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穿越之謎 兩種命理(1/2)
王慎面露凄楚之色,面向歐陽云生問道“歷史上的我,不僅遭受喪子之痛,還是無頭的皇帝對嗎?”
關于王莽頭顱丟失之謎,《漢書》上曾有詳細記載。歐陽云生當時是像讀偵探懸疑小說一般讀完的,如今與自己面對面之人就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無頭皇帝,他的心里陰影面積也是可想而知的。面對王慎的質詢,亦或說是一種明知故問,他實在不知該如何作答。
半晌歐陽云生才道“恕我問一句,先生是如何穿越到我們的時代來的?穿越的時候,大新是何種情形?”
王慎道“當時我面臨喪子的痛楚,發妻又病重,我一夜便白了許多頭發。那日我在皇后的寢宮陪伴她,她勸我冊立嬪妃照顧我的起居,被我推辭了。”
歐陽云生尷尬道“先生既然心中只有皇后一人,又為何要讓皇后婢女踏足你二人的感情?先生既然也有常人的,又為何屢次拒絕納妃,還吃兒子的干醋,導致你最愛的兒子死在你的面前?假若先生當時如果肯冊立妃嬪的話,是不是悲劇就不會發生?”
王莽長嘆一聲,道“我不納妃是想在新朝建立起一夫一妻的制度,當時婦女買賣猖獗,這是我可以想到的抑制這種現象的最好辦法。再說我與皇后的感情確實不錯,至于婢女原碧的事情,我只不過是犯了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而已(借著史實,諷刺一下,借古諷今哈!)。臨兒與原碧糾纏,我之所以那么生氣,不是因為我恨他搶了我的女人,而是我一向篤信儒學,原碧一女共侍我父子二人,實在是有悖于天理倫常。出了這事之后,我覺得實在太過難看,無法向天下交代,才與臨兒當面對峙、劍拔弩張的。我說要立安兒為儲君,只是賭氣的言語。安兒腦子不好,根本繼承不了大統。”
歐陽云生聽他這番言語,也覺得入情入理。看來很多事情都不像后人理解得那般片面,當事人常常是有難處的。于是道“是我多言了。”
王慎點點頭,繼續道“我的發妻見我不同意納妃,就拿了她的銅鏡給我,她說你的頭發白了好多,真讓人心疼。我聽了發妻此言,非常感慨,我對不起發妻在先,他卻如此關心愛憐我,普天之下,如此真心對我的,恐怕也就唯有發妻一人了。我接過銅鏡,看看鏡子中的自己,果然頭發斑白。”
歐陽云生看看化名為王慎的王莽的頭發,奇怪道“并沒有啊,你的頭發很好,樣貌也很年輕,是一般中年人的樣子。”
王慎道“我來到你們的時代之后,越變越年輕了,我原來不明就里,現在猜想也許是雙魚玉佩的緣由。”
歐陽云生點頭道“原來雙魚玉佩如此神奇,不過王莽銅鏡,名垂青史,更加有名。莫非皇后的銅鏡,與先生穿越有關?”
王慎點頭道“我照完鏡子,順手將鏡子翻過來把玩觀看,只見銅鏡后面刻著‘銅鏡卡尺,兩不分離’八個字。”
歐陽云生聽聞這八字也是大驚,這八個字袁樂亭說過,雷霜說過,此時又由王慎道出,終于找到了源頭。歐陽云生渾身一顫,問道“銅鏡上的這八個字由何而來?”
王慎面露感動之色道“是發妻刻在上面的,我送她一把自己親自設計制作的卡尺,她在卡尺上也刻下了這八個字。我這才明白,普天之下,只有發妻愛的是我這個人,而不是皇權和地位。我正拿著鏡子,品味這八個字,一陣白光閃過,我便到了松木晴子的酒窖之中。剩下的事情,在船上之時,我已經都告訴過你了。”
歐陽云生思考道“與穿越相關的,果然是卡尺銅鏡。然而這一切,又都和雙魚玉佩有什么關系?”
王慎道“因為雙魚玉佩可以復制人的一切,所以我的理解是這宇宙歷史間,有兩個我,一個還在大新,面臨著妻死子亡、后繼無人、眾叛親離、被殺曝尸、街頭示眾、背負萬世罵名的下場。另一個便是現在的我,穿越到后世,躲在你的軍中享受寧靜。換句話說,也就是一個是大新的王莽,一個是民國的王慎。我也沒有回去,他也沒有過來。同一具身體里,生出兩種人生。”
歐陽云生難以置信道“先生的意思是,袁樂亭也成了兩人?”
王慎道“正是!”
歐陽云生嘆道“這可如何是好呀?”
王慎道“實不相瞞,我現在命運實在是不知比大新那位好了多少?我本來不想回去,只是感念發妻的情深,感嘆她臨死之時,自己沒有陪在她的身邊。我陪著你們去找南海一號,也不單單是好奇貪玩,我曾經幻想得到神風面具,然后想辦法穿越回大新,陪著發妻,等她過世后,用神風面具趕跑造反的綠林赤眉這伙盜匪。可是神風面具沒有找到,我倒輕松了許多,因為我很慫,我還是不敢回去!”說罷羞慚地低下頭去。
歐陽云生道“各人有各人的命數,先生有兩種人生,是上蒼對先生的眷顧。一切順其自然即可,先生也不必太過自責。現在的關鍵問題是徐香在哪里,徐香拿上來的那包東西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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