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神秘會長 穿越帝王(1/2)
歐陽云生終于見到了松木晴子口中、雷棲梧口中、魏鋆口中那無比神秘的獻寶會社的會長。魏鋆說得沒錯,他果然是一位奇人他穿著一身淡黃色的長衫、一雙黑色布鞋,衣飾極為簡樸,卻不知為何流露出極盡奢華的派頭。留著干干凈凈的平頭,端端正正一張臉龐;眼神溫柔如鹿,給人如沐春風之感;眉宇開闊、鼻梁挺拔、雙耳垂肩、地角方圓;渾身充盈著斯文儒雅,豐盛俊郎、富貴高遠貴的氣質;與歐陽云生概念中的漢奸形象大相徑庭。
歐陽云生見過各種富貴之人。富的如簡義、杜萬祥、邢海樓的父親,但那都是資本家的富、暴發戶的富、土財主的富;與這人身上的“富”相比,實在是土氣又猥瑣,不足為道。歐陽云生也見過不少有權勢、有地位、有名望、有威儀,即所謂的貴人,如自己的父親、朱紫蘭的父親、眼前的魏鋆,但他們的貴氣與此人相比卻顯得廉價了許多。這人身上還彌漫著清香悠遠的書卷氣息,就是這氣息把歐陽云生所見過的一些專業領域的頂尖人士比得低到了塵土里雷棲梧雖然斯文清俊,但在這人面前顯得氣場不足;袁樂亭雖然瀟灑倜儻、豪氣干云,卻在這人面前顯得太過粗俗。徐香、賽京生,一個顯得窩囊、一個顯得妖嬈,明顯相形見絀,統統不能與他相比。
那人一舉手一投足,便是震懾萬人的隆重氣魄,是富貴雅潔到沒朋友的那種俯瞰蒼生、藐視天下的雄渾氣質和高冷風骨,是學富五車、不卑不亢、顛倒眾生的書香涵養。
歐陽云生雖然個子不低,卻是在仰望于他,心想這樣有派頭有氣場的一個人,做什么不好,奈何認賊作父?
那人目光如炬,在他身上打了個轉兒。微笑道“如果本人猜得沒錯的話,歐陽公子肯定在想卿本佳人、奈何做賊?”聲音極其溫柔,卻勝似雷霆萬鈞。
歐陽云生,臉色一紅,驕傲的氣場消失殆盡。連他自己都覺得奇怪,自從自己由上海美專畢業、返回t城后,便像是墮入一個天大的圈套,日日奔波于陰謀詭計、危險艱辛之間。什么樣的惡人沒遇過,什么樣的世面見過,什么樣的危險沒嘗過?再緊急再困難再恐懼,自己都還算傲嬌地撐了過來,始終保持著一身傲骨,唯獨今日在漢奸的面前,卻唯唯諾諾,說不出話來。
那人又淡淡笑道“我聽多人所說,公子異于常人;也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想問。天下求知之道,唯有上下求索!這樣吧,公子自己探明真相如何?”
歐陽云生迷茫地望著他,不知他是何意?
那人從懷中掏出一只青銅卡尺,交到歐陽云生手中,沖歐陽云生微微點頭。
歐陽云生明白他的意思,是讓自己通過聞灰鑒寶,來鑒定他的身份。于是便接過青銅卡尺,只見這卡尺年代久遠,早被使用磨損得光潔如玉,顯然是漢朝時期的正品。青銅卡尺一向是他的常見之物,讓他不由得想起袁樂亭在李靜訓墓中見到的那刻有“尺不離鏡,鏡不離尺”的神秘卡尺,又想到自己在預知畫面中看到雷霜臨死前手中拿著的卡尺。不由得愣住了!
那神秘會長顯然是猜透了他的心思,云淡風輕道“只要求索,天命未必不可逆轉!”
聽得此言,歐陽云生猶如醍醐灌頂,充滿感激地看了那人一眼。那人如此方正筆直地立于船中,既不像會法術,又不像懂易理,但此話一出,擲地有聲,讓歐陽云生感到無比欣慰踏實,仿佛過去所深陷于的一切困惑,都將得到解答;未來將面臨的一切厄運,都會轉危為安。
歐陽云生沖獻寶會社的社長點點頭,將卡尺放在鼻子下面,深深一嗅時光轉換,歐陽云生看到一座皇宮,從那建筑的結構特征判斷,這是漢朝。只見一個一身龍袍的天子正埋頭于紙上,不知在寫什么、畫什么?他手中拿著毛筆,和一把青銅卡尺。
一群大臣的闖入,打破了大殿的寧靜。這些臣子氣急敗壞地跪倒在地,一個道“聽說皇上要親自解剖尸體,這實在是對鬼神不敬?。 ?
那漢朝天子抬起頭來,歐陽云生這才看清他的相貌,忍不住倒退幾步,險些摔倒,原來這漢朝天子竟然與眼前的獻寶會社社長生得一模一樣。
那漢朝天子鄭重道“君子不語怪力亂神,我不信鬼神,只信儒學。天下蒼生最重,如今醫學行到解剖一步便停滯不前,皆因鬼神之說令醫者止步。唯有我以天子之位率先示范,才可打破禁忌。你不用勸了,我我主意已決,先行向天下示范解剖一事,以開風氣之先!”
那跪地勸諫的大臣臉色灰敗,歇斯底里道“還望皇上三思啊!”
那漢朝天子搖頭道“你不用多說了,下去吧!”
歐陽云生心想敢親自解剖尸體、開風氣之先的天子,只有王莽一人。這人不是漢朝皇帝,是篡漢建新的王莽。王莽行事清奇超前,后代都認為他是穿越帝王。莫非我眼前之人,就是可穿越時空的真命天子王莽本尊?想到這里,忽然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加速流淌,心跳不止。
只見畫面中另一個大臣道“聽聞陛下要改革幣制,臣覺得不妥,希望可以上朝再議!”
新朝的唯一天子王莽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長道“你是替你的家族覺得不妥吧?沒關系,我會找人去你家查賬,若是收入與積蓄相符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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