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駁,呂信忙遞了個眼色將她止住,說道:“自古以來江湖便是個是非之地,以武犯戒比比皆是,正派中未必便沒有惡人,魔教中也未必沒有英雄,盈盈即是真心待我,我也必誠心待她,而且盈盈之前雖然殺過人,但所殺之人也都是些十惡不赦之徒,若有人只因為盈盈出身魔教,而以此大做文章,便是黑木崖,在下也可讓其赤地千里!”
“阿彌陀佛!”聽著這暗藏殺機(jī)的話,兩位高僧齊宣佛號,方證合什道:“呂少俠赤誠一片,乃是性情中人,并非邪惡之輩,更不曾加難武林。老納本不該說,不過還請看在都是習(xí)武之人的份上,今后對武林同道多加容情,老納在此向天下蒼生請命!”說完躬身一禮。
盈盈聽得心下感動,但她素來愛要面子,且旁邊還有兩位得道高僧,俏面通紅的垂下玉臉,不敢再看呂信。
“不敢!”呂信還了一禮,道:“大師放心,在下雖不是什么行俠仗的江湖大蝦,但也并無稱霸武林的野心!”
方證大師合什一禮,又宣了聲佛號,又閑談幾句,用過齋飯,當(dāng)晚呂信便和盈盈在少林留宿一晚,次日天明,呂信正準(zhǔn)備辭行,忽聽門外腳步聲響起,一個小沙尼進(jìn)來道:“啟稟掌門方丈,恒山派定閑、定逸兩位師太求見!”
方證大師臉上古井不波,揮手讓小沙尼先行退下,這才向呂信道:“恒山派兩位師太駕臨,老納自當(dāng)前去迎接,少俠和任姑娘既然來了,便在敝寺小住幾日,請隨便!”
呂信心道:“這兩個老尼姑怎得跑少林來了?莫不是來認(rèn)親的?不行,我得去看看!”當(dāng)下道:“既然是恒山派兩位前輩到訪,晚輩便隨大師前去看看!”
當(dāng)下方證大師命小沙尼將定閑和定逸兩位師太帶到禪房,二尼一進(jìn)禪房,見呂信赫然在座,不禁一怔,相互見禮過后,定閑師太方才向呂信和盈盈道:“敢問二位施主莫非是呂少俠和任姑娘?”
呂信心道:“記得這位氣度從容的定閑師太雖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但對江湖中人卻是了如指掌,果真不假!”當(dāng)下還了一禮,說道:“師太目光如炬,佩服、佩服,在下正是呂信!”盈盈也跟著還了一禮,不過卻沒什么好臉色。
定逸師太是見過呂信,這脾氣火爆的老尼姑最近聽了不少關(guān)與呂信的傳聞,一見呂信見已經(jīng)皺起了眉頭,又聽旁邊那位貌美少女居然是為禍武林的魔教圣姑,頓時大怒,指著呂信喝道:“你這小子勾接魔教妖人為禍人間,還敢跑到少林來撒野!”
定閑師太聽師妹脾氣一來連此處是少林寺也給忘了,忙合什道:“師妹慎言,江湖謠傳有時候也不可信,呂少俠跟任姑娘兩情相悅,乃屬兒女私情,并未加難武林!”說完又向呂信一禮,道:“少俠在衡山義救敝派弟子儀琳,貧尼不甚感激!”
呂信早知那定逸師太有勇無謀,當(dāng)然不會跟她計較,還了一禮,微笑道:“師太不必客氣,我也只是湊巧管了樁閑事而已,不過儀琳小師太天性善良,而且我看她塵緣未了,并無惠根,似乎不太適合當(dāng)尼姑,不如師太讓她畜發(fā)還俗好了!”
想起儀琳那個小尼姑曾癡戀令狐沖,雖則因自己到來而令歷史軌跡發(fā)生變化,但如此一個善良的美人兒當(dāng)了尼姑,便是呂信也大感可惜,忍不住便順口把心里話說了出來。
盈盈心道:“這人剛才還說對我如何如何,現(xiàn)在卻又打起尼姑的主意來,真是可惡!”
方證、方生、定閑打了聲佛號,定逸師太則是大怒,喝道:“亂放狗屁,你這小魔頭膽大妄為、橫行無忌,竟敢對佛門弟子起歹心,真是豈有此理!”
眾人聽她說的粗魯,幾位光頭們?nèi)滩蛔『鲜材罘穑牭眯Τ雎晛恚瑓涡泡p搖折扇道:“聽說恒山派內(nèi)功注重修身養(yǎng)性,不知定逸師太是否是將恒山派的內(nèi)功心法練岔了,脾氣似乎不大好,不如請個大夫瞧瞧!”
方證大師念了聲佛號,道:“大家分屬武林同道,呂少俠并不能加害武林,師太乃是武林中的高人,自能辯明是非,各位請坐!”
他這個主人說話了,定逸師太雖氣的火冒心頭,卻也不好再放肆,只得老老實實坐了下來。定閑師太又向呂信和任盈盈一禮,以示歉意后方才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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