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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冷酷男故意用手機播放了一段土掉牙的爆炸性音樂,我整個人都要跟著爆炸了。
草,這逼也太坑人了。
當時我真想轉身扇他一耳光,得虧我這么信任他,沒想到他到頭來還是坑了我,將我們往火坑里推呢。
“關了,趕緊給我關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我邊喝止冷酷男,邊發動車子準備離去。
這時,我發現碼頭那邊的人已經盯上我這邊了,無數個黑漆漆的槍口都對準了我們車子,我相信只要我一開車離開,立刻就會有無數顆子彈掃射而來。
我尋思完了完了,這下連回轉的余地都沒有了,已經被發現了。
我從車內取出一把手槍,做好了戰斗的準備,同時扭頭看了眼孫心悅,發現她也緊握著手槍,準備戰斗了。
然后我又用眼角的余光看向冷酷男,冷酷男倒是淡定,他居然還翹起了二郎腿,微瞇著眼睛看向窗外,一副閑看窗外花開花落的泰然模樣。
我已經斷定他在坑我,但我也不能現在就跟他開戰,當務之急還是先想辦法對付張莽他們,或者離開。
于是我克制住心中的怒火,問冷酷男:“你到底想干什么?”
邊說我邊將槍口對準了他,不過他還是很淡定,他直接對我說:“過去吧,沒有選擇的余地了。”
這時孫心悅沖我點了點頭,我這才打轉方向盤,朝碼頭那邊開了過去。
為了不激起對方的怒氣,被他們射死,我也沒瘋了似的加速開,我只是緩慢勻速的開了過去,盡量做出一副我們很淡定,不是來鬧事的姿態來。
那些人見我們也沒硬闖,也就沒立刻開槍,畢竟他們也弄不清楚我們的底氣,是敵是友還沒弄清楚呢,貿然動手自然也不妥。
短短的一千多米距離,我感覺像是幾十公里一樣,每離碼頭近一點,我就感覺離死神更近了。
當時我握著方向盤的手心都出汗了,不過倒不是我自己貪生怕死,我只是怕連累到孫心悅,跟我一起倒霉。
最終,我來到了碼頭,頓時一群荷槍實彈的人就一擁而上,將我們給圍了個水泄不通,那架勢就跟大明星出場,被記者給擁堵住了一樣。
不過與大明星不同的是,面對大明星的是攝像機和聚光燈,而我們遭遇的是槍口和濃烈的殺機。
我冷靜的搖開車窗,然后微微舉起雙手,讓自己顯得盡量平和,然后才開口說:“誤會一場,有話好好說。”
我話音落地,圍著我們車輛的人群就自動讓開了一條縫,然后穿著黑風衣、意氣風發的張莽就在兩個保鏢的護衛下,朝我們走了過來。
很快他就伸著腦袋,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看向我們。
見不認識我們,他就歪著嘴巴,漫不經心的問道:“誰啊這是?不知道這里是誰的地盤嗎?”
因為已經暴露了,我也不想蠻干,所以我就用很溫和,卻又不卑不亢的語氣開口說:“不好意思,這位老板,我們是外地來的,并不是有意要來到這里,如果老板不介意的話,我們立刻就走。”
說完,我又補充了一句:“老板,你放心,我們什么也沒看到,不知道你們在干什么。”
我知道我這樣說,有點畫蛇添足的意思,但我必須這么說,只有把話挑明了,我們才有活下去的機會,因為只有傻子才看不懂張莽他們在干嘛,裝瘋賣傻的話才是心里有鬼。
聽了我的話后,張莽瞇著眼看我,我看不透他眼神里的意思。
這時,他身后的一個小弟給他遞了跟雪茄,還幫他畢恭畢敬的點上了。
然后張莽狠狠吸了一口,這才對我說:“小子,別跟我解釋什么了,我懶得聽,不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我只想說一句,你們命不好,看到了莽爺我的事,那就只能死!”
只能死,這個張莽也真夠狂妄的。
而我也沒慌張,直接說:“漭爺,是吧?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雖然我真的不是有意要撞破你的事,但我既然敢來這種地方玩,我也不是尋常角色。我具體是什么背景,我沒必要搬出來說,因為我想漭爺你也是見過世面的人物,有些話說出來就不好了。我只能告訴你,如果我把我的背景說出來,整個東北,別說黑道了,哪怕是白面上,甚至黑白通吃的那些大人物,都要給我一點薄面,不敢拿我怎么樣。”
說完,我小手一抖,將一枚紅玉戒指露了出來,這枚紅玉戒指是我外公之前給我的,據說價值連城,可以養人,有靈性的那種,有價無市,曾經有人出價數億,我外公也沒出手,哪怕是真正的大人物跟我外公要,我外公也沒給。
所以只要是有點見識的人看到這枚紅玉戒指,肯定知道我的身份不簡單。
而張莽顯然是識貨的人,當我露出這枚紅玉戒指,他的眼中立刻就劃過了一抹異樣的色彩,然后還頗為忌憚的看了我一眼。
我尋思這下可能要脫險了,不曾想,就在這時,張莽卻突然一拍手,然后對我說:“拿出這個寶貝出來,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