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春夢了有很大痕【修改】(1/2)
姜白茵想起往日的事情,夏明川無數次目光火辣的看向華蟬的胸脯和碩臀的場景,又想到自湖上到保平的路上,夏明川雙修時自己和鄧玉的胸脯和臀被抓捏的場景,她果斷的回答道:“寡婦!”
看著鄧玉一臉的不解,姜白茵解釋道:“夫君對所有的人都很尊重,對燕漓夫人更是敬重異常,但是敬重之下不免在閨房之時無趣,但似我們這樣因美色而被接納的寡婦就不同了,夫君對我們尊重和憐惜,為了回報夫君,我們可以任由夫君肆意擺弄。”
“夫君在我們的身上可以盡情的享受女人的滋味,閨房之樂在于是否放的開,燕漓夫人出身王族不可能放下架子,而我們這樣的人卻完全不在乎那些了,至少我愿意用所有的一切換取夫君的愛憐和尊重。”
姜白茵和鄧玉一邊小聲講話,一邊離開甲板,待兩人的身影完全消失的時候,華蟬的身影從角落里出現,雙手不停的掏著耳朵,嘴里不停的發出呸呸呸的聲音。
華蟬本是夏明川安置的一道保險,若是姜白茵沒有及時來到,華蟬將出面阻止鄧玉的自殺,只是華蟬沒有先到會聽見這么多不堪入耳的東西。
鄧玉身上結痂的衣服被換掉,身上的血跡也被清洗干凈,鄧玉和姜白茵在一張異常大的床榻上睡下,這張床是夏明川的床。
一個月前,夏明川對鄧玉和姜白茵說:“除非提前有特別的交代,以后你們每晚都睡在我的床榻上,要在我休息之前將被子暖好。”
感受著肌膚傳來的熟悉的觸感,鄧玉不由得想起了一些事情,在夏明川沒有離開船的時候,每天太陽落下后的兩個時辰和每天太陽完全升起之前的時間,都是夏明川花在她和姜白茵身上的時間,其中花在她身上的時間占了絕大部分。
想到這里,鄧玉覺得自己留下來有些荒唐,這樣一個鐘情于情欲的人是否得信任,那個人喜愛的只是自己的身體罷了。
往日身體被擺弄的畫面進入腦海,往日不覺的有什么不妥,但現在鄧玉突然覺得很羞恥,可是羞恥的感覺是源于她感覺自己不夠矜持,而不是與夏明川的親密行為,即便她在心里極力壓制某些想法,但依舊不可遏制的期待現在夏明川能出現在她的身旁,不單單是身體結合后的無限快感,更因為那個人出現在身邊后的安全感。
鄧玉睜開眼睛,除了及少許的地方,她看見的是漆黑的夜,她將手放在臉上,感受著發燙的臉頰,無可奈何的長呼了一口氣,沒想到自己會這么快就敗下陣來。
重新閉上眼睛想要安心睡覺,不想走進了內心的最深處,以往黑暗的色調和往日行走的惡人不見了,重新出現的世界鳥語花香,但在這個光明的世界出現了新的“惡人”,這個“惡人”與夏明川一模一樣,惡人夏明川正在追捕另一個人,這個人長的與自己一模一樣。
這里的“鄧玉”沒有深厚的內力和高強的武藝,但這里的“夏明川”有著不凡的氣力和武技,弱女子一般的“鄧玉”不可能逃脫惡霸一樣的“夏明川”,事實上追擊的時間也僅僅只有片刻。
作為“夏明川”最忠實的小弟,“小明川”完全繼承了兄長的惡習,“小明川”粗暴的撞開“鄧玉”的峽谷要塞,穿行于長長的甬道欲替“夏明川”拜訪甬道盡頭的宮主。
主權受到嚴重侵犯的“鄧玉”奮起反抗,揮舞著雙手與“夏明川”大大出手,但沒有內力的情況下“鄧玉”完全不是對手,原本的攻勢完全轉入防守姿態。
明明可以抓住“鄧玉”手腕的夏明川偏偏不抓,不時傳出的大笑讓鄧玉感覺“夏明川”對“鄧玉”的反抗很喜歡。
是了,久守必失,鄧玉已經數不清“夏明川”的手突破“鄧玉”的防御的次數了,前胸被襲擊的次數簡直不要太多,但“鄧玉”反應遲鈍的并沒有調整自己的姿勢,而是一味的保持著原來的樣子,等著“夏明川”下一次的突襲,然后被動的抵擋,看起來這所謂的反抗就像一塊遮羞布。
這就是一塊遮羞布。
如果說腹部以上做了掩飾,那腹部以下簡直就是開門揖盜,雙腳之間的距離很遠,彎腰撅臀的力量很大,整體的姿勢也很標準,看樣子不只是“夏明川”就連“鄧玉”也希望“小明川”能拜訪宮主。
宮主的門不得禮物不開,雙手空空的“小明川”只好選擇多顧茅廬,于是“夏明川”和“鄧玉”的戰斗不得不繼續演下去。
那個人畢竟與自己一模一樣,鄧玉忍無可忍的在心里罵道:“呸!狗男女!”罵完人的鄧玉發現自己居然沒法離開,就這樣被強制性的留在這里當觀眾。
場景沒過多久便發生了變化,也許是“鄧玉”感覺不想演了,索性直接將遮羞布拉下,光明正大與“夏明川”交流,交談到興致激昂的時刻,“鄧玉”翻身就將“夏明川”鎮壓,欲女主人的身份問“夏明川”服不服。
終于不下去的鄧玉轉身背對,但耳邊依舊傳來靡靡之音,她聽出“鄧玉”的勢力崩塌被夏明川重新壓制,她還聽出“鄧玉”并沒有因為優勢的喪失而沮喪,聲聲嬌喝中傳遞的是歡喜和渴求,最后在夏明川“夏明川”放肆的大笑聽出炫耀他完全征服一個女人的戰績。
也不知過了多久的時間,鄧玉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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