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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槍指著金銘的腦袋,說我要取代他。雖然我的聲音很低,但他聽得真切,就算他的臉藏在面具下,此時也一定猙獰而扭曲。
他沖我怒目圓瞪,恨不得要沖過來咬死我,就像一頭餓狼。
、C看“正版…☆章W節(jié)上,
“不想諸侯被我打死的話,就給我住手!”我猛的怒吼了起來。
藍(lán)刀那些成員聽了我的吼聲,又見到諸侯被我控制,一個個雖然戰(zhàn)意盎然,但終究還是選擇了收手。
“給我滾出去!”我直接對他們說道。
他們都是訓(xùn)練有素的殺手,不會輕易被我威脅到,但我毫不猶豫的就給槍上了膛,聽著保險栓的聲音,他們終究還是猶豫了。
最終那些還活著,并沒被麻醉槍擊中的成員就慢慢退出了別墅。他們在離開的時候,還帶走了那些被麻暈了的藍(lán)刀成員。
其中一位藍(lán)刀的成員,在離開的時候?qū)ξ艺f:“王陽,你要是給殺了諸侯,我們藍(lán)刀會讓你生不如死,讓你死千遍萬遍。別以為我們殺不了你,曾經(jīng)我們有無數(shù)次機(jī)會要你的命,只不過沒有收了你而已,勸你好自為之。”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說的沒錯,因為我終究也是金蟄的兒子,否則我哪里能逃得過藍(lán)刀一次次的伏擊?
等他們?nèi)孔吆螅伊⒖萄褐疸懭サ搅藙e墅深處。
讓大部分兄弟們守在了外面,我就留了阿強(qiáng)在身邊,我讓阿強(qiáng)將金銘的雙手給捆住了。
“王陽,有種的話你就殺了我,別和我整些有的沒的。”金銘直接就對我說道。
我也不生氣,我一把揭下他的面具,用手捏住他的下巴,對他說:“我們本就是一顆種子長大的,我有沒有種,你心里應(yīng)該清楚,我的好弟弟。”
見我喊他弟弟,金銘氣的咬牙,那張原本帥氣的臉龐變得猙獰扭曲了起來。
我掏出一把匕首,在他的臉上摩擦著,陰冷的說:“金銘,你真的不怕死嗎?”
金銘咬著牙關(guān),說:“別廢話,王陽,你是個男人的話,就一刀子捅死我,我要是皺下眉頭,我就不信金!”
我笑了笑,摸了摸他的腦袋,說:“沒錯,你不信金,以后你姓王,你跟哥姓,你叫王銘。”
金銘快氣瘋了,他猛的就一腦袋朝我砸了過來,恨不得一頭撞死我。
我也不生氣,而是突然就揚(yáng)起了刀子,但我這刀子卻沒有插在金銘的身上,而是刺中了我自己的左胸。
鉆心的疼!
但我卻肆意的笑。
金銘見我一刀刺中了自己,頓時就懵了,嘴巴微張,卻欲言又止。
別說金銘了,就連阿強(qiáng)都懵了,他急切的喊我:‘王陽,你干什么?”
我看向他們,而他們都是絕頂聰明的人,立刻就明白了我的用意。
“不行,太冒險了,王陽,我不允許你這么做!”阿強(qiáng)立刻斬釘截鐵的對我說道。
“你,王陽,你敢取代我,你會死無葬身之地!”金銘也憤怒的對我說。
我沒理金銘,而是直接對阿強(qiáng)說:“快,時間不多了,快幫我把諸侯的衣服給脫下來。
阿強(qiáng)不愿意,他繼續(xù)勸我:“王陽,我不會讓你冒這個險的,今天我已經(jīng)和你留下來了,這已經(jīng)是個很冒進(jìn)的行為了,其實我們本該都在去上海的飛機(jī)上了,但只要你愿意,我們兄弟都陪你留下。兄弟們不怕死,但你不行,你必須活著離開京都!”
我知道阿強(qiáng)是擔(dān)心我,我也知道冒充金銘很危險。
但我別無他法,金蟄就像是一座永遠(yuǎn)也無法逾越的大山般壓著我。不管我如何攀爬掙扎,也被他壓得死死的。
我覺得就算我再努力的往上爬十年、二十年,我也終究扳不倒他。就算我僥幸能活下來,我能等,可漂亮姐姐呢,孫女王呢?她們將受到多少牽累,被摧殘多少次?作為一個男人,我絕對不想再讓我心愛的女人跟我一起涉險了。
更何況還有我心中那道最深的烙印,劉水,她是金蟄的人,但我想帶她離開,我想讓她過正常人的日子。
所以,我必須弄死金蟄。
這是最危險,卻又是最好的機(jī)會!
想著這些,再聯(lián)想到我的父母也因為金蟄而慘死,我心中的仇恨愈來愈深,我的雙眸都變得猩紅。
“王陽,你……”阿強(qiáng)欲言又止。
阿強(qiáng)很了解我,他知道我心已決,勸不動我,所以他配合著我將金銘身上的衣服給脫了,金銘一直想要掙扎反抗,但無濟(jì)于事,很快我倆就互換了衣服、面具。此時的我們,就像是互換了身份。
“金銘,我像你嗎,是不是比你更像你自己?”我笑著問金銘。
金銘已經(jīng)氣得快吐血了,他憤恨的盯著我看,生氣的說:“你,你會后悔的,最好收起你的計劃。”
我毫不猶豫的揚(yáng)起刀子,又是一刀刺在了我的身上,鮮血很快就溢了出來,染在了我的衣服上。
阿強(qiáng)看著我,面色凝重,擔(dān)憂,還有些許敬畏。
“瘋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