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一瞪眼：“你這人怎么就這么不禁夸呢？我才說過你心聲堅韌，你就不想練了？”
    “不是不想練，就想知道自己的水平……”
    裴文一得瑟道：“有點信心，也不看你是誰的學生。雖然沒練多久，但沒練過的三兩個男人也不一定是你對手。”
    尤其是這丫頭的反應速度非常人能及，動起手來普通人想碰到她都挺難了。
    裴文一怕她一聽自己能打了，就不愿意繼續吃苦，又說：“練武是個需要長期堅持的事情，不是一天兩天就能速成的。你看我到現在，每天起來第一件事還是練功呢。”
    秦夢雪點點頭：“養成習慣其實也不難堅持。我既然練了，就不會放下的。”
    裴文一朝她豎了豎大姆指：“單純想知道自己的水平，很簡單，你周六下午過來，我安排你跟學散打的同學練練。如果表現好，代表元杰國際參加場比賽怎么樣？”
    秦夢雪徹底意外了：“我能參加比賽？”
    這武什么時候這么好練了？
    她才學了幾個月而已！
    裴文一對她的水平這么看好？
    “青少年組，試試唄。”裴文一道：“相信我對你實力的判斷，你天賦不錯，雖然沒練多久，但也看看你師父是誰！”
    ……
    她這個教練好得瑟啊，夸起自己來簡直不要太溜。
    裴文一見她一臉懷疑的神色，才算是不開玩笑了：“實話說，現在女孩子練武的太少了，哪怕一家古武世家，也很少有女孩子吃得下這個苦。”
    秦夢雪“呃”了一聲：原來不是我方太強大，而是對手都太渣。
    裴文一有些惋惜地說：“能像你這樣堅持成習慣的人，太少太少了。冷兵器的時代過去了，都覺得練武吃苦受罪回報小，沒多少年輕人愿意了，就算有人有興趣，也是喜歡跆拳道什么的，他們喜歡的不是功夫本身，而是一身道服扎著等級分明的腰帶，就可以出去裝B了。”
    這種心態，又怎么能練好武呢？
    更慘的是，就這，跆拳道都算是最有出路的了。
    華國武術，是徹底走向沒落了。
    秦夢雪本來對比賽是完沒有興趣的，但看裴文一這一臉痛心的樣子，嘆了一口氣：“好吧。”
    裴文一出身古武世家，看得出來他對武術，是發自內心的熱愛。
    這會兒臉上的表情，就好像是抱著即將失傳的國粹、卻苦無傳人的老匠人，有一種自己一死，這門技藝就要徹底湮沒在歷史長河里的蒼涼孤寂。
    裴文一大喜：“你答應了？！”
    秦夢雪點頭：“是啊。”
    裴文一很興奮：“那我就給你報名了，正式比賽在一月份，寒假期間！”
    “那還挺好的。”
    “當然了，青少年組嘛，參與的都是學生，當然要是放假期間了。”裴文一十分興奮：“這兩個月，我就給你來個集中訓練吧。”
    秦夢雪：“啊？”
    怎么突然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原來還要集中訓練啊！
    “我還以為，可以直接去比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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