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2/2)
和朱奎沖出來才知道兩條腿始終快不過四條腿,只能跟在大軍后面吃灰,惱得典韋恨恨的罵朱奎:“你真是姓朱,腦袋也跟個豬頭一樣,咱們兩條腿能追的上四條腿嗎,咳咳咳咳——還愣著干嘛,追呀?!?
朱奎很冤枉,當(dāng)時自己提的時候,也不見典韋典將軍說不好,當(dāng)時典韋還贊賞來著,還說自己的確沒有白生了一個大腦袋,只是這會挨罵,加上漫天的灰塵,朱奎也無可奈何,挨罵就挨罵吧,反正也不少塊肉,自己就當(dāng)沒聽見好了,誰讓自己是兵,典韋是將軍呢。
且不說二人在后面傻跑,劉巖一馬當(dāng)先,后面近衛(wèi)緊隨,新軍這一道鋼鐵洪流,轟然間就撞上了瓦善的殘兵,一瞬間,敵騎被沖開了,敵人被一個個掛在了長矛上,卻絲毫不曾阻擋住新軍的進(jìn)攻,只是一個沖鋒,新軍只有幾個人因為自己的馬匹絆倒在地上的死馬上死尸上,將他們摔了下來,四百多新軍幾乎無一傷亡,就已經(jīng)沖向那道缺口。
而這一輪沖鋒,瓦善戰(zhàn)死,一百五十余騎竟然沒有傷到一個敵人,只是死后卻絆倒了幾個敵人,終究擋了一下,真的是擋了一下,可憐殘存的不足十人,沖過去之后,卻再也沒有勇氣在調(diào)轉(zhuǎn)馬頭,尾隨著敵人在沖一回,他們已經(jīng)嚇破膽了。
新軍在劉巖的率領(lǐng)下,生生的沖進(jìn)了己善部的大營,這一道鋼鐵洪流,不畏箭矢,鮮卑人的短弓根本起不到殺傷的作用,多半的被飛揚的馬皮擋住,偶爾漏網(wǎng)的,也被鐵甲擋住,有受傷的,也傷的不重,根本沒有去看一看傷口。
己善部和呼蘭部的殘兵,就在原地掙扎著,但是站在這里如何承受得起騎兵的沖鋒,而且是漢軍的重騎兵,與新軍相遇的都被長矛貫穿,被掛在長矛上,成為新軍勝利的戰(zhàn)旗,而兩側(cè)僥幸不曾正面遇上的,卻被新軍兩側(cè)的長刀手,借著馬力,一個個被斬成兩截,待新軍沖過去,只留下一地的尸首,只是一個沖鋒,己善部和呼蘭部的參與幾乎就死亡殆盡,剩下的不足三百人,眼見新軍如此強(qiáng)悍,早已經(jīng)驚破了膽,不知所措的呆在那里。
更倒霉的是,剛才尾隨瓦善沖出去的那幾十騎呼蘭部的騎兵,殺出去之后,不敢再往回沖,眼見著典韋和朱奎沖過來,不由得將一腔怒火全部發(fā)泄在二人身上,可憐他們還不知道這二人簡直就是他們的殺星,只等沖過去之后,被典韋和朱奎掄起武器,將他們連人帶馬砸成肉醬之后,才知道遇上了不可匹敵的人物,但是卻留下了十幾具尸體之后,方明白了這個道理,卻只能夾著尾巴狼狽逃竄而去,緊緊剩下了不足二十騎而已。
劉巖領(lǐng)著新軍沖過去,那些老人女人孩子遠(yuǎn)遠(yuǎn)的躲避著,畏畏縮縮的抱成一團(tuán),看著這些殺神一般的漢軍,害怕極了,什么時候漢人也想虎豹一樣這么兇猛了,但是由不得他們多想,此時此刻他們只有畏懼,對強(qiáng)者的畏懼,好在這些殺神并沒有沖擊這些沒有反抗能力的人,而是沖到大寨的邊上,就慢慢的剎住了沖勢,隨著劉巖一聲令下,所有人開始調(diào)轉(zhuǎn)馬頭,準(zhǔn)備下一輪的沖鋒。
扎蘭傻傻的看著被碾碎的族人,曾經(jīng)縱橫草原的己善部,竟然弱到不堪一擊的份上,這些漢軍面前,他們根本就沒有力量阻擋,長長的鐵矛就像是一道生死天塹,擋住了他們的生路,也阻擋了他們拼死的決心,不堪一擊,扎蘭無奈的在心里泛起一絲苦澀,如果己方也有那樣的長矛,當(dāng)然也可以拼一拼,但是關(guān)鍵是自己的族人根本就夠不到漢軍,只能等著被收割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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