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 哭訴,惡心的嘴臉(2/2)
別糊弄我,這兵書是當初你送給父王的,昨晚,父王讓人拿給我了,這是你的筆跡,我認得,你當初可是說這是孤本的。”
辛若撓著額頭,理直氣壯的道,“是我寫的,可我不會啊,你還看了那么多的書呢,每本你都理解?”
機械的背書嘛,只要記得就好,她又不打戰,再說了,現代戰爭,這些貌似沒什么用,她之所以會背,完全是被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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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若這么說,展墨羽也就沒追問了,他只是好奇,這兵書他小時候就見過,在祖父的桌案上,且只有半本,這個可是全的。
展墨羽還在想辛若是如何知道這些的,就聽辛若撫著他的衣襟問道,“寧王爺被禁足罰俸是父王弄的?”
好吧,她還是有些接受無能,沒辦法,王爺總是那么溫溫吞吞的,只要事情到他手上就悄無聲息了,辛若實在難以想象這會是王爺做出來的。
展墨羽點點頭,禁足罰俸還是看在父王親家的份上沒全說。
不然寧王爺能不能保住親王的位置都難說,“上回莫流枬帶了五六個人進來偷竊鐵匣子的事還記得吧?”
辛若點點頭,記得,怎么會忘呢,現在老夫人倒了,二太太和三太太沒以前那么囂張了。
可王爺自老夫人去陵墓后一直沒回過王府,兩位太太的氣焰就漸漸的恢復了,就這兩日沒少在王妃跟前抱怨他們下手狠了。
只是王妃沒搭理她們罷了,就這樣三不五時的被提醒著,能忘的了才怪,可那不是東冽的奸細嗎?
辛若疑惑的望著他,“這跟寧王爺有什么關系?”
展墨羽搖頭笑道,“怎么會沒關系,也不打聽清楚就想著栽贓嫁禍。
東冽的圖騰紋在肩胛骨不錯,卻不在那一邊,父王吃過東冽的虧,哪能不知道呢,東冽只有一人圖案是紋在那個位置。”
古代以右為尊,能紋在右邊的,那自然是老大級別了,其余人都是紋在左邊的,突然出現那么些老大級別的,那么大個紕漏王爺會不知道。
辛若聽了直悶嘴笑,班門弄斧的下場啊,下面不用說辛若也知道。
王爺畢竟是掌管暗衛的人,審個犯人自然不在話下,這么一問,把寧王府招出來了。
那些親王覬覦鐵匣子又不是三兩天的事了,但都是暗地里,這么明目張膽的怕還是頭一回呢。
不過寧王府很聰明,知道打著東冽的旗號,就算出了事也不關他什么事,可惜,功課沒做好哇,還往里面栽了二十萬兩銀子,便宜她了。
展墨羽繼續說著,就是上回陪王妃去南禪寺的暗衛令牌都在王爺手里頭握著。
王爺一直念著兩府姻親關系,不好做的太絕,但這回寧王府做的太過了,覬覦鐵匣子不算,還往王爺的酒水里下毒。
王爺什么武功,連展墨羽的面具都能摘下,那么些的小動作會瞧不見。
酒水下在那些未開封的酒壇子里,依著王爺灌酒的速度,三兩日就能喝到,還不能抓到他什么把柄。
他可是空著手去探得監,又是奉的皇上的命,疑心誰也不會疑心他頭上,自有人做他的替死鬼,買酒水的可是那些獄官。
王爺知道有人要他的命,但是沒料到是寧王爺。
總歸說到底就是想他把王位讓出來就是了,王爺一死,就是寧王爺的女婿展流暄繼位。
畢竟皇上沒把世子之位還給展墨羽,不管他是不是庶出,只要皇上認他就可以了。
不過要是王爺等不及上了奏折,皇上也不會不批的。
畢竟展墨羽是嫡子正出,又沒有那辱沒朝廷的說辭了,只要能站到朝堂上,有沒有才學都沒什么關系。
朝廷還是有一部分迂腐的老古董還是會站在他們這邊的,看來那支暗衛忍不了多久了,王爺的小命危險啊。
不過,王爺沒把這事捅出來,只讓那個臉色很冷的總管把那些挨了板子的人送到了皇上面前,皇上自己也有小動作。
王爺再說要不是他們那二十萬兩,沒準真就賣了,你想想皇上聽了心里得有多氣悶啊,廢了銀子不算還得賠笑臉。
正好趁這個機會好好罰罰寧親王,鐵匣子里面裝的什么,有多重要,別人不知道,皇上還能不知道。
他要鐵匣子做什么,可是有反心,不管怎么樣,先禁他半年足,罰他三年俸祿再說,害他損失那么多,怎么樣也要討回來點吧,所以,寧王爺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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