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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一聽外公便臉現怒色,說道:“他……他貪圖我林家的辟邪劍譜,如此外公便是不要也罷,現今世上也只有呂大哥對平之甚為照拂!”
呂信愕然道:“你也知道了?”
林平之道:“那日我無意中聽到他們的談話,才知他把我娘嫁給我爹是圖謀我們林家的辟邪劍譜,莫非大哥也知道?”
呂信點頭道:“你知道了也好,那以后就不必再去王家了,我還有些事要辦,你先回福州,打理好一切后找個地方專心修練心法,我現在便傳你第三層心法,等你把第三層心法練的差不多了再上青城報仇,至于那辟邪劍譜,就讓那岳不群拿去算了,讓他去練得不男不女變成人妖,也算是那偽君子的報應!”
林平之聽呂信不跟他一道前去福州,心下微感失望,卻又不敢違拗,說道:“那我便在福州等呂大哥,你辦完事了再來福州找我!”現在又得知外公王元霸也在圖謀他家的辟邪劍譜,林平之心下大感世態炎涼,世人皆不可靠,只將呂信當成了唯一的親人。
呂信道:“你先去吧,等我哪天高興了便去福州找你,記住,先別急著重振家業,先把武功練好,不然小心哪天給人宰了,玉皇大帝也救不了你!”
林平之恭敬答應,呂信又叮囑了幾句,傳了他第三層心法的口訣,這才將他趕走,看了看左側的樹林,說道:“出來吧,你跟了我也不止一天兩天了,難道不想對我說些什么嗎?”
林中腳步聲響起,臉蒙輕紗的任盈盈走了出來,看了呂信一眼便側轉過身去,不過她卻未再女扮男裝,而是恢復了女兒身。
呂信嘻笑了幾聲,走到她面前說道:“你不讓我跟著你,你卻又跟著我做什么?”
任盈盈道:“誰跟著你了,腿長在我身上,我高興去哪就去哪!”
呂信道:“鴨子都熟了你還嘴硬,你從山西一路跟我到洛陽,再跟到華山,難道就不想對我說點什么嗎?”心想:“我數次戲弄于她,害得她在別人面前失了面子,這任性倔強的大小姐不會真的對我芳心暗許了吧?妙哉,一會我且試試她!”
任盈盈聽呂信早知自己一直跟著他,想起那天在綠竹林偷聽二人談話,多半也是呂信有意為之,不禁臉上發燒,尋思:“他……他是喜歡我嗎……”
“有人下來了!”任盈盈還沒回過神來,便覺腰間一緊,被呂信帶著躲進了樹林,耳邊聽得呂信道:“原來是這兩只哈巴狗!”
任盈盈問道:“什么哈巴狗?”
呂信道:“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任盈盈抬眼望去,見是嵩山派的人,聽呂信把陸柏和丁勉說成哈巴狗,大感有趣,忍不住低笑出聲來,美麗絕倫的玉臉上頓時綻出蕩人心魄的笑容,呂信還是第一次看見這位任大小姐的笑容,雖然隔著面紗,但以他的目力依然可以看個清楚,不覺有些失神。
任盈盈發覺失態,忙一斂笑容,掙開呂信往旁邊挪了下,說道:“你看什么,我臉上又沒長花!”
呂信湊了過去,將她擠在一桿小樹旁,不能再向旁邊挪身子,這才嘻笑道:“誰說你臉上沒長花,剛才就長出了一朵百合花,那,你再笑一個給我看看,看又是什么花,是牧丹還是蘭花!”
任盈盈道:“別胡說八道了,你這人一點正經也沒有!”
呂信湊到她耳旁說道:“我一看見你就忍不住要胡說八道!”
任盈盈道:“那你別看著我,你坐這么近干什么,坐那邊去!”說完又往旁邊挪了下,可旁邊被一桿小樹擋著,怎也挪不開半寸。
呂信有氣無力的道:“三天沒吃飯了,哪里還有力氣動彈!”
任盈盈知他無癩,只好別過頭去不再理會。此時嵩山派諸人已經飛掠下了華山,呂信透過面紗仔細看她嬌美的容靨,也覺砰然心動,忍不住伸手將她的面巾扯下。
任盈盈遂不及防,面巾被扯落,不禁氣道:“你無恥!”說完伸手“啪”的一聲在呂信左臉上扇了一個耳光,不過扇完后馬上就后悔了,見呂信捂著臉的看著自己,心下沒來由的一陣慌亂,嚶嚀一聲,起身往山下奔去。
呂信看了看手背上的五道指印,小聲嘀咕道:“還真舍得打我,丫的!”抬頭看了看任盈盈背影,起身追了下去,以他的身手,怎會讓任盈盈打在臉上,方才千均一刻時他用手背遮住了臉,任盈盈正好打在他手背上,只是他動作太快,任盈盈根本沒看清楚。
任盈盈那一巴掌扇出去時便后悔了,不過她性子倔強,讓她說聲對不起那是萬難,因此選擇暫時避開尷尬的局面,一邊往下奔,一邊側耳傾聽呂信是否跟了上來。冷不防呂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將她嚇了一跳。
“你好狠心,我的臉痛的厲害,你得補償我!”
任盈盈頭也不回的說道:“你不是三天沒吃飯了嗎,怎么還有力氣跟著我干什么?”心下卻是暗喜:“他……他果然跟來了,難道他真的對我……”想到這里不由臉上發燒,為免被呂信看到,忙足下發力飛奔。
忽覺眼睛一花,前面狹道上已經立著一條人影,嚇的嬌呼一聲,想要停下,卻已收勢不住,一頭撞在了呂信懷里。
呂信臉上掛著壞壞的笑容,毫不客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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