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八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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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卷霜更加疑惑了:半個月前見著高文抗旨,她猜測老國公不是高文的親生父親。(.O)這會又聞著高文聲哽情深,又像是親父子啊?
徐卷霜想著恍惚,腳下不察后退半步,踩著了地上一枝斷枝,發(fā)出咯吱清脆的聲音。
“誰?”高文和他身邊的小廝同問一聲。而那小廝又比高公爺更為警覺,高文只是回頭,小廝卻已縱個身法,轉(zhuǎn)至樹后點了徐卷霜的穴道將她定住。接著,他又再點第二次,點住徐卷霜的啞穴,怕她咬舌自盡。
小廝恐怕徐卷霜身懷內(nèi)力會沖穴,又伸手反扣住徐卷霜的雙腕,做第三道防備。
他做完這一切,才對稍后走近了高文道:“爺,有刺客。”
誰料高文出聲命令:“百尺,放手。”
這小廝原來名喚“百尺”。
百尺不解:大黑天的,這刺客國公爺怎么說放就放呢?萬一放了她立馬一只匕首刺進國公爺心口,那多令人糟心?
“百尺,她不是刺客。”高文似乎看出了百尺心中的疑惑,出言解答。
百尺更加不解了:她不是刺客是啥呀?國公爺你好歹把話說完呀!
“哦——”百尺一個“哦”字出口,千回百轉(zhuǎn),音調(diào)從陰平轉(zhuǎn)陽平再轉(zhuǎn)上聲最后去聲。
百尺心內(nèi)亦如他的音調(diào)一樣跌宕起伏:哦,不是刺客?哦,他想起來了!
百尺因為武藝高強,最近被借調(diào)到蕭三公子處做護衛(wèi),今早才返歸國公府。早上他剛一踏進門,千重萬丈就興高采烈用二兩銀子的價格賣給了他一個消息:開天辟地第一遭,國公爺納了一房妾室!
她就是那房妾室吧……哦?
百尺虎口漸松,緩緩將他的雙手從徐卷霜手腕上移開。百尺起手欲給徐卷霜解穴,眼角余光則不經(jīng)意瞟了高文一眼。
這一瞟之下,百尺借著火光余輝,竟發(fā)現(xiàn)自家國公爺正癡癡盯著他的妾室!
高文注視著徐卷霜,他均勻的呼吸如夜風(fēng)般可聞。
高文沒想到徐卷霜會在此時此地出現(xiàn),還偷窺他。
嗯哼,偷窺他……高文內(nèi)心忽然浮生一絲莫名地得意,他勾著嘴角朝徐卷霜笑了一下。
他一笑,一抬眼,正好瞧見她隨意用木簪挽的簡單發(fā)髻垂下一縷,掉在她的耳畔搖搖晃晃。
高文白天里并不覺著徐卷霜膚色白皙,但這會也許是天黑的緣故,竟襯得徐卷霜這只被發(fā)半掩的左耳特別白。
她耳垂有些寬厚,瞧著柔柔軟軟,又因為未著耳飾,顯得特別干凈。
高文心里癢癢地,就抬起手,用食指和拇指在徐卷霜左耳垂上捏了一下。果然捏著特別舒服,高文就笑了,對徐卷霜說:“你對我,大可不必這般欲擒故縱。”他心情甚好,連命令百尺的話語也是笑呵呵的:“解了她吧,呵呵。”
高文實在開心,又自己樂得笑了兩聲:“呵呵。”
百尺回過神來,起手解開徐卷霜的穴道。徐卷霜軀體一旦能夠活絡(luò),第一個動作竟是胸脯劇烈抖動起來。
她剛才不能動的時候,感受著高文的動作,聽著他的話,心里就是咯噔一沉:他對她做個輕薄動作,接著又說“大可不必欲擒故縱”?!
敢情高文的意思,是以為她今夜出來是設(shè)計勾}引他?先躲在樹后,然后故意弄出聲響引他來?
徐卷霜既憤且羞,百感交集之下,她的第二個動作竟是拂袖轉(zhuǎn)身,面無笑色的離去。
高文的笑容瞬間滯住。他縮了縮下巴,又縮了縮大巴,大惑不解道:“怎會這樣……”
百尺雖然完全不明白高文在說什么,但他還是關(guān)心自家國公爺?shù)溃骸盃敚阍谡f什么?”
“本公前段時間罵了她,心里就有些過意不去,也不好意思去看她了。她估計也生著本公的氣,一直沒來探望本公。今夜瞧見她主動來找本公,本公心里甚是開心,剛才便同她道了歉,還殷勤示好,讓她以后別賭氣了,大可以同我親近,不要畏懼什么。她怎地——”高文說到這里,聲音竟生出數(shù)分委屈和憤懣:“她怎地還憤憤離去!”
百尺聽完高文這一長段話,心中默念:額的親娘。
其實莫怪這位夫人,就是他這個做小廝的,都完全沒有從國公爺?shù)脑捴新牫觥氨竟^意不去”,“本公甚是開心”之類的,還有國公爺?shù)脑捴姓娴拇_定有道歉嗎?還有示好?還是殷勤示好?!
百尺就張開雙唇,欲告知高文他的表述存在嚴(yán)重問題。
但是百尺張了嘴,卻又滯住:等等!國公爺剛才長篇大論那段解釋的話不是挺順溜的嗎?完全沒有表述問題啊!之前把這段話同夫人說清楚了不就皆大歡喜了嗎?
百尺就滑了滑喉頭,改口道:“爺,你該將方才對小的說的那番話同夫人說,那段話才是正題。”
高文聞言回味了一番,半響道:“嗯哼,你說的有理。”
他雙手背負(fù)在身后,瞅著百尺看,詢問百尺道:“但現(xiàn)在錯話已出,木已成舟。本公倘若想同她相處稍稍和睦些,接下來……該怎么辦?”
百尺心中有一千個聲音在吶喊:爺你該怎么辦問小的做什么啊?小的無妻無子無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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