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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信輕搖折扇道:“就憑你們五岳劍派這些蝦兵蟹將?呂某人隨時候教!”
令狐沖站起身來,向呂信抱拳一禮,說道:“呂兄對在下之恩,令狐沖感激不盡!”
呂信道:“不必,我行事向來只憑喜好,你對我味口,我便交你這個朋友!”
岳不群向令狐沖道:“你這畜生,不但私吞別派劍譜,甚且結交奸邪,從今以后,你不再是我華山派弟子!”
“師兄……”
“住口!”寧中則將要求情,岳不群又喝道:“你看這畜生都干了些什么,膽大妄為也就罷了,居然跟這等妖邪之輩勾接,你還替他求情?”
呂信笑道:“不愧是偽君子,你偷了人家劍譜懶到別人頭上可以,但你懶到令狐沖身上我可就有些看不下去了,令狐沖所使獨孤九劍乃是你們華山劍宗前輩風清揚所傳,你這個睜眼瞎子居然愣把獨孤九劍說成辟邪劍法,佩服、佩服,辟邪劍法第一條,欲練神功,必先自宮,不如你把褲子脫下來,讓大家看看你是否已經練成辟邪劍法!”
“胡說八道!”華山弟子聽不下去了,怒道:“你不得侮辱我師傅!”說完先后拔出了長劍。
寧中則也道:“呂少俠說笑了,我師兄光明磊落,怎會私吞別派劍法!”
陸丁二人心道:“把褲子脫下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令狐沖道:“呂兄請慎言,我華山劍法博大精深,師傅怎會私吞別派劍譜!”
呂信哈哈笑道:“你這塊榆木疙瘩真是一點也不開竅,既然如此,那我也懶得多管這當子閑事,風清揚對少林和武當兩派有恩,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識得獨孤九劍,你若是想洗脫罪名,可上少林請方證大師為你作證!”說完,人已經不見了影子。
寧中則聽呂信說是華山派劍宗前輩風清揚傳授了令狐沖劍法,心下不禁松了口氣,走幾步上前說道:“沖兒,呂少俠說的可是真的,是不是風師叔傳你的劍法?”
令狐沖見即已說穿,也不再隱瞞,道:“是的,師娘,當日在思過崖上風太師叔傳授弟子獨孤九劍,不讓弟子告訴任何人,請師傅師娘見諒!”
岳不群道:“花言巧語,既然風師叔不讓你告訴任何人,那呂信又怎么知道?”
令狐沖道:“當日風太師叔傳我劍法之時呂兄曾經去過思過崖!”
岳不群冷笑道:“風師叔早已去世,你這畜生居然還敢串通呂信絞辯,令狐大俠不但劍法高強,連心機也是這般深沉,佩服,佩服!”
“師傅……”
岳不群喝道:“誰是你師傅,你這畜生已經墮入魔道,我沒有你這樣的徒弟,馬上給我滾!”
寧中則忙道:“師兄,沖兒從來不會撒謊,他已經承認了是風師叔傳授他的劍法!”
岳不群向岳靈珊道:“珊兒,你給這畜生送飯,可曾在思過崖見過風師叔?”
岳靈珊道:“我不曾見過風太師叔!”
岳不群看向令狐沖,復又冷笑道:“風師叔既然連我華山弟子也不見,又怎會見呂信,你這畜生伙同呂信來撒謊,已昧天良,你馬上給我滾下華山!”
寧中則和岳靈珊母女,以及華山眾弟子苦苦哀求,岳不群自是不聽,若不拿令狐沖當替罪羔羊,他如何洗脫惡名。
令狐沖想讓田伯光作證,忽又想到田伯光在武林中只有惡名,若是讓他作證,只會令江湖中人恥笑華山派,說華山派居然找了個淫賊來作證,遂又將這個想法打消。
陸大有見大師兄被冤,苦思辦法為令狐沖開脫,忽然想到呂信數月前曾上過思過崖去找令狐沖,當下道:“師傅,呂信確實曾上過思過崖找大師兄,弟子等都可以作證!”
被陸猴兒一提醒,華山眾弟子都想到了,忙集體出來作證。
卻見岳不群陰下了臉,說道:“這畜生喪盡天良,你們還替他狡辯,給我出去!”
“師兄……”
“你也給我出去!”寧中則將要求情,岳不群又喝一聲,寧中則只不好在外人面前駁他面子,只好默默退下,眾弟子噤若寒蟬,不敢再言,全都退下,僅有勞德諾上前道:“大師兄雖然行為不端,但師傅為華山一派著想,也是沒錯!”
岳不群道:“只有德諾一人還算識大體!”又向令狐沖道:“你再不滾我斃了你個畜生!”
令狐沖心下凄然,不過看眾師兄弟和師娘,除勞德諾之外都是一臉忿然,心下又生出一道暖流,想道:“今日師傅將我逐出華山派也是為大局著想,我且先忍他一忍,待日后真相大白,師傅定會允我重返華山!”他對師傅極是崇仰,心下自是不敢對岳不群有所懷疑。
當下道:“師傅師娘保重,弟子這便下山去查明真相,為我華山派洗冤!”說完又看了岳靈珊一眼,轉身出了大堂。
呂信下了華山,就見林平之在道旁等候,見他下來,忙迎上來道:“呂大哥,你怎么也來華山了?”
呂信哼了聲,道:“我若不來,還不知道你這沒腦子的東西被人利用到什么時候,早給你說過了,那辟邪劍譜練之有害無益,不然你父也不會那般不濟,你還是跑來華山了,莫不是你也想自宮練劍,一輩子當太監?”
林平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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