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 火龍王(2)(1/3)
阿青給三個人點了幾個菜,樂呵呵的走了,女又還是一直盯著樓下的南玉,扶蘇問:“你真的覺得這個人有可疑?”
女又想了想,道:“其實昨日我倒沒怎么注意,后來聽九娘說起這個人,心里就覺得這個人一定是那鷹離的同黨一類,要來分散九娘和甘舍子,可是今日聽你們分析的種種,我的思緒又開始斗爭了起來,今日多看了這女子幾眼,忽然覺得有些熟悉,說不出來的感覺。”
扶蘇道:“人之常情嘛,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親近疏遠容易影響人的判斷,就好像我與你,如果有人說我的是非,你第一反應一定不是來懷疑我,一定是與那人反駁,你說是不是,可若是我不是你身邊親近的人,或許你會保持中立,以冷靜的眼光看待,我覺得你有這樣的錯覺是很好理解的,倒是在我看來,他們都是常人,所以當九娘和我說起那些往事的時候,我多少保留我的意見,所以才會疑竇叢生。”
“那你怎么看南玉?”女又問。
扶蘇想了想,道:“我覺得,還有待觀察,現在太早下定義我覺得對她不公平,而且就鷹離這個‘妖道’而言,我們也不懂他是敵是友,九娘說他是想將她的不死念打散收集飛灰練成仙丹,這一點,還有待考證。還有就是,又兒,如果九娘說的是真的,你打算幫她么?這一點,很重要?”
“我……”女又陷入了猶豫,一旁的袁厭崖撥著花生米一邊吃著一邊道:“幫他們一家團聚?”
“其實,我本無意插手他們的事,我來此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知道乾南山的入口回家罷了,誰知道牽扯出這些事來,對了,你不是說去過朱雀宮,你一定知道乾南山的入口!”女又指著袁厭崖道,袁厭崖嚇得花生都不吃了,道:“我什么時候說過我去過朱雀宮,你肯定是聽錯了。”女又看著袁厭崖一臉狡詐,知道唬不住她,撅著嘴不說話,這時阿青端著酒菜上樓來,袁厭崖笑道:“阿妹,我想問問,你們掌柜的是誰啊?”
阿青放下酒菜,道:“老爺爺是問我家掌柜么?當然是我阿媽了!”
扶蘇和女又聽到阿青叫袁厭崖做老爺爺,噗嗤一聲,哇哈哈的笑開了花。阿青看二人笑得歡樂,用茶盤捂著嘴也偷笑,又不好意思問:“阿哥阿姐你們在笑什么,是不是我說錯了什么?”
女又道:“沒有沒有,按輩分,這位的確是老爺爺,還是祖爺爺,祖爺爺,小妹想和你請教請教,你是怎么保養的皮光柔滑,和童子一般的?”
只見袁厭崖氣得臉鐵青鐵青的不說話,袁厭崖耐著性子又道:“呃,阿妹,你阿媽是在柜臺那位還是在廚房那位?”
“是在廚房里的阿鳳啊,柜臺的是南姨,是替我們家管賬的。”阿青面對這個問題,有些疑慮答道。
“那,你南姨既然替你們管賬,那肯定是你媽信得過的人咯?”女又問。阿青點點頭,道:“恩,南姨從小就帶著我,我媽要照顧我爹很少時間陪我,南姨相當于我半個媽,那時爹被妖道叼走的時候媽心情不好,哭了幾天沒空理我,都是南姨陪著我一路走過來的,我覺得這世上除了阿媽,只有南姨對我最好了。”阿青如是說著,女又和扶蘇相視一眼,扶蘇又問:“阿青,恕我冒昧,有個問題不知該不該問。”
阿青笑道:“阿哥不必拘禮,有什么就問吧。”
“你爹,是一直就是這個樣子么?我是說,腦子不太靈便。”扶蘇為難道。
阿青聽了想了一想,道:“我很小的時候,爹就失蹤了,我再見到他的那年,我好像是……是十歲,爹從外面回來,不不不,確切的說,是那時有個瘋漢來到店里喝酒,媽認出了他,說他是我爹,爹似乎也認出了媽,摟著媽哭了,后來,爹就留下了,只是爹有時候糊涂得很,不記得媽,只記得我,有時候對著媽也叫阿青,真是奇怪。鎮子里的人都笑話我爹,有些人見我媽長得漂亮想欺負我媽,爹就會瘋了似的打走他們,外人都說,媽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哎~”說著說著,阿青嘆息起來。女又拍拍她的手,道:“好阿青,別想這么多了,你爹現在回來了,好好照顧他吧,人言可畏是真的,可是他是我們的親人,我想,你爹一定是經過很慘痛的經歷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好在有你媽不離不棄,總算是不幸之中的萬幸。”
阿青點點頭,道:“好在爹現在回來了,媽說爹現在這個樣子,也問不出什么,索性也不想理了,媽說只要咱們一家子在一起,比什么都強。”這時樓下有人叫阿青,阿青忙回應了一聲,又沖三人道:“不和你們說了,我下樓干活兒了,媽說等下有酒菜她親自送上來,爺爺,阿哥阿姐,阿青失陪了。”阿青說完匆匆下樓去了。
袁厭崖看著女又道:“有古怪!兩母女前后答言不一致。”
扶蘇和女又二人點點頭,女又忽然發覺不對勁,看著袁厭崖,道:“等一下,我不是剛來么,我還什么都沒告訴你呢?你是怎么知道這母女的事呢?你昨天跟著我們?”
袁厭崖好不避忌點點頭,道:“是啊,不止昨天,從你們離開咸陽我就一直跟著你們了,不然風吹日曬你們哪兒來那么好的陰子乘涼。”
“這么說,我們昨天和九娘去的那個地方,你也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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