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2 得不到就毀掉,讓陸時淵也消失(1/2)
房間內,死一般寂靜。
只有何耀手指微曲,指關節(jié)敲擊桌面發(fā)出的脆響聲,“嘭、嘭——”刺耳得地獄傳來的勾魂號角。。。
“耀哥?”
電話那端的人,就得不到回應,試探著低喚了他一聲。
“是陸家的誰?陸識微?”
同為女性,陸識微社交也廣,他自然第一個就想到了她。
“不是。”
“那是?”
“陸二少。”
“……”
何耀手指再度收緊。
“看他們相處得狀態(tài),接觸得也并非一日兩日了,我們想要從集森下手,恐怕很難。如果他們統(tǒng)一戰(zhàn)線,那我們的處境定然會十分艱難。”
“雪區(qū)本就地廣人稀,聽說到了春季動物繁衍的時節(jié),盜獵者很多。”何耀說道。
“那邊,幅員遼闊,各個民族也多,原本就是多事地帶。”
對面的人愣住:“耀哥,您的意思是……”
“既然是我得不到的助力,就是無用的東西,自然也不能讓她成為別人的助力。”
“那二少……”
“你說呢?”
“我明白該怎么做了。”
掛了電話后不久,傳來敲門聲,何耀低聲說:“進來。”
擰開門進來的,不是旁人,卻是消失很久,未曾露過面的何文濤。
也是何耀的父親。
自從之前何氏發(fā)布會鬧了那么一場,何氏宣布破產清算后,他便消失在了大眾視野。
“阿耀。”何文濤與他說話,都賠著小心。
“你有事?”
何耀眼神陰鷙,剛得知陸家提前接觸到了季家人,這讓他如何不惱怒。
“該、該吃飯了,我做了你愛吃的東西。”
何耀點頭。
父子倆同桌吃飯,偌大的何家老宅,氣氛詭異又安靜。
經歷一次破產,何文濤似乎再沒以前的意氣風發(fā),尤其是何耀突然變得強勢,眼神陰沉,似能殺人。
他在家,連說話都分外小心謹慎。
“阿耀,最近你的不少叔叔伯伯打電話給我。”何文濤試探說道。
“打電話給你做什么?”
何耀吃著東西,與父親說話,都不愿用正眼瞧他。
“也沒什么,就是你最近擴展得太快,又到處挖人,其實做生意啊,一定要處理好各方關系……”
“當初我們家蒙難破產,他們在哪里?”何耀突然反問。
“謝陸兩家擠兌,眾人跟風倒,都恨不能來踩一腳,用已向謝陸兩家表明立場。”
“現(xiàn)在觸及到自己利益,就開始著急跳腳了。”何耀說著,看了眼對面的人,“做了這么多年生意,你還是不明白一個道理……”
“在生意場上,只有利益,沒有人情!”
何文濤,一時竟無言以對。
只尷尬地笑了笑,“阿耀,那你的這些錢,都是從哪里來的?要是犯法的事……”
“啪——”
他的話沒說完,何耀猛地一摔筷子。
筷子蹦落碗碟上,叮當作響。
激得何文濤身子猛地一顫。
“你有完沒完!”
他正為集森的事煩惱,何文濤的話,無異于在拱火。
“你就安心準備好,在重啟發(fā)布會的亮個相就行,其他事不需要你操心!”
何耀說完,離開餐桌。
何文濤看著滿桌飯菜,微微愣神。
他住在這里,也有段日子了,何耀雖然什么都沒告訴他,但他也不傻,總能察覺到些東西。
他這是在……
走向地獄!
遲早有一天,會墮入深淵,萬劫不復!
**
另一邊
尚不知危險來臨的陸時淵,剛陪著外公的小徒弟走訪了一戶病人。
那人患風濕病多年,天冷后膝蓋腫脹,直立行走尚且艱難,根本無法外出就醫(yī),家中距離醫(yī)院又遠,就只能依靠醫(yī)生上門。
地廣人稀,漫天寒氣,基本都是開車出行。
氣溫較低,機油流動受阻,汽車不容易啟動。
所以每次啟動車子都需要等待一段時間。
“這幾天,真是辛苦你了。”她偏頭看了眼開車的陸時淵。
戴著眼鏡,總是副斯文儒雅的模樣。
行事風格做派,倒是……
有些像他。
都說陸家二少也曾年少錦榮,鮮衣怒馬。
如今打量他,卻已想象不出他曾經是何種風姿模樣。
“看我做什么?”陸時淵余光瞥見,她在打量自己。
“聽說你曾沖到季家,差點殺了季景?”
“怎么?你們兩家是親戚?”
“不是,只是好奇。”她笑了笑,“聽師傅說,你準備后天回京?”
“嗯。”
“想嫂子了?”
雖說她是程老的徒弟,但是在年齡上卻比陸時淵小,而且行醫(yī)經驗不如他豐富,相處數(shù)日后,以兄妹相待。
她稱呼蘇羨意,喊聲嫂子也正常。
陸時淵點頭,卻沒否認。
“明天我沒什么事,陪你到處逛逛?順便買點特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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