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畫中新娘 舞會命案(1/2)
歐陽云生心道簡紋為什么要送這么一幅吊詭的油畫給我,畫的寓意又是什么呢?雖然這畫的主打色調是大紅,卻顯得那樣清冷和陰森。雖然看不到那新娘的五官和表情,也感受得到她的怨氣。簡紋、哀怨、新娘?簡紋是要通過這幅畫告訴我什么,那些她不能明說的話,也許就藏在這畫中!對了,聞灰鑒寶,我有異能,我是可以知道她要傳遞給我什么信息的。
他想到這里,連忙靠近那幅油畫,正要深嗅下去。忽聽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道“大帥,原來你還在這里呀?難怪我到處找你都找不到!”
這突如其來的話語闖入打亂了歐陽云生的思緒,歐陽云生抬頭一看,見是簡義。
簡義笑問“大帥看什么呢?如此入迷?”
歐陽云生指指那幅畫道“沒什么,在看您讓簡紋送我的這幅畫!”
簡義看了一眼那畫,笑道“紋紋雖然已經嫁了人,還是這般調皮胡鬧。我讓她挑幅莫奈的畫送給大帥,她卻搞了一幅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大帥不要見怪,我這就去叫她把畫換掉。”
歐陽云生苦笑道“不必了,這畫很有內涵,我非常喜歡。最可貴的是,這畫是紋是簡紋親筆所畫,我覺得她很有心。至于莫奈的畫,貴得很,我無功不受祿,又怎能收簡先生如此大禮?就這幅吧,簡先生父女倆的心意我銘刻在心。一會兒,我會讓我的司機把畫和保險箱中的東西帶走。”
簡義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你喜歡就好!還有一件事我想拜托大帥,大帥能不能給簡某個面子?”
歐陽云生道“簡先生,我與簡紋差不多年齡,您還是像從前那樣喚我云生即可。您有什么需要我做的,直接吩咐就行!”
簡義聽他如此說來,非常高興,拉著他的手道“小事,小事,那耿局長也來參加舞會了。當初他糊里糊涂,沒查清楚案子,就下了通緝令逮捕你。現在他后悔得腸子都青了,他剛才求我,想向你當面道個歉。他這人也不壞,就是沒能力、糊涂,我覺得冤家宜解不宜結,就答應做這個和事佬,給你們二人牽個線。一會兒當著t城所有高層的面,他向你敬杯酒,你喝了這杯酒,兩個人握手言和,也顯得你寬宏大量是不是?”
歐陽云生淡淡道“這件事情是耿局長想多了,我并沒有責怪他之意,昨天還去了巡捕房看望耿局長和毛警長。”
簡義道“是,是,我就說云生你不是小氣之人,都是這個老耿磨磨唧唧、把人看遍了!還有,我也問了耿局長關于毛警長之事。耿局長說他已經找到毛警長,并讓他復職了。這樣吧,云生,你與我下樓,喝了他敬的那杯酒,也讓他安安心如何?”
歐陽云生心想已經復了毛斯理的職嗎?這個耿局長見風使舵,轉變地好快,知道我與毛斯理交好,我上午找完他,他下午就給貓警長復職。破案的效率挺低,拍馬屁的效率倒極高。這樣也好,省得我再費心思把貓警長弄回巡捕房。于是笑道“好的,簡先生,我聽您的!”
簡義笑著摟著歐陽云生的肩膀,兩個人一起下樓。
樓下依舊是歌在唱、舞在跳、邢海樓在應酬,韓靜好在纏著簡紋也不知道在說什么,卻不見耿局長的身影。
簡義埋怨道“剛才老耿就站在樓梯口,也不知去哪里了?”叫來一個送酒的侍應生道“你看到耿局長了嗎?”
侍應生道“剛才耿局長還站在這里,從我端的托盤上拿了兩杯酒。我送完酒回來,他就不知到哪里去了?”
簡義道“你去幫我找找他!”那侍應生答應著離開了。簡義與歐陽云生站在樓梯口,一邊說話一邊等。邢海樓走過來寒暄道“云生,好久不見,你可瘦了好多!”
歐陽云生強忍著胸中怒火,平靜道“你卻更結實了,想必是事業得意,又有如花美眷,再加上簡先生這樣疼你的岳父,自然是日子過得舒暢!”
邢海樓依舊是穩如泰山的平靜范兒,微笑道“是啊,我這幾年比較幸運,一切順風順水。不過,你也不差啊,冤屈得洗、又繼承了你父親的衣缽,好日子還在后面呢!這半年來受的罪,就算是歷練吧!天降大任,肯定是要勞其筋骨、強其心志的,以后我們兄弟聯手,定會闖出一番輝煌!”
這番冠冕堂皇的言論簡直要把歐陽云生氣炸了,簡義卻道“太好了,年輕人就是得有激情。你們兩個,一個主領軍界,一個主理文化界,我再幫你們打通政界,廣交人脈、合作聯手,做出番事業來!”
忽然那個侍應生慌慌張張的、面如土灰地跑來,道“簡先生,不好了!”
簡義非常不高興,道“什么事,怎么慌亂成這樣,嚇著客人怎么辦?”
那侍應生道“簡先生,您讓我去找耿局長,我到處找不到,后來就找到了洗手間。發現耿局長死在洗手間中”
簡義、歐陽云生和邢海樓都是大吃一驚,簡義道“我去看看,海樓你先妥善地送走客人,找個委婉的借口,不要驚著他們,然后通知巡捕房。”
歐陽云生道“簡先生,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簡義道“好!”
兩個人匆匆來到簡家大廳后面的洗手間,只見中間一個厠格的木門下面滲出血來,簡義推開門,嚇得后退幾步,耿局長坐靠在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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