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 葉晚蕭的秘密(三)(1/3)
“依據(jù)華夏國的法律,親子與養(yǎng)子之間,親子具有較高的繼承權,而養(yǎng)子的繼承則排在配偶后面。當姜欣發(fā)現(xiàn)了我是養(yǎng)子之后,立刻就覺得自己吃虧了,她很快將腦筋動到了我爸的頭上,因為依據(jù)華夏的法律,只要她給我爸生個孩子,那么她和她的孩子將可以繼承我爸手里接近百分之八十的財產(chǎn)。一個是隨時會人財兩空的養(yǎng)子,另一個則是隨時會嗝屁著涼的富豪,怎么想,我都是應該被拋棄的那個。”
“那個時候我真的很傻,不愿意承認自己的善良是愚蠢,固執(zhí)地不想吸取任何教訓,不想做出任何改變,只想躲在角落里一遍一遍守著那道永遠不會愈合的傷口。師傅說,那是我兒時的執(zhí)念在作怪,如果無法放下,那我就必須選擇忘記,否則即便當時的我已經(jīng)無限接近甲級,但本質上而言,我仍是個天真又脆弱地小孩。”
“我忘了我的童年到底是過的快樂還是痛苦,也忘記封印記憶時我到底有沒有反抗,但是從那之后,我再也沒有為姜欣地事情煩惱過。”
葉晚蕭像是累了,捏了捏肩膀,起身上床鋪床鋪去了。過了好久,某個已經(jīng)石化的家伙,才不可置信地追問道:
“所以你真的是孤兒!”
“剛才都白聽了?”
“為什么沒人告訴過我?”
“你猜。”
接連兩句沒營養(yǎng)的對話,讓云孟僑再次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無父無母的那段日子,對他而言并不算黑暗,卻是最孤獨的。那時候的他像是一塊干涸僵硬地海綿,哪怕只有一丁點關懷,也要貪婪的吸收干凈,然后將那些寶貴的記憶,保護在靈魂最最中心地那個位置。
他還記得兒時那個最緊密的玩伴,餓肚子時會往他手里塞被捂的半融的巧克力,受欺負時會站在他前面替他挨打,也正因為如此,他憎恨自己的過去,但也同樣深深地迷戀著曾經(jīng)。
所以他是絕對無法原諒放棄自己記憶地葉晚蕭的!
而此刻地葉少爺,卻是滿臉嫌棄地坐在新鋪好的鋪蓋上,左拍拍右坐坐,試圖把它弄得更加柔軟些,好像剛才論地事情不是一件令人痛楚的過往,而是類似于昨天追的又斷更了這種稀松平常的事情。
于是某個內心陰暗地家伙立刻就更不爽了。
與圣爹不爽起來自己生悶氣不同,云孟僑要是不爽了,他會把周圍的人都惹得跟他一樣不爽。這一點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因為之前有一次他等的新番沒有更新,這貨就非要死乞白賴地跟葉晚蕭一起打游戲,結果闖副本打得正嗨皮的時候,這家伙卻抽冷子問道:
“你跟何聲遙一起打過游戲嗎?”
不僅打過游戲,還拆過電腦……
葉晚蕭手一哆嗦,瞬間被boss干掉了。
第二天,云孟僑訓練加倍。
由此可見,小云子是個強人,這家伙是怕死沒錯,但要是真作起來,根本不在乎會不會死——比如說現(xiàn)在,他就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問了一句:
“葉隊,說起來,姜欣跟你的小白花這么親近,恐怕他早就清楚你是養(yǎng)子了,今兒還大大方方地站到你的對面和你對峙,想必您這失戀地慘狀,是板上釘釘?shù)氖聦嵙税伞!?
“呲啦。”
葉晚蕭抖了抖被扯碎的床單,神色不妙的睨了一眼云孟僑,確認對方就是故意的之后,咬牙道:“是誰挑撥地你當我不知道?姜欣是有份沒錯,但你也脫不了干系,別當我不知道你在辦公室里跟他說過什么。我不行?我打到你不行。”
見狀,云孟僑越發(fā)來勁了,餿主意損想法不要命地往外抖:“嘖,不就是一個男人嘛,升官發(fā)財死老婆,分個手而已,別人開心都來不及呢瞧把你給憔悴的。要是我……當然我不可能找個男的,如果是我女朋友跟我分手了,第二天我就泡一個新的給她看,氣不死她也要惡心死她!”
聽完這話,葉晚蕭盯了他足足有三十秒,那目光他灼熱,直到盯得小云子干咳一聲扭過頭去,圣爹君才幽幽道:“我不喜歡偽直男受。”
完全不明白圣爹為啥這么說的云孟僑一臉懵圈:“……嘎?”
圣爹面無表情道:“這里是荒無人煙的靈域空間,還有四個小時今天就要結束了,你卻在這個時候讓我在明天泡個新男友給何聲遙看,自薦枕席還得走個程序啊,你這直接就要上位的架勢是想怎樣?是真想試試我行不行?云孟僑,回頭別再說自己是個直男了,我是打死都不會再信你的?”
“……”
小云子低頭給了自己一耳光。
葉晚蕭吐了個槽覺得舒服多了,竟是連何聲遙帶給他的失望也淡了幾分。他長舒一口氣,見云孟僑蔫頭耷腦的不說話,不知怎么地就輕聲道了一句:
“你若是想知道,說給你聽也沒什么。其實,遙遙他……是燈爺?shù)挠H侄子。”
話匣子開了口,想輕易收回去就難了,再加上他估計云孟僑已經(jīng)推測的*不離十了,索性就把事兒全都攤開說了出來。
當年華夏剛剛解決完自由軍內戰(zhàn),轉頭邊境又吹響了號角,燈爺?shù)母绺鐒傂禄闆]多久就奔赴了戰(zhàn)場。結果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妻子肚子里的孩子也成了遺腹子。
后來戰(zhàn)情變化,邊境的小鎮(zhèn)全部遷走,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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