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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杰明——現(xiàn)在得稱呼他q了,畢竟他現(xiàn)在正在出外勤任務中——不喜歡做飛機,不,嚴格意義上來說他極度厭惡做飛機。可從倫敦到紐約,隔著一個大西洋,q即使再不愿意也得登上飛機,然后在一路上有幾次他甚至都想開口請求和他一起做飛機的邦德把他敲暈,給他來個痛快了。
等飛機著陸時,q走路都是飄的,如果不是金發(fā)碧眼的00級特工眼疾手快的扶住他,他真的會腿軟,呃,這實在不是什么好稱道的事情。不提他和邦德的關系,就是他現(xiàn)在正在出一次不容有失的外勤任務。
作為軍需部的頭兒,q是受過出外勤工作的訓練的,當然并不像是邦德這樣的特工所接受的訓練,q接受的要簡單,畢竟大部分時他的工作都只是在總部,動用著他的電腦和耳機就可以完成的。
這么來講,這不能就說q沒出過外勤,過去也是有過一兩次的,而那屈指可數(shù)的一兩次,地點都在歐洲境內,你知道的,不用乘坐飛機就可以抵達的那種,而不是像這次在紐約。
邦德關懷的問:“你還好嗎?”
q幽怨的看了明知故問的邦德一眼,扯了扯嘴角:“我再好不過了。”
邦德被他虛弱的貓樣兒弄得心癢癢,但又得忍住不能笑出來,然后毫不客氣的攬住了q的腰,讓他把大部分重量都轉移到他身上來。q只是小小掙扎了下,但鑒于他現(xiàn)在情況特殊,最后也妥協(xié)了,邦德當然注意到了他被卷發(fā)遮住的耳垂都紅了。
等他們到了預定好的酒店時,邦德在掃視了一番酒店接待大廳后,和已經恢復了精神拒絕再被他攬住的q走向接待前臺進行登記。
q在登記時走了下神,沒有接收到前臺小姐先是眼前一亮,然后在看到他們倆個是登記一間雙人房后的遺憾,隨后又朝他們兩個投去的曖昧目光。
“你先休息兩個小時。”邦德親了下q,等q點頭同意后又簡單收拾了下行禮就出去了,這次的任務不容有失,mi6并不止派了他們倆個來,還有其他負責接應的特工,邦德去和他們做個簡單的交接,前后用了不到五分鐘。
等他回到他和q的房間時,他立刻覺得頭皮一麻,多年的訓練讓他能夠敏銳的察覺出細枝末節(jié)上的不對勁,他的心立刻提了起來,把手伸進西裝外套里掏出他的手-槍,盡量讓自己用淡定的語氣喊道:“q?”
“唔,我該稱贊你的敏銳度有所提高嗎,邦德先生?”
盡管已經至少一年時間沒見過面了,但邦德還是很快就想起了這個聲音的主人,帕特里克·福爾摩斯,“man”、私下里被稱為大英政府的麥考夫·福爾摩斯的弟弟,邦德至今都沒有查到他所隸屬的組織,以及q在工作外的生活里所信任的好朋友,邦德才不想再加上個“唯一”的限定詞呢。
“你有想過嗎,邦德先生?為什么每次我們的見面,你不是在用手-槍指著我,就是打算用手-槍指著我?看來我總是那個表達友好的一方。”顧青眨了眨眼理直氣壯的說道。
邦德:“……”
q開始反省自己是否真的是交友不慎了,他有點有氣無力的說:“請告訴我你要走了。”
顧青不滿的說道:“我才來了一分鐘,本。”不過他的身體卻做著更讓人火大的事情,他徑自坐在客廳的一張單人沙發(fā)里,愜意的翹著腳,哪里有要立即走的模樣。
q瞪了他一眼。
顧青無辜極了:“不是你暗示我過來的嗎?”
q有點自暴自棄的坐下來:“你能把話說得更明白點嗎?”
顧青單手撐在沙發(fā)扶手上,傾斜著頭看著q:“在接待大廳你不是把我認出來了嗎?告訴我,我的朋友,你是怎么認出我來的?”
q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黏糊的哼聲,聽上去諷刺性十足不過攻擊力卻不大:“你那么聰明你會不知道。”
“還是不敢坐飛機?”顧青話鋒一轉問道,平常他的朋友可不會那么傲嬌的。對他的話,q直接翻了個白眼給他。
顧青笑了笑,然后完全把自己不當外人,或者說把自己當主人一般的對邦德說:“邦德先生,或許我該先說很高興見到你,你才會放下你的手-槍然后隨便坐下來。”
q把眼鏡拿下來用襯衫下擺擦了擦,對反客為主的顧青來了句:“你很煩。”
邦德因為q這句話心里那因為他們倆之間那令人插不進去的和諧氣氛而產生的不悅散了一分,但他再次確定他不會喜歡q的這個好友的,盡管這個傲慢的家伙曾經對他有所幫助。
他把手-槍放回槍套里,假笑著說:“我不覺得我會高興在這時候見到你,小福爾摩斯先生。”邦德控制不住在“這時候”稍微加重了一點音節(jié),以及他很納悶這見鬼的小福爾摩斯是怎么在短短五分鐘內,躲過了他們負責保護q的特工進來的。
q重新把眼鏡戴上,目光灼灼的看向顧青。
顧青無辜的聳了聳肩:“真讓人傷心,我可是一直很高興見到你來著,邦德先生。既然如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