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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安排了這么多事情,我有些心力交瘁。阿強想拍我的肩膀,看到我身上的傷,又收回了手,嘆了口氣說:“你昨晚應該一夜沒睡吧?你現在受著傷,還是不要考慮太多事情了,好好養傷才是?!?
我點了點頭,閉上眼睛。
可能真的太累了,我竟然睡了一個不算短的覺,醒來之后,天色已黑,阿強給我端來一碗粥和幾碟小菜,說:“今天鬧市區那邊有一個小偷偷東西,先是逃跑,后來被抓了,進了公安局沒兩個小時就死了,外面傳言說他是被嚴刑逼供弄死的,更重要的是,原來他們抓錯了人,這人根本不是小偷,他死以后,他的父母大鬧派出所,坐在那哭天搶地,鬧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
我雖然知道交代他們的事情會萬無一失,只是沒想到速度會這么快,看來阿強他們真是給我訓練出了一群厲害的人才。
我說很好,接下來就看趙慶宇怎么做了。
這時,我看到薛清在對面沙發上看書,挑了挑眉,我今天可是讓他去南通的,看來那件事兒成了……見我看他,薛清站起來說:“陽哥,人在書房?!?
我點了點頭,說:“帶陳宇霆過來。”這家伙太不識抬舉,我已經給過他機會了,可他竟然還遲遲不肯主動跟我交代,既然如此,我也就沒心情等下去了。
不一會兒,陳宇霆就誠惶誠恐的過來了,進來之后,他先是賊眉鼠眼的打量了一下我家,咽了口唾沫,隨即諂媚的喊了聲“陽哥”,問我叫他過來有什么事。我看都不看他,說:“聽說你老婆懷孕了?”
陳宇霆渾身一怔,支支吾吾的說是。我說懷孕了的話,一個人單獨留在南通很危險吧?劉鑫為人狠毒,抓不到他,肯定會拿他老婆和肚子里的孩子出氣,他就不擔心?
陳宇霆小心翼翼的看著我的臉色,故作輕松的說女人嘛,以后跟我混好了,在上海找一個也一樣,至于孩子,這天下又不是只有一個女人有肚皮,再跟別人生唄。
我冷冷的說:“一個連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不顧的男人,和禽獸又有什么區別?留這種人在身邊,無異于養了一頭白眼狼?!?
聽到這話,陳宇霆的臉色慘白,忙跟我解釋說他不是這個意思。我卻突然笑了,說:“我開玩笑的,你別緊張,既然你對你老婆孩子沒感情,我也就不用擔心了?!?
陳宇霆問我這話啥意思。我和薛清對視一眼,他走到書房,從里面押出一個女人來,女人披頭散發,挺著大肚子,滿面驚恐。
看到女人,陳宇霆大喊了一聲“老婆”就要沖過來,我冷冷的望著他,薛清一腳將他踹開,他趴在我的身體前面,滿面驚慌,渾身發抖,嘴里說著不可能。
我坐起來,緩緩一腳踩在他的脖子上,從驚嚇中回過神來的女人大喊一聲“老公”,問我是誰,為啥要這么對他老公,還揚言要報警。
明明很害怕,可一看到自己的老公被人傷害了,女人卻突然間變得英勇無比,像個沖鋒陷陣的戰士。女人啊,就是這么奇怪,為了男人和自己的孩子,她們可以從水變成鋼筋混泥土,變得堅強無比。我的眼前,不由浮現出裴清雅和孫心悅的樣子來。
我笑了,心里卻苦的要命,腳在陳宇霆的臉上滾啊滾,陳宇霆眼睛里的惶恐在我看來就像是一層白紙,一戳就破。
陳宇霆身體瑟縮,喊了一聲“陽哥”,問我這是什么意思?
我說:“也不是什么意思,就是我朋友看上你老婆了,想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引了,再把她給包-養了,反正你也不稀罕她,不如送給我朋友,讓我正好送他個順水人情,如何?”
陳宇霆臉色慘白,說不出一句話來,他老婆卻是破口大罵,說她寧愿撞死也不要當別人的小三,還說她們都是正經人,我們這些下三濫不能欺負他們。
我幾乎哈哈大笑出聲,看著那個女人,說:“正經人?什么時候一個毒-販子成了正經人了?”
女人露出疑惑的樣子,陳宇霆則哀求著說:“陽哥,我求你別說……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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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說:“也對,你老婆好像以為你是個在保險公司上班的普通人吧?她卻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原來是個毒-販?!?
這些都是我之前調查好的,原本我沒打算拆穿陳宇霆,甚至想著如果他愿意倒戈的話,等我搬倒劉鑫之后,我只會打斷他的一條腿,然后放他回家,因為我知道,陳宇霆這人雖然劣跡斑斑,但他很疼他老婆。可誰知道他這么不識抬舉?
女人終于聽懂了我的意思,她驚懼的喊了聲“宇霆”,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陳宇霆滿面痛苦,我一腳將他踹出多遠,說:“薛清,還不快把‘弟妹’送給我那位朋友?”
薛清點了點頭,拉著女人就要走,陳宇霆嚎了一聲,從地上爬起來,跪在我面前就開始咚咚咚的磕頭,一邊磕頭一邊說他錯了,說他什么都跟我說。
我坐在沙發上,冷冷的看著陳宇霆。他見薛清沒再拉著女人走,松了口氣,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