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我累了，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我回去了。”苗君蘭也不管苗若蘭同不同意，站起身，拿起小手袋，離開咖啡屋。
    苗若蘭不看離開的苗君蘭，端起咖啡杯，慢慢喝了一口，眼角化開一抹殘忍的笑。
    她似乎已經看見苗君蘭去找顧擎初鬧的情形的了。
    “鬧吧，鬧得越大越好。”
    “苗君蘭，快去找他，帶著兩個女兒去找。只要你證明那兩個丫頭不是雜種，而是顧擎初的女兒，顧擎初就死定了。”
    苗若蘭腦海里浮現出和顧擎初長相酷似的年輕臉龐。
    顧天磊！
    我們也是時候見一面了。
    ***
    小樓里。
    秦姨從窗戶縫隙里看著苗若蘭，怔住，小聲地叫出一個苗若蘭的名字，“若蘭小姐。”
    她是苗家的老傭，而苗若蘭幾歲的時候病得要死，才被送走，她自然知道苗若蘭。
    幾十年沒有消息的若蘭小姐突然出現，她有一種不安的感覺，等苗君蘭和苗若蘭走遠，立刻拿出手機，發出一短信，“若蘭小姐來家中找夫人，夫人和若蘭小姐出去了。”
    對方很快回信，“去哪兒？”
    “街口咖啡廳。”
    “知道了。”
    秦姨刪了短信，收起手機，心里的陰影一直沒有淡去，很想去咖啡廳看看，但還是忍住了。
    她在房間里焦慮地來回走動，直到聽見門‘嘎’地一聲被推開，才連忙出去，見苗君蘭平安回來，松了口氣，“夫人，您回來了？”
    “嗯，秦姨，幫我送杯水上樓。”苗君蘭一臉疲憊。
    “好。”
    苗君蘭上了二樓，擱下小手袋，也不換衣服，在搖椅上坐下。
    秦姨倒了茶溫開水，送進房間，“夫人，您臉色不好，是出什么事了嗎？”
    “秦姨，他回來了。”苗君蘭臉白得沒有一點血色。
    秦姨手一抖，水杯里的水潑了出來，“若蘭小姐說的？”
    “你看見她了？”
    “嗯，三十幾年沒見過，還以為她早沒了……冷不丁看見，我真嚇了一跳。”
    “是啊，我看見她的時候，也嚇了一跳。”苗君蘭用讀心術在俞芳那里看見苗若蘭的時候，也嚇了一跳，“可是你怎么會知道是苗若蘭告訴我的？”
    “我看見夫人下車，還好好的，見了若蘭小姐后就整個人不好了，所以這么猜了。”
    “你猜的沒錯，是她告訴我的。”
    “可是，她怎么會認識先生？”
    “他們是一起的。”
    “你說先生和若蘭小姐……”秦姨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不是男女一起的一起，他們是在部隊里認識。”
    “嚇死我了。”秦姨拍著胸口，“那你要去找先生嗎？”
    “找，當然要找。”苗君蘭擱在扶手上的手緊握成拳，長指甲深深地陷進了肉里。
    “夫人打算什么時候找他？”秦姨的心七上八下，夫人現在去找將軍，會出事的。
    “沒想好，想好再說吧。再說，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若蘭小姐沒有告訴你？”
    “她應該是想告訴我的，但我沒給機會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