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00 媽媽會疼(1/2)
陳前的霸道并不是霸道,說他霸道簡直是在侮辱霸道這個詞,他那是魔鬼一樣的變態行為。這個男人在氣急的時候,用力把她按在身下說過:“擁有不了,也要把你留在我身邊直到我死!”
是氣話吧,被她氣瘋了才會說的氣話吧。
但是這話讓她神經衰弱。
蘇忱最近幾天都睡的很差,三天前,她在客廳里支了一張床,雖然不是臥室,但并不妨事,蘇忱特別擔心半夜妹妹會怕黑的叫起來。
上一次,是發生在四天前。
蘇忱半夜聽到妹妹的房間里傳出聲音,一進去,就看到妹妹驚恐的坐了起來,不停哭著。
等安撫好情緒后,聊了一聊,才知道這幾個月里妹妹變得很怕黑,做了噩夢,會害怕的醒了就莫名其妙的大哭。
要不是顧懷安過來打地鋪一起睡,蘇忱還得繼續在客廳里睡覺守著。
顧懷安沒有跟她睡在床上,怕她更怕,聽到動靜睜開眼睛,他起身開燈,把她抱在懷里問她:“怎么了?做噩夢了?”
“沒事了沒事了,別怕,我們在家里。”
他把她抱緊在懷里,一句句不停地安慰。
蘇景分不清楚這是夢境還是現實,更分不清面前用力抱著她的男人到底是誰,她只是想掙脫,想往出跑,可她心里想什么別人不知道,理解不了。
包著的雙手用力打著他的手臂卻打不疼他,因為她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力氣到底有多小,以為使盡力氣,但對別人來說卻是不疼不癢。
她淚流滿面,氣若游絲的用手腕拍打著他的背部邊哭邊咬著他說:“你放開我,放開我,你會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顧懷安不能放開,只能把她抱得更緊更緊,任打任罵,他知道她又把他當成了陳前。
“是我,是我,別害怕了,打我能舒服你就打我。”顧懷安抱緊她安撫她失控的情緒,心疼到跟著她一起哭。
面對她時,他是自責的,這樣一個姑娘當初自己拉去登什么記?
沒有婚姻,就沒有這些不堪的遭遇。
他不敢想象這兩百天里她跟陳前是怎么相處,只能想象她回來了,一切都會好起來,她不愿意看見的那個人早晚會死,他會消失在這個世上。
蘇忱進來,看一眼就難受的跟著哭。
做夢不醒似的認錯人,會把顧懷安錯認成是陳前,打他,每打在他臉上他都不會躲,等她發泄的累了,自然就會消停的睡著了。
……
第二天。
顧懷安在蘇景睡醒之前就去了公司。
白天無須擔心,白天她醒著的時候比較多,即使睡著了再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也是美好的白天。
晚上就不行,即使屋子里開了最亮的燈,她睜開眼睛也會第一時間就往窗外看,窗外是一望無際的黑夜,有霓虹燈閃爍也不頂用。
顧懷安跟鄒哥輾轉吃了個早餐,聊了些事,然后九點了,車停在建筑外貌氣派的AL大廈門口,老板下車。
鄒哥隨后開車駛離。
公司的員工大部分都在背后偷偷地打量老板,議論老板,說發覺最近老板來公司的次數甚少,除非是有重大的會議才過來一趟,待不久便走。
顧懷安五官上可謂寫滿了疲憊,眼窩凹陷,表情一日比一日嚴肅冷漠,眉頭蹙的一日比一日深且用力。
會議結束,秘書端著一杯咖啡送了進去,小心地提醒了一句:“顧總,您注意休息。”
顧懷安頭也不抬的接下咖啡:“謝謝。”
女秘書優雅轉身,離開。
會議結束處理工作到下午一點,手機響了,打來的人是老A。
兩人聊的問題也是圍繞著陳前到底會怎么判。
老A說:“他判死緩的希望不大,這個你可以放心。”
判處死刑緩期執行的,在死刑緩期執行期間,如果他沒有再故意犯罪,那么兩年期滿以后,會被減為無期徒刑,如果確有重大立功表現,兩年期滿以后,就會減為二十五年有期徒刑。
陳前被判死緩,這在顧懷安看來直接就是一個笑話。不提別的罪,單說殺了無數警察這一點,卻不處死刑,法官除非腦袋整個壞了。
顧懷安的聲音陰郁:“什么叫希望不大?希望不大的意思是還有希望?”
老A嘆氣:“唉,你別這么跟我摳字眼兒啊,我平時說話可沒你那么時時謹慎。廢除死刑這是全世界刑事司法的一個潮流,基本上是無法阻擋的一個大趨勢。中國立法機關和司法界也熱烈討論過這個問題,基本的方向首先是逐漸實現經濟犯罪取消死刑,其次嚴格限制死刑,“可殺可不殺的一律不殺”,我跟你說,這是最高人民法院的說法。你我有意見有什么用?”
“不過陳前身上保證不會發生這種事。你說,我們警方抓他費時多久?多少警察死在他的槍下?檢察院提起公訴送過去了,法院你回頭給判個死緩,留他一個活命的機會,那它法院那邊把我們警方當成什么了?不得引起眾怒?警察的生命賤如螻蟻?死了就白死?死這么多人都不如他一個陳前的命來的貴?不說警察,就說幾起槍殺案死的普通人,以前沒證據抓他,現在他人進去,都承認了。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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