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2/3)
倒是親熱得很,陸公子也是你能叫得的么?在我薛冰面前還敢勾引陸小鳳,什么丹鳳公主!看我不斬了你的胳膊!”
長劍輕巧的挑了過來,卻沒有向著胳膊,而是直刺上官丹鳳面門!
上官丹鳳眼中一冷,也拔出長劍與薛冰過招。兩人糾纏在一起,劍尖相交,上官丹鳳左手中又是一把飛鳳針,正欲向薛冰放出暗器,卻突然屁股一痛。一股麻癢的不適感從臀部擴散至全身,上官丹鳳喉嚨中悶哼一聲,后退了一步。
只覺得先前被百花樓上的白色蜜蜂叮過的地方灼熱的難受,恨不得伸手去撓幾下。
上官丹鳳心底暗恨,也不知百花樓上到底養了一群什么蜜蜂,自從叮咬過她,她連自己真正的臉都不敢露出來了,單單是臉上便青青紫紫腫的要命,更遑論是叮咬面積更大的屁股,只怕這時候已經腫大了一倍不止。
可是這時候,陸小鳳和薛冰四只眼睛看著,她也不敢真的伸手去撓,否則豈不是里子面子都丟光了!
上官丹鳳如今委實是度秒如年!
薛冰可不知道上官丹鳳糾結的心理,她心中有氣,既是煩悶于陸小鳳招蜂引蝶的功力,又想著要將這個女人的臉蛋劃花,雖然其帶著面紗,但但看氣質便已知曉這定然會是個美人兒,讓陸小鳳身邊多出個美人那還了得?!
薛冰看上官丹鳳發呆似的怔住,也不管是不是陷阱,直接拿腳踢了過去,紅色繡花鞋直接踹在了對方帶著黑紗的臉上。
黑色的腳印子在雪白的肌膚上映襯的更為鮮明。
頓時,在場的三個人都愣住了。
上官丹鳳瞪圓了眼睛,氣得差點從肺里一口老血噴出來,她指著薛冰腳下的紅鞋子哆哆嗦嗦了半天,臉色鐵青,幾乎要口不擇言:“你好,你好!你居然敢踹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你……”
“別亂攀交情,本姑娘可沒什么兄弟姐妹,也沒你這么個親戚,再敢到薛家放肆,小心我把你剁了喂狗!”薛冰冷哼一聲,腳底板踩著地面磨了磨,像是要再補上一腳似的。
她可不是什么善良人,敢搶她的男人,就要有被踹的覺悟!
上官丹鳳雙目噴火:“你會后悔的!”說完惡狠狠的瞪了陸小鳳一眼,上官丹鳳飛身上了墻頭,運氣輕功遠遠遁去,只是那身形卻有些歪歪扭扭,尤其是屁股僵硬的厲害,倒像是傷了屁股上的筋脈……
看著她的背影,陸小鳳咋舌不已。
這位假冒偽劣的公主殿下來薛家這一趟到底是干嘛的?
第十四章
【薛冰的捍權主義,爆臉!】
夜里下了一場瓢潑大雨,雷聲滾滾,客棧后院的老槐樹枝葉獵獵,伴著吹動窗匛的大風魔鬼一樣無涯亂叫著撕扯出一片枯枝鬼影,張牙舞爪的敲擊著薄弱的窗紙。
雨水在窗上涌動,臨摹出自然的藝術,在斑駁的樹影下叫囂著尖銳的刺透和進入。
但屋里的兩人卻好像都沒有受到影響。
小龍女醉酒后睡得不省人事,安然于一夜沉眠。
她的一雙冰涼的小手硬生生的扯著花滿樓胸前的衣襟,怎么也不肯放手。就好像溺水的人緊緊握住的岸邊的最后一根稻草。
這世上再安靜的人,也會有遺忘被封存的記憶,而當它不甘寂寞的開始將過往的記錄一幕幕重現,她只需要一個足夠溫柔的懷抱。
能夠撐起整個藍天。
雨幕里不見月光,只有黑暗以獨有的溫度,溫柔的親吻著人的臉頰。
而花滿樓幾乎將全部的心神都放在這個雙手并用在胸口的人,只覺得對方清淺的呼吸帶著一絲異樣的灼熱熨燙著他的耳根,甚至就連往日里覺得震耳欲聾的雷雨也好像擋了一層玻璃,被圈在房屋外圍。
這是始于心底的隔絕。
用心去聽,可聽到萬物的造化之聲。但倘若心不在此,便是再大的聲音——就如同走廊里一幅多么名貴的畫,和那個一半隱在暗處、一半融洽著陽光的虔誠賞畫人相比,前者的優雅和絢爛,在踴躍著火焰的目光下,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
花滿樓側臥在榻上,輕輕閉上眼睛。他伸手摸了摸小龍女微濕的長發,細心的將內力包裹在手心,一縷一縷蒸干。淡淡的水汽氤氳在空氣中,似乎連呼吸賴以生存的養氣都變得清爽干凈了許多。
花滿樓一向是細心的人,即使不曾照顧過人,但他是個懂得去吸取以往經驗的人,姑娘家濕著頭發,一定不好安睡。
他唇角揚起一抹柔和的笑意。
窗外瀑灑的世界,邁著暴虐的步伐,戛然而止。
……
清晨的時候,小雨淅淅瀝瀝的沖刷著昨夜雍積在路上的泥濘。
花滿樓一大早便已起身,客棧里的伙計見到他卻嚇了一跳,差點把肩膀上的抹布扔出去,忙道:“哎呀公子您怎么起的這么早?”說著又嘴里暗自嘀咕著、隱晦的看了眼樓上,但依花滿樓的聽力還是能聽得到他口中正說起什么“這么漂亮的姑娘,難道真有人能坐懷不亂不成”……云云。
花滿樓深吸了一口氣,怎么感覺整個世界都向著陸兄靠攏了呢?
此時正在薛家和女友接吻的陸小鳳突然抽開身子,冷不丁連打了個兩個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