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V章(2/3)
面一并解決的。
這三日功夫,夫妻兩過的形成陌路,直讓素娥揪心不已,暗自思量是不是應該往護國寺報個信,好讓老爺來調停調停。
她心下憂愁,跟華元悄悄透了個信兒,華元便將夏景行攔在了外院,委婉的表示:姑娘雖然年紀小,但最是明理懂事,若真有偶爾任性的時候,還望姑爺多遷就擔待!
夏景行……唯有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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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日頭上,何娉婷十分含蓄的向夏芍藥表明態度:姐姐你倒是天天耗在我這兒算怎么回事啊咱倆不熟!
夏芍藥將栗子糕咽下去,再喝一口茶,十分詫異:“不是咱們倆在吳家桂花宴上一見投緣,妹妹這才在我家對門開了花鋪子嗎?我還當妹妹喜歡我來,所以天天來陪你呢!”
何娉婷氣個絕倒,有心想說:我跟你一點也不投緣!可這話也只能在肚里過一過,真講出來就不合宜了。
看著夏芍藥笑瞇瞇繼續吃點心,還跟自己的丫頭研究中午要叫哪家的席面,何娉婷覺得心好累。
回家向何大郎抱怨夏芍藥臉皮之厚,聞所未聞,講她日日耗在自己鋪子里,就連點心也不知道白吃了多少,還說自己與她一見投緣,這才來陪她。
“投個鬼的緣啊?!我最看不得她這種假惺惺的樣子了,明明不喜歡我,就是故意來找我麻煩的,偏還說來陪我的,黑白顛倒,簡直有媒婆之能!”
最近何夫人往家前前后后招了好幾個媒婆,官媒私媒都有,就為著替兒女尋一門好親事。
何大郎對成親不感興趣,倒是在外面流連花叢,何娉婷的理由是:兄長都未娶,怎能輪到我?!
何夫人頭疼不已,將媒婆的那些話兒當來教育兒女,未見效果,倒讓何娉婷對媒婆之能領略深刻。
何大郎大笑不已,心知自家這個妹妹不是夏芍藥的對手,人家有本事天天跑來給她添堵,生意場上就更不必說了。他倒是有把握在夏芍藥手里搶生意,但自家妹妹就別指望了。
好在這鋪子就是遂了她的心愿開了給她打發時間的,賺錢倒是其次了。
“好了好了,估摸也就這兩日,近來城里已經有不少人前來求購花苗,行宮里已經往外傳話了,昨兒我還聽說各王府別院都開始準備從外面買花了,耗過了這幾日,估計她就忙的沒空了。”
果然教何大郎給說中了,改日她就沒再見過夏芍藥的影子,她坐著馬車去莊上瞧芍藥花去了。這次沒帶夏景行,夏正平還嘀咕:別是小兩口鬧矛盾了吧?
自成親之后,這兩人可一向是形影不離的。
不過這事可不歸他管,只能睜只眼閉只眼了。
夏芍藥看完了花圃,又選了幾盆才瞧出個苞尖的芍藥花,令車夫往各王府別院以及權貴別院去送了一圈。
今年圣駕南巡,路過洛陽,聽說還要在洛陽住些日子。這些日子洛陽城里已經熱鬧了起來,行宮里的官員,長安派出來打前站的官吏,各王府權貴別院侍候的下人,都開始上街大肆采購。
聽說今年圣上要留太子監國,但召了各處駐守封地的皇子伴駕,前往洛陽行宮會合。如今在外的皇子都已經在路上了,王府別院自然也開始準備起來了。
夏芍藥得到消息,便立刻行動起來,往各府里親送了一盆芍藥花,另附了灑金帖子,以及給別院管事的禮物。
等她送完了一路回家,想著這些日子也避的夠久了,長期以往也不是事兒,索性跟夏景行攤牌。哪知道回去之后,不但夏景行不在家,就連他身邊的小廝保興都跟著出去了。
“不好好在家呆著,整日拋頭露面做什么?”
素娥忍著笑心里念佛:阿彌跎佛,這些日子總算姑娘開始問起姑爺的行蹤了。這一向可都是姑爺在問姑娘行蹤的。
“姑爺留了話,說是出門談生意。”
“他能談什么生意,連人都不認識。”初來乍道,又無門路,權貴的路子哪是那么好走的?
夏芍藥怏怏不樂的回房洗漱,卻不知她往燕王府別院送花去的時候,夏景行正在別院里同燕王喝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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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別兩年,再見卻已物是人非。
夏景行做燕王的伴讀六年,從一個十歲稚童長成十六歲的少年郎,燕王亦然。互相看著對方長大,對彼此的心性十分熟悉,哪知道才離開長安兩年,夏景行就身敗名裂,被逐出了侯府。
“你可真給我長臉啊,什么美人沒見過,偏要染指你繼母房里的丫環!”
南平郡主什么樣人,燕王不是不清楚的。這句話說出來,純是為了諷刺夏景行無能,連自保也不會。
夏景行微微一笑,“我不過想瞧瞧他能偏聽偏信到哪一步而已。”鎮北侯寧謙寵愛次子,對他也并不苛刻,但底線在哪里,他并不知道。
這件事情正好是個試金石,試一試自己在他心里到底是什么樣兒的。
那么荒唐的罪名,沒想到最后還真被南平郡主扣到了自己腦袋上,偏鎮北侯還真相信這事兒是他做的,此事又被南平郡主對外宣揚的沸沸揚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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