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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陽。
孫心悅很合適宜的喊了我的名字,而我自然也很配合的松開了抵在封德脖子上的匕首。
一來是給孫心悅個‘面子’,不至于讓她真的在封德面前難堪,畢竟他兩是兄妹,孫心悅其實也并不討厭封德,相反,在孫心悅的這些親戚中,封德算得上是孫心悅比較愿意來往的一個了,我不想讓孫心悅連這點權利都沒有了,顯得太孤苦伶仃。
再者是封德這人就是嘴賤,嘴毒的很,但人其實并不壞,而且他也是真心為孫心悅好的,要不是他來救孫心悅,孫心悅現在保不準遇到啥危險,被怎樣了呢,所以我自然不會欠封德這個人情了。
見我放開了他的脖子,封德立刻就繼續提起槍要射我。
我知道已封德的自傲,自然受不得這個氣,這個侮辱和挑釁,所以我本就防著他。
當他剛舉起槍,我就直接捏住了他的手腕,反過來一捏,就將槍口反過來指向了他。
緊接著,我抬起另外一只手,毫不猶豫的就捏開了他的嘴,然后將槍口塞進了他的嘴里,與此同時我拉上了槍的保險栓,將手指頭放在了扳機上。
這一刻,封德的身體徹底的僵硬了,他應該是真正的感受到了,死神就在他的身邊。
‘啪’。
我扣動了扳機,封德嚇得整個人往后躺了過去,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這一幕來的太快,就連孫心悅都發出了‘啊’的一聲尖叫,同時喊我‘王陽,不要啊。’數秒之后,他們才反應過來,雖然我開槍了,但并沒有子彈射出。
孫心悅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而封德是真被我給嚇到了,他依舊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估摸著是以為自己已經死了吧,像個死豬一樣,只有身體還在瑟瑟發抖。
看到這一幕,我倒沒覺得封德就多么貪生怕死,我覺得只要是一個正常人,不管是誰,只要嘴里被塞進槍,然后開槍,那都是要被嚇壞了的,封德沒有暈倒,就算得上是個爺們了。
我一把將封德給拎了起來,我揪著他的衣領,沉聲說:“封德,這就是你我的差距。我可以讓你生,同樣可以讓你死。你連我什么時候卸下了你的彈匣都不知道,如此大的差距,你還覺得你可以肆意嘲笑我嗎?”
封德已經緩了過來,潛意識里他還是個高高在上的角色,下意識的就開口兇我:“王陽,你,你……”
話到嘴邊上了,他又噎了回去,我看得出來,他已經有點怵我了。
而我則繼續說道:“我將你剛才的話反過來送給你,看在悅姐的面子上,我不動你。但如果你以后還敢隨意侮辱我,我不保證下一次你還這么走運,子彈一定會射爆你的腦袋。我相信你不會懷疑我沒有那樣的能力,是吧?”
封德沒有說話,但他臉上瞬間流露出來的彷徨就已經表明,他真的忌憚我了。
我這才將他松開,然后說:“好了,你可以走了。你的人我沒殺,領他走吧,叫他下次多長點心眼。”
封德咬了咬牙,沒再說什么,直接就走。
但來到門口的時候,他突然停了下來,然后他扭頭看向我,對我說:“王陽,我承認,我看走眼了,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強大。但你別以為自己有點功夫,身手比較強就真的很厲害了。有些時候,空有蠻力是不行的,就憑你還沒有資格和小悅在一起!”
我玩味的看著他,輕笑一聲,然后問道:“然后呢?”
他握了握拳,說:“然后,我勸你最好離小悅遠點。”
我攤了攤手,聳了聳肩,說做不到,讓他快滾。
但是他卻依舊沒走,突然對我說:“王陽,讓我們合作也不是不可能。”
其實與封德合作,確實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借助他在東北的勢力,我可以盡快的站穩腳跟,而且以他背后的背景,我可以通過他往上去查,只要能真正的與上位者建立聯系,讓他們對金蟄產生隔閡,甚至徹底放棄金蟄,那我就算是瓦解金蟄一部分勢力,就更容易對付金蟄了。
但是我卻沒有流露出我心中所想,我只是很平淡的對封德說:“封德,你想多了吧,真以為我很想與你合作?如果說讓我放棄和悅姐在一起,你才答應與我合作,我勸你還是快滾吧,沒興趣!”
這一次封德倒是沒有生氣,而是對我說:“不是,今天在青松碼頭,有一批貨,是越南那邊走過來的。非常重要的一批貨,接頭的是東北真正的軍火走私巨頭張莽,他不是我這種灰色地帶有背景的人,他是真正的走私分子,殺人如麻。只要你能截了這批貨,做了張莽,我就可以與你合作。”
封德說的輕松,但我知道這絕不簡單,這個張莽肯定是個大梟雄,我在這里沒有根基,哪里能去截貨。更何況這么重要的貨,肯定戒備森嚴,很可能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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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德這肯定是設了陷阱,讓我往里面跳了,這貨對我懷恨在心,想要用這種辦法報仇。
不曾想,我剛要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