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無心插柳,文武來投(1/1)
想來這山賊是做惡久了,一路徜徉而去隱蔽工作竟半點也無。不多時我們一行百多人便殺到了營寨,丁力剛想上前叫寨,可我早已滿腔怒焰難填,哪受得了那些個呱噪。只聽得耳邊一聲乍響,如驚雷滾滾。
“吼”我一踢馬腹,烏雅便如離弦之箭,直挺挺朝寨門沖去。
“少將軍!!”張遼等人卒不及防,想要攔我已是不及,只得拍馬急隨我后。
“汝是何人竟敢善闖我伏牛山大寨!?”守門的嘍羅剛及發問,我已然殺到,“你家爺爺!”手中方天自左而右,一記“橫掃”,“砰,砰”兩具無頭身軀便應然倒下,睜大的雙眼滿目驚駭。拄戟立馬,深提一口氣。
“伏牛山宵小,靜待受死!!”聲如獅子巨吼,張遼等百騎只覺耳邊轟響,搖搖欲墜。話畢,我便舉戟向天,靜握蓄力,只見我眼中金光大盛,戟尖微動。
“開”一戟劈下,迅如閃電,偌大的寨門竟只受我一擊便轟然倒下。
“并州虎狼,隨本將軍殺進寨去,雞犬不留。”
“雞犬不留,雞犬不留”張遼等人已是視為我天將,都是久經沙場的漢子,見了如此神勇早已熱血沸騰,按奈不住,得我號令,一個個兩眼猩紅,鼻喘粗氣,挺槍便進,真個是群虎下山,殺戮不止。山賊明顯剛開完慶祝洗劫勝利的party,滿地的篝火,牛羊雞骨,那些個營房里更是時不時傳來女人痛苦的尖叫,刺激著我的耳膜。聽得隆隆馬蹄聲寨中群賊四出,生生竟有300來人。不知道是不是怒極而靜,我忽然有點超脫地看待這一切,血肉橫飛,心中半點不適也無,眼前又是現出了金甲武將演武的景象。
“天道”靜靜地吐出這兩個字,密密麻麻圍在我四周的山賊竟倏地一頓,都感到身上突然有了千斤的重壓,舉步維艱,更為奇異的是人與人的縫隙間居然起風了,不是起風,是人群外的空氣象是吸塵器一樣的四面八方涌向包圍核心的我。
“亂舞”一聲輕喝,只見我的手在轉,腿在轉,人在轉,狂亂的氣流隱隱形成了一層圓罩。方天畫戟更是掃,刺,探,掛,勾,不斷重復著冷俊的殺戮動作。
“轟”片刻之后,方圓三丈已是空無一物,剛才躲在外圈準備偷機的命好,死了還能留個全尸,里面則只剩下了布履木屑,血肉殘兵,而身處中心的我卻因為那層氣罩居然半點污穢也不曾沾染。雙目奪人,不敢對視。
如果剛才秒殺嘍羅,一戟破山門還能在眾將的心理承受范圍之內的話,那么偶剛才的表現已經直接和神仙掛鉤了。
“將軍天威,將軍天威。”百多騎盡下馬跪拜,口中呼號不止,一臉的敬仰。自是張遼曹性深深歸心,如果之前還只是因為上下屬關系的知遇之恩而感動的話,現在是實打實地瘋狂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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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逶迤,剿滅山寨6處,念及殺戮過盛,同時現代人的心軟作祟,所滅山賊余部精壯俱為本將軍的威武所折,盡降其眾,得300人,編為虎狼衛。
“諸位往為歹人,為生計所迫,行不義之事,今為我呂布兄弟,當克守其則,不得復行那奸淫擄掠之事,如弱再犯定斬不赦。不敢讓各位加官進爵,但凡我呂布有口肉吃,絕不會讓大家只能喝湯。”食則同槽,臥則同寢,偶切身立行地貫徹了吳起大大的為將之法,到達陳留之時已是三軍用命打成一片。
這時不得不提一個人,在剿滅一座山寨之后,從營中搜出一人,一米六五的個頭,臉色白凈,一副讀書人的打扮,只可惜眼小眉淡,下巴尖削,又是一副小人的嘴臉,自稱錢帥(由鄙人同學客串,不論長相性格都與書中人物極其相似)略通文墨,為賊人所擄,見他識得文章便讓他做了個帳房先生。聽得此處,正欲與他些錢財,讓他自去,誰想他二話不說納頭便拜,口中號呼英雄不止,眼淚鼻涕四溢,馬屁滾滾如潮,好吧,我承認這廝的舌頭很厲害,讓偶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差點以為又是位穿越的口若懸河之士。可這場合(山賊總部),這景象(兩邊橫尸遍野),這人(自稱膽小如鼠,殺不得雞)有猛提啊,大大的有猛提啊。當下收容了他,千言萬語謝恩不提,晚上宿帳時特意吩咐了丁力給了他間靠近邊角的營帳,看他是否與人接觸。太陽早已躲進了被窩,皎潔的月亮正拼了命趁著好不容易搶來的夜晚時分全力散發著它的光與熱,溪水邊蟲鳴流水輕幽,滿營的呼嚕似雷響,讓我有種世界頂級指揮家的感覺,左手一指丁力和張遼來個二重奏,右手一揮曹性弟弟帶著一大票小弟開始和聲,將恐怖到夜防小兒哭的呼嚕聲與大自然完美結合,偶真是太有才了,太有才了。。。。。好吧,我承認,在這個涼風習習的午夜,我失眠了,失眠的基本原因居然是個自稱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小書生,雖然有點汗顏,但是呂輕侯哥哥關中大俠的事跡在我心中久久不停地重演,文人的軟刀子可是比沙場武將黑多了啊,就算他不是能把活人說死的牛人,會不會是別的勢力派來的暗間呢??冀州張岱?河東王植??還是閹黨,大將軍的人馬??照道理應該京中的勢力比較關注我,郁悶啊郁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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