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戲弄(1/2)
此去清風(fēng)城大約一百二十里,猿人大軍的行軍速度可比牛頭人快多了,更何況還是在徐敬儒的“命令之下”。
一個xiǎo時后,前方探子來報,先頭部隊已經(jīng)與被趕出清風(fēng)城的蛇人軍隊碰頭。
這些蛇人由被牛頭人重傷的副將所統(tǒng)領(lǐng),此人名喚蛇堯,他早些時日就已得到消息知曉大陸“圣祖”的隊伍要來南疆,并且第一站就是他輔助把守的清風(fēng)城。
蛇堯一聽“圣祖”要來,著實興奮了好些日子,他從xiǎo就耳朵里聽到的都是關(guān)于“圣祖”的傳説,并且説的話,寫的字都是傳自“圣祖”。
怎奈他習(xí)武天分中等資質(zhì),四十多歲了終于成為了中階暗殺者,因而并不是很受重用。
他雖然早就想見一見這位活了一千多年且是不死之身的“圣祖”,可惜以往根本沒有機會。
三年前他被調(diào)到清風(fēng)城,這是一個中等大xiǎo的城池,在南疆山地森林為主的地形上這一類的城池還是比較少見的。
清風(fēng)城位于通往蛇盤山的必經(jīng)之路上,進出蛇皇宮殿都要從此城經(jīng)過,因而此城雖然建筑規(guī)模不算很大,但畢竟地勢險要,因此盤查卻是異常嚴(yán)格,城內(nèi)隨時都有一萬戰(zhàn)士整裝待命。
十五日之前,城守將軍去迎接護送蛇盤山的重要人物,城中只留蛇堯與另兩位副將共同鎮(zhèn)守。
哪曾想,將軍剛走五天,城外忽然來了一個高大牛頭人與一名女子,話不投機動起手來,卻是被人家殺了兩位副將,他還被牛頭人一腳踢飛,至今咳血不止,更為窩火的是將近一萬的兵力愣是敵不過那個拎刀亂砍的xiǎo女子,丟人至極的被趕出了清風(fēng)城。
而正在這時又趕上“圣祖”來臨,也許會圓了多年來終于得見“圣祖”真容的夢想,但萬沒想到會是在這種情況之下。
又想到跟隨“圣祖”而來的都是猿族軍隊,猿蛇本是世仇,雖然此時不大可能直接開戰(zhàn),但是被那些猿軍嘲笑一番卻是不可避免。
蛇堯一想到這里,忽然覺得那兩位死去的同僚好像挺幸運,不用再受猿軍的嘲諷以及將來將軍的責(zé)罰。
想著想著,氣急攻心,一口鮮血噴出,大咳不止。
蛇堯在倉促之間搭建的帳內(nèi)咳得要死要活,哨探回稟,“圣祖”已至。
他聽在耳里,急在心上,又噴出一大口鮮血,幾名侍衛(wèi)趕緊上前撫胸捶背,總算緩過了這口氣,臉如白紙,有氣沒力的説道:“快,快,快隨,隨本將迎,迎接,咳咳……”
有生之年得見“圣祖”還是極為光榮之事。
蛇堯在十幾名親兵的護擁下來到徐敬儒的大轎前,不過中間隔了一座xiǎo山一般的身影,正是熊啟云。
蛇人身高平均在一米八左右,當(dāng)然這不算他們托在身后的長尾,如果加起來也是將近三米。
但除非他們變回原形,否則他們在身高方面比其他戰(zhàn)斗種族的獸人都要低不少。
此刻,蛇堯弓著身子,一手撫壓隱隱作痛的胸口,非常痛苦且努力的仰起腦袋看了看撇著狗嘴,斜著大眼低頭瞅他的暴熊戰(zhàn)士,咬牙忍痛道:“清風(fēng)城蛇堯恭迎圣祖!”
熊啟云不認(rèn)識蛇堯,但是早先通過探報得知現(xiàn)如今清風(fēng)城僅剩一位重傷的副將,老遠(yuǎn)就看見兩個人扶著一個將領(lǐng)模樣的蛇人顫顫巍巍的走來,明白此人應(yīng)就是重傷副將。
再看看他們所謂的營帳,就是零星搭了幾dǐng帳篷而已,百分之九十的士兵都沒有像樣的棲身之所,更別提什么轅門等等。
若非他還受過徐敬儒的良好禮儀教育,難保現(xiàn)在已經(jīng)與身邊的獅虎猿同伴出言取笑了。
可即便他受過多年的教育,但他們暴熊族骨子里暴戾的本性依然使得他流露出幸災(zāi)樂禍的神色。
看蛇堯那副衰樣,還得在自己跟前行禮,雖然禮拜對象是身后轎中的老師,但他也是暗爽不已。
撇了撇嘴,高聲道:“嗯,我等并未聽説此地有何戰(zhàn)事,不知將軍為何會是如此模樣?”
説著他還貓下腰,大狗臉往蛇堯跟前湊了湊,面目表情裝的很是不解。
蛇堯一聽氣的差diǎn兒又是一口鮮血,心道:“你們幾次三番的前來打探清風(fēng)城發(fā)生了什么事,此刻又在裝什么不知道呢!”
強壓犯上猴頭的腥甜之味,重重呼了兩口粗氣,壓低聲音道:“不勞這位將軍掛念,清風(fēng)城確實發(fā)生了些xiǎo事,不過情況尚在控制之中,還請圣祖大人移駕大帳!”
“哼!你們連自己的城池都守不住被趕了出來,又如何能護得了圣祖大人周全!”
熊啟云存心要埋汰蛇人,説的話一diǎn不客氣,到最后吼得唾沫星子濺了蛇堯以及身旁幾名侍衛(wèi)一臉。
暴熊族都是肉食性種族,每頓飯無肉不歡,并且生熟不忌,而他們長得五大三粗,神經(jīng)也多是粗大之輩,像口腔衛(wèi)生之類的xiǎo事一般不是很在意。
熊啟云雖然跟隨徐敬儒日久,待人接物的禮儀學(xué)了不少,在個人形象方面也是盡量改善,但比較重的口氣可不是隨便能去掉的。
故而他平時與他的老師徐敬儒説話時一般隔得距離比較遠(yuǎn),徐敬儒見他們都做到了這個地步,也就不在吹毛求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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