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匪夷難猜 戀人心思(1/2)
庫房沒有窗戶,盜走鎏金面具之人肯定還是混雜在賓客或服務(wù)生中,然后從正門離開。歐陽云生想起簡義讓邢海樓遣散賓客,心中叫道大事不妙!正要離開庫房,去阻止邢海樓。離開時路過庫房門口,無意中瞥了一眼簡紋送給自己的那幅“畫中畫”的紅衣新娘油畫,忽然間嚇得長大了嘴巴,只見那畫中只剩下雪白的墻壁和空空的畫框,畫中的新娘卻早已不知所蹤了
畫中新娘詭異消失,歐陽云生嚇出一身冷汗,正在他不知所措之際,邢海樓匆匆趕到樓上,看看驚魂未定的歐陽云生道“你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歐陽云生道“杜爺剛給我的東西丟了!”
邢海樓滿臉狐疑,心想我剛進來的時候,你明明盯著這幅畫看,表情驚訝。回答我時卻說是杜爺給他的東西丟了,明顯是左顧而言他!邢海樓仔細看看歐陽云生緊盯著的那幅油畫,畫上只有一面白墻和一幅空空如也的畫框,他實在想不明白這有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難道是歐陽云生在耍自己?
邢海樓于是對迷迷怔怔的歐陽云生道“杜爺送你的東西很值錢嗎?你什么好東西沒見過,怎會如此失魂落魄?我覺得你對杜爺送你的東西格外上心!”
歐陽云生雖然滿腹心事,但是對邢海樓卻始終處于一級戒備狀態(tài),看了他一眼道“你上樓來就是為了找我?巡捕房的人來了沒有!”
邢海樓知道他對自己心存芥蒂,不會告訴自己實話,便道“來了,毛警長來了,我岳父讓你下去一趟!”
兩個人一起下樓,一身警服的毛斯理正用手托著下巴,眉頭緊皺,思考著什么。簡義就站在他身邊,絮絮叨叨得像是在描述案情。
歐陽云生心想這小子真是勞碌命,耿局長昨天才復(fù)了他的職,今天他就得查殺害耿局長的兇手。
只聽毛斯理極為不高興地問簡義道“是誰讓賓客都走光的?你們有沒有腦子?殺害耿局長的兇手很有可能就是賓客之一,放走了賓客就等于直接放走了兇手!”
簡義賠笑道“不會的,今日請的每一位賓客都是有頭有臉之人,又怎會殺人呢?我是怕嚇著大家,引起混亂,就讓小婿派人把那些賓客都護送回去了!”
毛斯理瞪了他一眼道“什么邏輯,有頭有臉之人就不會殺人嗎?”
簡義尷尬笑道“是,是,不過賓客的名單我都有,毛警長還可以根據(jù)賓客名單再查實。”
毛斯理道“你把你看到的耿局長死時的情況再說一遍。”
簡義訕訕道“是,是!是我家一個送酒的侍應(yīng)生最先發(fā)現(xiàn)耿局長死在洗手間中的,要不毛警長讓他先說說當(dāng)時的情景?”
毛斯理不耐煩道“我已經(jīng)問過他了,所有到過案發(fā)現(xiàn)場的人都要被詢問一遍!”
簡義搓搓雙手道“是,是!”一眼瞥到站在邊上的歐陽云生,忙把歐陽云生拽了過來,道“當(dāng)時我倆一起看到耿局長的尸體的,云生,你來給毛警長描述一遍。”
毛斯理一雙貓眼在歐陽云生身上打了個轉(zhuǎn)兒,道“又有你!你說說當(dāng)時的情景吧!”完不是當(dāng)時在小酒館與歐陽云生一起吃魚的落難貓警長了,又恢復(fù)了那副趾高氣揚的討厭架勢。
歐陽云生知道他一破起案來,就是這么一種六親不認、敵我不分、刀槍劍戟、針鋒相對的臭脾氣,也不與他計較,把所見說了一遍,事關(guān)重大,沒敢提起鎏金面具失竊事情。
毛斯理對屬下道“這里所有的人都請回巡捕房,一一做筆錄。再按照賓客名單上的姓名,一一調(diào)查今天參加舞會的所有來賓。”
簡義道“毛警長,今天的所有賓客都身份尊崇,請您叮囑手下,調(diào)查他們的時候一定要客氣,不要驚擾到他們!”
毛斯理不耐煩地擺擺手,道“知道了!”
簡義道“還有小女對發(fā)生的一切并不知情,她是一介女流,膽子又小,是不是能讓她在家中休息?”
毛斯理看了一眼歐陽云生道“簡先生說笑了,簡小姐是巡捕房的常客,膽子更是不小,我們只是例行公事問問,完事了就把簡小姐送回來!”
毛斯理和歐陽云生第n次對坐在巡捕房的長桌前,歐陽云生問道“簡紋回去了?”
毛斯理白了他一眼道“歐陽大帥,您心可真大,惦記惦記你自己吧!干嘛還惦記別人的老婆?”
歐陽云生道“她和你一樣在我危難的時候幫助過我,我當(dāng)然要關(guān)心她!”
毛斯理道“簡小姐見過世面、雷厲風(fēng)行、會好幾種功夫,厲害得很!我看她不需要你們關(guān)心,當(dāng)初為了你逃亡的事,我們請她來過幾回巡捕房協(xié)助調(diào)查,她潑辣得很,大鬧巡捕房,我想你不用過分擔(dān)心她。”
歐陽云生嘆道“以前的她是你說得這個樣子,可是這次回來,我覺得她變了很多,唯唯諾諾、總有心事,如同驚弓之鳥,好像很怕邢海樓似的!”
毛斯理搖頭道“邢海樓有什么好怕的?他做簡家的女婿,明顯是高攀,簡小姐不欺負他就是好的!我看簡小姐是在裝柔弱。要么就是由愛生怖,她太愛邢海樓了,所以怕他!”
歐陽云生怒道“她怎么會愛邢海樓這種壞蛋,你不知道就別瞎說!”
毛斯理面色稍和,柔聲道“是,我知道你倆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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