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控尸(1/2)
白語吃的狼吞虎咽,和他優(yōu)雅的長相一點也不相符,看的我直想笑。但看到坐在一旁始終像個木頭人一樣的姐姐,我的笑容便僵在臉上。
白語吃飽喝足,拍了拍肚皮,說我不用擔心,他只是讓姐姐休息一下。雖說尸體是沒有生命的,但長時間不休息,也是會導致體內器官受損的。況且,他還想研究研究姐姐為何會十年不腐爛,可不能讓她受到一點損傷。
我們倆時不時聊一些有的沒的,不知不覺,天都快亮了。
白語走到姐姐跟前,給她喂了一顆黑色的丸子,然后,從懷里拿出一個小紙人,嘴里碎碎念著什么。
神奇的一幕發(fā)生了,白語手中的紙人只是一張薄薄的紙,在白語念咒語的時候,竟然一點點立起來,與此同時,姐姐眨了一下眼睛。
那一下,可不是洋娃娃般機械地眨動,而是…;…;活人的雙眼都是充滿神色的,姐姐剛才眨動的時候,就給我一種她又活過來的感覺,那雙眼睛的眼神很復雜――激動、無奈、恐懼、不安…;…;
“姐姐”。我一時失神,叫著姐姐,起身便要走過去,被白語拉住。
我重新坐下,看著姐姐,突然覺得特別滿足!
“好了?!卑渍Z收起手中的紙人,交給我,讓我保管好,說姐姐能不能動,全靠這張紙起作用。
我不敢接:“這么重要的東西,你干嗎交給我?”
“這紙人可以控制你姐姐的身體,必要時刻,你可以操控紙人,讓你姐姐保護你?!?
我不想接,現在我都是大人了,是時候保護姐姐了,我不要總是被姐姐保護。白語將紙人硬塞進我手里,說現在不是我任性的時候,那個害死姐姐的兇手很可能是個厲害的人物。
花奶奶為何唆使全村人要置姐姐于死地?大伯為何突然慘死?說不定都是那個人在背后搞鬼。
姐姐的身上隱藏著他的秘密,他怕姐姐把他的秘密泄露出去,一定會想盡辦法除掉姐姐,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fā)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保護好我自己,才能更好地保護好姐姐。
我啞口無言,默默接過紙人,抬頭看著白語:“那你呢?”
“我會在暗中保護你們。但那個人陰險狡詐,我怕他耍陰招,萬一我不在你身邊,你也可以讓姐姐保護你。”
不知道為什么,我在白語眼中看到了一絲擔憂,似乎他知道什么,只是不愿意告訴我。
白語拍拍我的肩膀,嬉笑著說:“放心,有語哥在,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的。”
我和姐姐返回村子,一路上,姐姐在前面開路,我跟在后面。草荒將她的手臂、脖子、臉頰劃出一道道傷口,姐姐卻全然不在乎。
我心疼她,快步走到前面,為她開路,雖然她不知道,也看不到,但這樣做,我心里踏實。
村里面靜悄悄的,這很不正常,農村人要干地里活,起的都很早,有的四五點就起床下地了,而我們回來的時候已經快七點了,不可能一個人也沒起來。就算沒有一個人起來,那狗呀貓呀鳥呀總該有吧,可現在的情形是,什么都沒有。難道連貓狗小鳥都賴床了?
直覺告訴我,村里肯定出事了。
我跑到村口關叔叔家,叩響他家的門,敲了半天,也不見回應。我又跑到王芬姨家,也是敲了半天的門,不見動靜。
怎么回事,昨晚上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回來取饅頭的時候還好好的呢,怎么才半天的功夫,就這樣了?
我正惴惴不安地想著,王芬姨家的小娃子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王芬姨很焦急,哄著娃子說別哭了。
我說:“王芬姨,我是天兒呀,村里出啥事了?”
王芬姨讓我趕緊走:“天兒,芬姨平時對你不錯,你就看在芬姨的面子上,饒過芬姨家吧。娃兒還小,娃兒無辜呀。你花伯伯要吃我娃兒,你姐也要吃我娃兒,我娃兒到底做錯了什么,老天啊,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們家…;…;”
王芬姨的哭聲實在太凄慘了,我聽不下去。
姐姐昨天晚上一直和我呆在一起,什么都沒做,為什么王芬姨會那樣說?
對了,王芬姨提到花伯伯,花伯伯和姐姐都曾詐尸,難道,是花伯伯做了什么?王芬姨因為花伯伯,才提到姐姐?
我一刻也不敢停留,拉著姐姐的手就往花伯伯家趕。
花伯伯家也是大門緊閉,我敲了半天的門,花奶奶才來開門。門一打開,花奶奶就把我往屋里拉,倒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進門那一刻,余光瞥見似乎有一道黑影從側門逃走了,我剛想說什么,花奶奶就拉著我的手哭著說:“葉天,你花伯伯他…;…;”
“花伯伯怎么了?”
“他又詐尸了,還把村里好幾個小孩咬傷?!?
我完全被花奶奶的話吸引,想也沒想就往棺材前走,甚至都沒懷疑過,為何一向視我和姐姐為眼中釘的花奶奶,突然之間那么信任我們?
走了幾步,我才想起姐姐也跟我來了,花奶奶一向不喜歡姐姐,她要是看到姐姐,會怎么樣?
我猛地轉身,看到花奶奶看著姐姐的眼神很是怪異。
我拉著姐姐走到棺材前。以防花奶奶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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