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你們是來找我興師問罪的?(1/2)
宋仁成和宋意如一前一后的走了進來。
宋安安窩在沙發上,半倚著柔軟的靠枕,手里抱著洗得干干凈凈的小黑犬,另一只手拿著一本書。
直到腳步聲停在她的面前不遠處,她才半瞇著眸子抬頭看去,抬手,懶懶散散的吩咐道,沈媽,客人來了,上兩杯茶。
兩人在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宋仁成神色復雜的看著宋安安,聽得出來語氣很壓抑,想要質問卻克制著情緒,是不是你把臟水往意如和她媽媽的身上潑的?
宋安安的臉上在笑,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卻沒有一點半點的溫度,唇畔勾起的弧度譏誚,你們是來找我興師問罪的?哦,這次有帶了什么證據或者人證么?
宋意如相反倒是比宋仁成要冷靜上幾分,面容清冷,你在我們面前有必要繞著彎子說話么,如今使得動戰家大少的除了你這位戰家少夫人,還能有什么人?
她冷冷的笑,不是你把當年那場大火的罪過推到我媽我和身上,他會重新調查?
那男人對付完秦軒和云家,卻沒有直接向宋家下手,等的就是這個契機么?
宋安安歪頭,笑靨天真而無辜,眼睛里的明媚灼人,是我,那又如何?
那男人真的開始調查當年的事情了么,這個她還真不知道。
她承認得坦蕩而直接,倒是讓宋仁成一時間無言,半響,他才猛然的站起來,宋安安,你跟他如今既然已經和好了,諷刺的笑了笑,你不在意他親手殺了你哥哥,那他妹妹的事情他應該也不會跟你計較,死者為大,你為什么非要這么咄咄逼人不可?
宋安安撐著手肘倚沙發的扶手上,淡淡然的睨著宋意如,似笑非笑,你們剛剛也說了,戰硯承他只是重新調查而已,又沒像你們一樣什么破事兒都往我身上潑,緊張個什么勁兒,萬一他誣陷你們的話。她眨眨眼睛,笑得沒心沒肺,那就趁機拉他下臺啊,他如今的地位,不是讓你們坐立難安么?
你……宋仁成平緩了呼吸,宋安安,你該知道名聲有多重要,這件事已經傷及到意如的聲譽了,也影響到她的生活了,何況還有她媽媽——
宋安安眼底一冷,刺芒掠過,掩在長長的睫毛下冰冷刺骨,不要在我面前提那個女人,她活著我就惡心她,死了難道我就該另眼相看么?
不要跟她說什么死者為大,放在他們的身上簡直好笑。
宋仁成猛然從站了起來,怒吼道,宋安安,你不要得寸進尺,別以為戰硯承護著你你就能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了!
汪、汪……不大的犬吠聲,黑色的幼犬在她的懷里朝宋仁成低吼著,陰森森的眼神,不斷的磨著牙,全身的毛發都顯現出一種警惕的狀態。
宋安安抬手給它順毛,柔軟的手撫摸著它的背部,眼神十分的欣慰,才帶回來幾天就知道這么護著它,真沒白疼它。
宋意如冷冷的看著坐在沙發上一臉無謂的逗著自己的狗玩的女人,不屑的開口,宋安安,現在戰硯承失憶了你才能這么誤導他,你就不擔心他哪天想起來了會怨恨你么?
宋安安像看笑話一般的看著她,姐姐似乎有點搞錯了,當年的事情不記得的人是我——不是他。微微的瞇眸,對面女人微變的神色落進她的眼底,她唇上的弧度更深了,所以你應該擔心的是,如果有一天我都想起來了,那該怎么辦?
………
男人接近傍晚的時候回到家的時候,宋安安既沒有在書房看書,也沒有在花園里倒騰她新種的雛菊,而是蜷縮在沙發里睡覺。
嘴角不自覺的揚起柔軟的弧度,溫和而寵溺,放輕腳步走了過去,正俯下身靠近她的臉,卻徒然看見她臉上干漬的痕跡。
睫毛濕濕的,眼睛微微的有點腫,一看就知道是哭過了。
俊逸的眉頭頓住皺了起來,起身轉到廚房,沈媽,我不在的時候發生什么事了么?
沈媽愣了愣,隨即跟著反應了過來,哦,下午的時候少夫人的父親和姐姐來過了,小心翼翼的詢問,先生,出什么事了嗎?
戰硯承的臉色更加的冷漠,他們欺負她了?還是罵她了?男人一雙黑眸相當的不悅,還有隱約跳躍的怒意,別墅外有那么多人守著,你不知道讓人把他們趕出去?
居然叫囂到他的家里來了,還在他的地方把他的女人弄哭了,他還沒開始對宋家做什么!
沈媽連連搖頭,沒有沒有,雖然好像是發生了爭吵,但少夫人也沒有被欺負才是……
相反是宋老和宋小姐比較生氣吧。
戰硯承這才冷靜下來了一點,宋安安的性格,從來不是會傻坐著讓人罵讓人欺負,何況對方還是她那么討厭的人。
等他再回到沙發邊想抱著女人回臥室睡時,宋安安已經悠悠轉醒了,半瞇著的眼睛看了眼近在咫尺的俊顏,聲調慵懶隨意的說了一句,回來了啊。
輕而易舉就讓男人一顆心柔軟得不成樣子,抱起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薄唇趁機親吻她的臉頰,怎么睡到現在?哪里不舒服嗎?
粗糲的手指摩擦著她嬌嫩的皮膚,睫毛偶爾拂過,哭過了,嗯?
她的臉靠在他的胸膛,任由這樣舒適安心的姿勢,耳朵可以聽到男人鏗鏘有力的心跳聲,仿佛連著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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