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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茅十八和荔枝分手。
荔枝把茅十八送她的所有東西裝個盒子,送到我的酒吧。
我說:“茅十八還沒來,在路上,你等他嗎?”
荔枝搖搖頭,說:“不等啦,你替我還給他。”
我說:“他有話想和你說的。”
荔枝說:“無所謂了,他一直說得很少。”
我說:“荔枝,真的就這樣?”
荔枝走到門口,沒回頭,說:“我們不合適。”
我說:“保重。”
荔枝說:“保重。”
那天茅十八沒出現,我打電話他也不接。去他在電子城的柜臺找,旁邊的老板告訴我,他好幾天沒來做生意了。
最后在一家小酒館偶爾碰到,他喝得很多,面紅耳赤,眼睛都睜不開,問我:“張嘉佳,你去過沙城嗎?”
我想了想:“是敦煌嗎?”
他搖頭說:“不是的,是座城市,里面只有沙子。”
我說:“你喝多了。”
他趴在桌上睡著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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