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第八十八幕(2/3)
劇組道具后,也放下心來:“那先回吧。”
——
回到酒店,沈千盞先洗了一個澡。
今晚沾了邵愁歇的光,劇組上下全部放假,她也跟著清閑清閑。
等吹干頭發(fā),沈千盞在睡衣外套了件長外衫,再拿上手機(jī)和房卡,去季清和的房間串門。
暗度陳倉的次數(shù)多了,也沒所謂的矜持不矜持了。
兩人剛確定戀愛關(guān)系的那段時間,彼此還沒適應(yīng)對方的工作節(jié)奏和生活作息,通常都是季清和主動,或微信或電話先確認(rèn)她房間里沒人,這才半夜偷渡。
后來,季清和公事漸漸多了,經(jīng)常忙到半夜。沈千盞借口送了幾次夜宵后,順理成章地配上了他房間的房卡,自由出入。
慢慢的,兩人便養(yǎng)成了一個習(xí)慣——誰先忙完就誰先去對方的房間。
通常,只要沈千盞避開走廊的“活動高峰期”后,便暢通無阻。等到了季清和的房門外,直接刷卡進(jìn)屋,整個過程行云流水,□□無縫,嫻熟得跟上輩子就在偷情一般,簡直不能更熟練。
不料,今天有些出師不利。
意外發(fā)生在沈千盞剛刷開房門準(zhǔn)備進(jìn)屋時,屋內(nèi)聽見動靜來開門的傅徯恰好與沈千盞迎面撞了個正著。
除傅徯以外,房間里坐坐站站的,還有數(shù)余人。
現(xiàn)場堪比捉奸,不可謂不尷尬。
沈千盞尬到腳趾抓地,面對著滿屋子殷切迷惑的目光,僵硬得跟塊木頭一樣,只會與傅徯面面相覷。
后者的視線在她穿著隨意的睡衣上克制的停留了一瞬后,轉(zhuǎn)移到她手中的房卡。
毫無疑問,沈千盞手中的這張房卡就是季清和房間的房卡。剛才他也沒有眼花,沈千盞確實是在他開門前,先一步刷卡開了房門。
短暫的數(shù)秒沉默后,傅徯先一步反應(yīng)過來,若無其事的給她鋪臺階:“沈制片是來找季老師的?”
沈千盞這會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干笑兩聲,招呼:“你們都在這呢?”
傅徯含笑:“我聽說黑木琺瑯古鐘明天就要送返了,就和副導(dǎo)演一起過來再看兩眼。”未免沈千盞太尷尬,他將身后探視的目光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低聲道:“季老師下樓去拿工具了。”
蓬萊八仙進(jìn)寶的黑木琺瑯雕花古鐘拍攝時曾拆卸過一次,后來殺青,季清和便將這鐘搬到了自己房間重新組裝。
傅徯幾人想來看古鐘,的確非到季清和房間不可。
這么聊了兩句,沈千盞也鎮(zhèn)定了。
她正盤算著用哪個借口時,身后有道熟悉的嗓音低低沉沉的,不期然響起:“來了?”
沈千盞回頭。
季清和手里拿著牛皮包制的工具袋,就站在她身后。
他那雙眼眸色幽深的,似笑非笑,顯然是一眼看穿了她的窘境,正在取笑。
沈千盞撩了撩頭發(fā),沖他打暗號。
季清和意會。
他目光越過傅徯往屋里看了眼,倒沒讓她走,只偏了偏頭,示意她也進(jìn)屋說話。
沈千盞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他虛攬住腰往房間里推了幾步。
等進(jìn)了屋,季清和將工具袋拋給傅徯,示意他自己去拆保護(hù)罩:“我和沈制片有點事要聊,你們先看。”
他沒刻意解釋,僅將屋里唯一空著的椅子讓給她,自己掀開被褥,坐在床沿,一本正經(jīng)地和她聊起鐘表運送。
他發(fā)梢濕漉,像是剛洗完澡還沒來得及吹干就被迫迎接了這批不速之客。
沈千盞看著看著,有些想笑。
她能感覺得到,屋里的這批人,注意力完全不在鐘表上。嘴上附和著,實際上個個豎著耳朵偷聽他們的談話內(nèi)容。
鐘表運送的過程并不麻煩。
聯(lián)系好司機(jī)與車輛,隨車再安排幾位配送人員。不出兩日便能將鐘表安全的送回西安。
但這么多人聽著,為顯得古鐘運送著實麻煩,且麻煩到必須要與制片人商量,季清和前前后后出了三種運送方案,由她拍板。
等聊完鐘表運送問題,季清和起身送她出去。
到門口時,確認(rèn)身后的視線看不到了,他握住沈千盞的手腕,將她拉回來,低頭親她。第一下親在眼皮上,第二下落在唇上,再想親,她不給了。
沈千盞用掌心擋住臉,只露出一雙眼睛,不算友善地與他對視著。
僵持?jǐn)?shù)秒后,怕“送客”送得太久招人懷疑,季清和先一步松了手,無聲的用口型示意:“等我半小時,我過去找你。”
沈千盞不太高興。
她的一世英名全毀在今晚了。
她都能想到外頭的那些謠言怎么傳了,一定會說:他們親眼看見好色的沈制片拿著季老師的房卡直接刷開了房門,要不是他們正好在季老師的房間里,保不齊季老師今晚要遭受什么樣的酷刑虐待,清白不保。
更難堪的是,她一想到剛才裝模作樣得演的那出戲,其實在大家眼里就是心知肚明的遮羞布時就尬到頭皮發(fā)麻。
她郁悶得不想說話,連今晚欲斷腿的季清和都沒多看兩眼,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
半小時后,準(zhǔn)確的說,半小時還沒到,他便提前來了。
沈千盞正抱著電腦審驗喬昕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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