲疑了片刻,俊眉擰起,但他還是堅定的走了過去。
“阿殊?”月隱情在他一接近,便察覺到了。微一側(cè)首,勾了勾唇角。“有什么事嗎?”
小憂兒本來看魚兒看的正愉快,好似感覺到了有人靠近,她也慢吞吞的看向月隱殊,一根食指含在嘴巴里,嘴唇一嘟一嘟的,怎么看怎么萌。在月隱情的話剛落下,月隱殊就清晰的看到小家伙對著他咧嘴笑了笑。他有了片刻的失神,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一個剛剛滿月的孩子,怎么可能察覺到他的到來?或者說,她剛剛的笑容該不會是因?yàn)樵码[情對他友善,所以她才奉上的吧?這怎么可能?
月隱情見他的視線落在小憂兒身上,眼底充滿了疑惑和探究,她再次開口轉(zhuǎn)移了月隱殊的視線。“阿殊,你是有什么消息要告訴我嗎?外面發(fā)生什么大事了?”她見他眉宇間有些凝重,遂這般問道。
月隱殊收回視線,心想可能真的是他想太多了。正了正神色,他說道:“的確是發(fā)生了些大事情,不過我也是剛剛收到的消息。”
“二公主納蘭青媱被國師殿下找到了,據(jù)說當(dāng)初她嫁給穆越之后,穆越從不留宿在她房間,反而經(jīng)常留戀花叢,寵幸一些侍女姬妾。而納蘭青媱向來張揚(yáng)跋扈,不可一世,便與穆越發(fā)生了爭執(zhí),被穆越關(guān)了起來。鳳擎皇駕崩時,穆越焦急著去救被新任鳳擎皇夙銀月追殺的夙君凡,便沒有理會她。穆府被抄家后,她因?yàn)辇堨凸鞯纳矸荻獾靡凰溃珔s被關(guān)進(jìn)了刑部大牢。”說到這兒,月隱殊的話頓了頓。
月隱情挑了挑柳眉,心知納蘭青媱的下場定然不怎么光彩,但她還是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月隱殊以手握拳,輕咳了兩聲才緩緩說道:“鳳擎新皇因?yàn)閯倓偟腔V有些不穩(wěn),所以六部事務(wù)都被暫且擱置。刑部大牢歷來關(guān)押了不少重刑犯,多年沒見過女人,所以…咳咳!”他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月隱情卻清楚的明白了他的意思。看來,納蘭青媱是被人毀了清白,照這樣一說,恐怕還是被不少男人都睡過了。
月隱情冷笑一聲,朝綱不穩(wěn)?夙銀月身后有著偌大的南赫家族,豈會懼怕那些個朝臣?不過,以納蘭青媱的性情出事也是遲早的事罷了。她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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