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呈番外(結局上)抗爭與捍衛(wèi)(3/4)
嗎?怎么這次別別扭扭的,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啊?”
“我……”
肖冬憶以前憋得太狠,恨不能把知道的所有秘密都告訴陸時淵。
但是如今情況不同啊。
這大壩眼看就要決堤了,此時再告訴陸時淵實情,自己絕壁會被當成蘇呈的同伙,讓厲成蒼一窩端了,連坐正法。
陸時淵此時打量著他,他若不去,就是真的心虛。
沒法子,肖冬憶只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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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陸時淵和肖冬憶抵達時,包廂內已經很熱鬧了。
蘇永誠夫妻倆、厲家二老都到了,許陽州給錦寶和丫丫帶了玩具,兩個小家伙正趴在一起研究,除了玩具,他還帶了酒水。
說是別人送的好酒,正好帶來給長輩們嘗嘗鮮。
“這酒度數(shù)有點高啊,我還沒喝過呢。”厲老拿著酒打量,蘇永誠也湊過去看。
“成蒼還沒到?”陸時淵打量著包廂。
“下高速了,有點堵車,他說待會兒直接過來。”蘇羨意笑著說完,又和肖冬憶打了招呼。
“老肖,你怎么來了?”許陽州笑著一把摟住他的肩膀,“怎么著,你也好奇,想聽一下破案過程?”
“不是。”
他是被陸時淵強行給扭送過來的。
他此時還不斷給自己進行心理暗示:
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今晚,只是普通的聚餐而已。
只是很快,現(xiàn)實就無情得給了他一巴掌。
因為:
厲成蒼到了。
帶著蘇呈。
同行的,還有厲淺淺。
“淺淺,你也一起回來啦。”厲家二老瞧見孫女,喜出望外,拉著她噓寒問暖,還嗔怪厲成蒼,“你這孩子,接你妹妹回家,也不提前說一聲。”
許陽州直言:“可能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吧。”
“既然人都到了,就別愣著了,趕緊坐吧。”厲家二老招呼眾人坐下,蘇永誠又急忙招呼服務生,讓他們趕緊上菜。
只是眾人幾乎都落座了,唯獨蘇呈和厲淺淺站著,一動不動。
就連錦寶和丫丫都好奇地盯著兩人。
“怎么了?你倆這是干嘛呢?快點坐啊。”柳如嵐招呼他們。
結果,
兩人視線齊刷刷的看向厲成蒼。
某人早已入座,只是他近期出差辦案,昨晚也沒休息好,整個人氣色很差,雙目赤紅,充斥著紅血絲,總讓人覺得寒滲滲的。
“成蒼?”厲老皺眉,“怎么回事啊?你欺負他們了?”
強弱懸殊有別,厲老想當然覺得這兩個人是弱者。
若不然,
怎么會被“欺負”得坐都不敢坐。
“我欺負你們了?”厲成蒼挑眉看向兩人。
蘇呈和厲淺淺立刻搖頭。
所有人:“……”
“厲成蒼,你究竟對他們干了什么?”厲老深吸一口氣。
“爺爺,您應該問,他們兩個背著我們都干了什么好事?”厲成蒼挑眉,看了眼兩人,“我給你們留點臉,你們主動點,自己把事情交代了。”
“就、就……”
厲淺淺總是有些心虛的。
“怎么啦?有什么事不能等到飯后再說嗎?趕了一天路,肯定都餓了,要不先坐下吃飯吧。”柳如嵐笑著打圓場。
“就是,先吃飯……”
許陽州剛開口,就被一旁的白楮墨給按住了手,他瞥了眼身側,白楮墨只沖他搖了搖頭。
暗示他:
不要妄動妄言。
我滴乖乖——
今晚這是怎么了?
要出事的節(jié)奏啊。
“成蒼,他們兩個究竟怎么了?”
蘇永誠話音剛落,就聽到自家兒子說了句:
“我和淺淺在談戀愛。”
哦,談戀愛……
他這年紀,談戀愛也很正常啊。
什么?
和厲淺淺?
蘇永誠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隨即拿起筷子,朝著蘇呈丟去,“臭小子,你在胡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他太過震驚,丟筷子也沒個準頭。
這筷子,沒丟到蘇呈身上,卻好巧不巧的,有一支筷子,砸到了肖冬憶的頭,不輕不重,砸的他瞠目結舌。
我特么……
招誰惹誰了?
我到現(xiàn)在一句話都沒說,安靜如雞,就這還能被砸一筷子。
真是絕了。
厲老爺子正打算向厲成蒼發(fā)難,覺得他三十好幾的人了,干嘛為難孩子,結果聽了這話,呆愣愣的坐在椅子上,竟不知該說點什么。
其余眾人,自然是表現(xiàn)各異。
蘇琳是知情的,她也是一晚上沒睡好,如今看向蘇呈,伸手捂著臉,恨不能從未有個這個弟弟。
蘇羨意皺著眉,磕絆道:
“小呈,你和淺淺?什么時候的事啊……”
“今年清明。”
許陽州無語:
臥槽——
真會挑日子。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倆偏挑個祭祀的節(jié)日在一起,這能有好結果?
就現(xiàn)在這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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