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這主意真是妙!(1/2)
修煉的密室外陽光燦爛,金九、小晨子在聊著天;小玲瓏拿著十多支細針夾在手指上比劃;惜福在滿府的尋找小女孩的身影;三姐白娣在修剪花圃;二兄白益在為自己的小院開辟一塊菜地,孫不再在旁邊與他說話;白勝與陳氏在房里嘀嘀咕咕說著什么事,門窗禁閉。
“這套內(nèi)功…..太極端了,若是正常男人學(xué)了,絕對活不過一年,若是女人學(xué)了也可以,或許會出現(xiàn)一些不可預(yù)測的變化。”
隨著,后面的篇幅注解越來越詳細,白寧越發(fā)覺得這根本不是什么神功,用魔功都是低估它的邪惡,可里面卻包含了許多他暫時無法理解的含義,門道很深。
“身無內(nèi)力者也不可學(xué),否則直接會被這種極端、霸道的修煉法門挫傷五臟六腑,極短的時間內(nèi)透支生命…..”
白寧坐在那里仔細理解字面上的意思,在這兩三天里,光是在無相二字上,就無法吃透其中的滋味。
“…難道是沒臉的意思?”
不過他也覺得不可能,有些被自己的這種想法感到好笑。越往后翻,小瓶兒的注解越來越平凡,秀娟的小字甚至代替了原本的字跡,隨著思考和研讀,白寧腦海中不知不覺慢慢劃分出了這門武功的兩個境界,有與無,其下分別標注了有境的‘我’、‘他’、‘眾生’以及無境的‘天地’‘人’‘牛馬’。
沉寂,窸窸窣窣的翻書聲……
“我相大概就是指我自己吧….可他相又該怎么理解?他人?我自己的武功與他人有什么關(guān)系?”白寧發(fā)現(xiàn)這門武功越到后面越來難理解,變得極為復(fù)雜,參雜了一定的佛學(xué)在里面,而武功前綴的極陰,在小瓶兒的信里提過,乃是陰極陽生的學(xué)說,大概也是向主張陰陽調(diào)和的道家有些掛鉤。
其實在想這些之前,白寧就已經(jīng)先行學(xué)過了,只不過發(fā)現(xiàn)修行很多地方晦澀難以理解,才抱著秘籍重新去理解閱讀,可饒是如此,他越讀越加迷糊起來,唯一在學(xué)習(xí)第一層時,丹田下面三寸,一股溫?zé)釁^(qū)別與體溫在聚集轉(zhuǎn)動,不細加感覺的話,不容易察覺。
“不適合正常男人,適合女人、以及受了宮刑的人,說明是陰占主導(dǎo)。大概會不會就是盛極而衰,陽體初生的意思?可這樣的話,小瓶兒且不是會變成男人?”他想到這里,不由失笑一下,把這種無稽之談的想法拋卻腦后。
不過肯定會有些改變的…..可改變在哪里?
想罷,白寧眼光一轉(zhuǎn),盯回到手掌,慢慢起身下了練功的石臺,來到四周封閉的墻壁前面,修長白皙的五指在冰涼堅硬的石壁上慢慢滑過,隨后,手放下來。
他目光盯著那里,五道微不可察的裂縫正在石磚上蔓延開裂,可他學(xué)的歸元罡氣乃是剛猛的內(nèi)力,卻用出了陰狠綿延的內(nèi)力,自己一點不適的反應(yīng)也沒有出現(xiàn)。
“陰陽互轉(zhuǎn)嗎?應(yīng)該不止這么一點…..才對。”
喃喃自語著,言語間像是頗有些失望,轉(zhuǎn)身之際,墻壁上的五道細微裂縫,嘭的一聲,裂痕擴大,磚塊的表面一層龜裂般炸開,碎塊嘩嘩下落。
白寧嘴角微微勾起笑意,腦袋里似乎想明白了一點東西。
“陰過,陽起。看起來應(yīng)是同時來兩種相針對的內(nèi)力施展出的意思。”他輕聲自語一句,忽然感覺嗓子有些發(fā)癢,輕咳了一下,聲音陡然間變得雄渾無比,就像金九那種魁梧雄壯的人才能發(fā)出的音節(jié)。
突然閃現(xiàn)的一絲變化,倒是沒將白寧嚇到,驚訝是肯定有的,他試著又說了句話,顯然之前的那種不該出現(xiàn)他口中的嗓音不見了。
或許就是這就是陰極無相神功的后遺癥吧。無論什么東西總有利有弊的,一門強悍的武功或多或少都會帶來弊端,好比霹邪劍法,必須男人自宮后才能學(xué)。
霹邪…..
白寧轉(zhuǎn)身,伸手呈爪一吸,密室另一邊角落里的武器架上,擺放的一把類似漢劍造型的古樸長劍,抖動,噌的一聲。
寒光在密室乍起,劍柄倒飛入白寧的手掌中,握住。
身影極快騰挪周轉(zhuǎn),游走墻壁上,劍光在壁上嘩嘩劃過,幾息之后,回落石臺正中,墻上,交縱錯亂的劍痕,在劍身回鞘的一瞬。
嘭——
嘩嘩嘩,咔——
片刻間石磚崩亂,表面一層碎的四分五裂,紛紛往下落到墻根處。陰勁的滲透力,陽勁的剛猛霸道,體現(xiàn)的淋淋盡致。
隨后,白寧一掃袍袖,彌漫過來的塵埃,被帶著推向墻壁。干凈的石臺上,他重新坐下,將劍丟棄一旁,他似乎已經(jīng)明白了一點關(guān)于無相的意思了。
…….時間一點點的往后推移著,額頭上漸漸聚集細密的汗珠,他的目光依舊緊緊盯著書頁,不斷的翻看,在找他需要的答案。
“原來,不同的人修煉,就會有不同的效果。有我相、有他相、有眾生相,不僅僅是這本武功的階段體現(xiàn),甚至還會有一種…..未知的變化,。”
白寧合上秘籍,理解了一點點,或許往后修煉,才能慢慢領(lǐng)悟吧。他起身,腳往石臺一踏,墻根下無數(shù)的碎裂磚塊升起地面,身袍鼓起,雙臂轟然向外一震。
——轟轟轟轟。
碎磚片便如無數(shù)把飛刀一般,重重的撞在千瘡百孔的墻壁上,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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