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身陷水牢 神秘符號(1/2)
歐陽云生從桌上拿起紙巾,將弄得臟兮兮的邢海樓的鋼筆擦拭干凈,對著窗外流光閃爍的高樓、大橋、t城河流,在廣告紙的背面匆匆勾勒出一幅摩登都市的華麗夜景,并在鋼筆畫的下角帥氣地寫上自己的簽名。
遠遠觀察一下邢海樓,見他還沒有回來的意思。就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翻看廣告紙的正面,看上面的廣告。只見上面寫道“北平國立藝專教授、著名西洋畫畫家錢鑄九將會于12月1日——7日來t城美術館舉辦畫展”,不禁心中悠然神往,喝了口咖啡,想到“這西洋畫展正好是下周舉辦,可以約了紋紋一起去看畫展!”目光飄到餐廳門口,只見一位身著深灰色西服,梳著油光水亮的小背頭的、的中年干練男子,走進西餐廳。
歐陽云生不禁笑了,心道這不是徐香醫生嗎?原來他不穿醫生制服的時候帥得狠哪,與朱姐姐很相配,倒是一對璧人。只可惜傳說中“金刀洛陽鏟”是有狐臭的,可是我怎么沒感覺徐香有狐臭呢?想到這里忽然間覺得有些解釋不通,轉念一想對了,我每次見到徐香都會聞到他身上有非常濃重的消毒水的味道,比其他醫生身上的味道嗆鼻許多,大概就是為了掩蓋狐臭吧?
他發現徐香在東張西望地找人,又想他不陪著朱姐姐,到這里來干什么?忽然看到徐香的目光正望向邢海樓,那目光顯然是在看一個極其熟悉的人。邢海樓也心照不宣地看了徐香一眼,但只與徐香對視片刻,目光便如閃電瞬間飄開,二人分明是一種熟悉默契卻又假裝互不相識的無聲交流狀態。
歐陽云生心想徐香從未說過他與邢海樓相識,自己還以為他是條愛國的漢子,來t城就是為了處理無冕號的文物,看來事情并沒有想象中的這么簡單。隨即看到徐香向自己走來,身上是濃重的香水味道,他正要起身與徐香打招呼,忽然間覺得頭暈目眩。他搖搖頭,眼前的徐香卻越來越模糊,緊接著整個餐廳都旋轉起來,歐陽云生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歐陽云生依稀聽到嘀嗒嘀嗒的滴水聲和嘩嘩的流水聲,他努力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躺在冰冷潮濕的地上,頭頂懸掛著一個最簡單的白熾燈泡,散發出幽暗昏黃的燈光。環顧四周,三面是厚厚的堅固的石壁,另一面的石壁上有一扇關閉得嚴嚴實實的小門。自己顯然是被囚禁在了潮濕的牢房中,奇怪的是頭頂不斷傳來水流的聲音,牢房中一滴水都沒有,卻到處都散發出發霉和腐爛的味道。他恍然大悟這里是水牢!
他努力回憶自己暈倒之前發生的事情,依稀記起自己當時和邢海樓在西餐廳吃飯,邢海樓四處應酬,自己獨自一人喝咖啡、吃牛排,還畫了幅鋼筆素描。然后徐香就進來了,他顯然與邢海樓熟識,卻裝作互不認識,朝自己走來,自己本來有很多事情想問他,卻天旋地轉、然后就暈倒了。醒來時就被囚禁在這暗無天日的水牢中。一定是有人在自己的飯菜咖啡中下了麻醉藥,自己才會暈過去的!
歐陽云生凝神靜想整個t城擁有水牢的只有自己的父親歐陽大帥,現在自己卻被關在里面,真是諷刺至極。他大喊救命,卻只聽到茫茫回音,無人響應。水流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他的心一點一點往下沉自己是被隔離關押的,目的就是怕自己的父親歐陽大帥知道。
那么究竟是誰給自己下藥,又把自己關在這里的呢?邢海樓還是徐香?不對,一定還有父親軍中之人參與此事,否則單憑邢海樓和徐香,是沒有權力把自己關進這里的!他們又為什么會把自己關在這里,一定是因為文物的事情,嫌我知道得太多。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么不干脆直接將我殺死,倒是大費周章地將我關在我父親的水牢中。他們留著我一定還有用,是用我來鑒寶,還是用我來要挾我父親?
他嘆了口氣,心想我父親恐怕做夢也想不到,他的兒子就關在他自己的水牢中,估計現在已經把t城翻了個頂朝天!忽然間白癡燈泡閃了幾閃,他猛然驚醒,現如自己今生死攸關,得馬上想辦法出去。
歐陽云生雖然從未來過水牢,卻看過相關的記載水牢一般建筑在地底,周圍都是堅厚的石墻,分為兩層,上層是個蓄水池,下層是牢房,一開機關就可以將牢房淹沒。
他蹲在牢房的角落中,是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絕望。也不知是因為潮氣的侵蝕,還是藥勁沒過。他感覺到一陣陣的疲憊,忽然間聽到吱吱老鼠的尖叫聲,若是平常,必定會又害怕又嫌棄,可今天卻感覺這老鼠的叫聲非常得好聽和給人安感。
他朝那老鼠望去,老鼠竄過的墻角青磚上畫著一個像甲骨文又不是甲骨文,像繪畫又不是繪畫的奇怪符號。他湊過去仔細參詳,卻發現這是一個完陌生的符號,自己從未在任何記載中看到過這種符號。是什么人在這里畫了這個符號,這個符號代表著什么意思?是曾經被關在這里之人嗎?他是為了打發時間,還是有什么特別用意?他想著想著,更覺頭痛欲裂、心灰意冷。父親的這水牢殘忍無比、不知淹沒了多少白骨,可自己卻從未好好勸過父親關閉水牢。如今應驗報應到自己身上,真是報應不爽,想到這里越發毛骨悚然。
因為這因果報應的聯想,使得歐陽云生又想起了那個賣假畫的張豐年,他因為賣假畫給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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