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 袁厭崖(2)(1/3)
朱砂笑了心情很好,道:“我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樣的話了,謝謝你,師弟。”
袁厭崖傻傻的笑了,撓了撓頭,只聽朱砂道:“對了,我來是有事問你。”
“什么?”
“那個女又,為何會變老?我聽三途說,她不光生了白發,肉皮也松了,照理說,她是詭選中的四靈獸,命脈掌握在詭手中,怎么會老?”朱砂問。
“女又是火鳳,浴火而重生。師姐你長年生在東方,想必不甚了解,女又生在西南,在祝融和金羽的神力下孕育而生,在西方教中有涅槃一說,而鳳凰中的火鳳,正應了此一說,火鳳五百歲的時候會慢慢老去,承載著世間疾苦,焚成灰燼,在烈焰中重生,而女又今年,正巧五百歲。”袁厭崖解釋道。
朱砂點點頭,“原來如此。我當是什么,只不過是別人過個生日。你怎么會在她身邊?”
“她是伯嬰的姑姑,那時她隨扶蘇去嶺南的時候,伯嬰不放心,叫我跟著,所以我也一直跟隨在她身畔。”
“伯嬰?就是伯桑的女兒?”朱砂問,袁厭崖點了點頭,朱砂又道:“你和女又沒有直接的交情便好了,怕就怕你與她有什么男女私情。”
“師姐你為何如此在意?”
“因為我有東西在她手上。”朱砂道:“對了,看的出她很信任你,你可不可以幫我拿回來?”
“什么東西?”
“通天鑰。”朱砂正經道。袁厭崖問:“那是何物?”
朱砂沉了口氣,道:“還記得,我有一段記憶是空白的么?我第一次見你,你不過是四五歲的孩童,那時我們還在師門學藝,你師兄得師傅器重常不在師門,我三人是入室弟子,比不得師傅其他弟子,你我二人從小相依相伴,過了許久,似乎忘了是何時分離的,等我再見你的時候,你我是在天庭,那時你已經是個十五六歲模樣的少年,這期間過了多久,發生了什么,你可知道?”
袁厭崖見朱砂舊事重提,吃驚不小,眨了眨眼,道:“這問題,當年你也問過我,當年師門遭遇重變,我們是師傅的入室弟子,我們幾人被分散四處,我和你一樣,關于那段記憶,很多都不全。”
朱砂又道:“我與詭的事,你知道多少?”
袁厭崖想了想,“多少聽了一些,不全。”
“我一直很想回天,不知道為什么,我感覺天上有我的眷戀,后來認識了詭,得知他是天帝的影子,任務完成后就歸天了,就在我很想去找他的時候,師傅原本不許我上天,不知為何,有一天忽然給我一把玉石雕刻而成的令牌,師傅說,那是通天鑰,師傅說在昆侖西口,有一處泉眼,潛下去之后有一處通天臺,用通天鑰啟動就可以打開翻版,進入之后,就是天河,從天河出來,就是天庭。那處地方十分私密,師傅說只告訴我一個人。我用通天鑰來到天庭之后,終于找到了詭,后來幾經輾轉,通天鑰不見了,我思來想去,許是被詭拿了去,直到一千年前,我被貶下凡間,剛受了重刑,那時法力尚未恢復,就在極北姜皇洞,女又親自對我說,通天鑰在她手中,我初見女又的時候,看得出她十分討厭我,可對我也算敬畏有加,只是那丫頭嘴上不饒人占了上風,比起她囂張跋扈的性子,我更在意的是她手中的通天鑰,那本就是我的東西,我要奪回來。”朱砂有些氣憤道。
“你一千多年前見過女又?可是她今年不過五百歲?你會不會認錯人了?”袁厭崖納悶道。
“不會,我絕對不會認錯,若當年真是詭偷偷將我的通天鑰藏了起來,金羽是他的嫡傳入室弟子,傳給了金羽也是情理之中,金羽神形俱滅,傳給女又也是自然,至于你說女又的年紀,我說不上來,只是我很肯定,在她手中,一定有我想要的東西,師弟,你很聰明,你應該知道如何幫我?”朱砂道。
“你要回天?你要再去找詭?為何?”袁厭崖也有些激動。
朱砂想開口說什么,卻又止住了,搖頭道:“我放不下他,我想再見見他。”
“可他一直在你身邊!”袁厭崖話中帶怒,站立起來,朱砂看著他有些不明白,袁厭崖知道自己失態,又坐了下來,道:“師姐,若是有一天你能明白這一切,你會發現誰是真的愛你。”
朱砂看著袁厭崖有些莫名其妙,正欲開口,袁厭崖卻下了逐客令:“通天鑰之事我會留意,你且放心,你天劫將至,你也萬事防備,愿你我再見之時,我不負你所托。”袁厭崖頭扭過一旁不看朱砂。朱砂也沒在說什么,只道:“你一定知道什么,只是不愿告訴我,我不迫你,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我走了。”朱砂說罷,化作紅流御風而去。坐在榻上的袁厭崖心里五味雜陳,說不出的難受。
此時的無名寨中,化身山妖的阿蘭跟著善豹身后,經她盤問,善豹說鄒潛和龍嘯勇時常在偏廳議事,避開旁人,十分詭秘。阿蘭嘲笑善豹:“也只有你才如此愚忠,旁人拿你當外人,你卻掏心掏肺的對人家。”
善豹是個老實人,其實多少他對龍嘯勇是有些想法的,現在經過這幾次的事件,加上阿蘭的冷嘲熱諷,他也暗氣暗憋,無奈打碎的牙往肚子里咽。善豹問:“娘娘說,在我頭上下咒的是她徒兒,不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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