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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放學后,我跟劉洋,小黑,付天磊他們幾個一同前往附近另一所普通高中。吳宏宇自從上次那件事之后,就轉學去了那所高中,但難得的是他并沒有怪我,依然把我們這群人當朋友,我們也時常去看他。
托他的福,我結識了很多當初在他家拳場當擂主的人,這些人大多比我大五六歲,據說一個個打架都兇殘的很。
他們都是豪爽耿直的人,因為知道當初錯不在我,所以都不怪我,反而愿意跟我交朋友。而我很清楚,這是重義氣的吳宏宇給我的補償。
到了吳宏宇的學校后,等了一會兒,我們就看到他氣喘吁吁的跑出來,說:“出事了,宋劍那傻逼給人綁了。”
宋劍,是我新認識的那群朋友里,最能打的一個,這家伙挺仗義的,也很逗比,唯一讓人頭疼的一點是,他好人妻,說直白點就是,他最喜歡睡別人的老婆。
聽說當初他有一個很好的出路,就因為他把一個大佬的老婆給睡了,被那人追殺了好幾個月,最后雖然他花了大筆的錢把這事兒平息了,但大佬放了一句話,就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他宋劍這輩子也別想在上海混出個人樣。
宋劍也是頭倔驢,他不信邪,覺得那大佬還掌控不了整個上海的局面,一心要在上海扎根,并揚言總有一天要再睡一次那人的老婆。
結果兜兜轉轉三年過去了,宋劍依舊當著一個酒吧的小保安,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沒法翻身。
聽說宋劍出事兒,我問吳宏宇到底咋回事,他抓了抓頭發,郁悶的說他也不清楚,就是聽說宋劍好像惹怒了一個寡婦,那寡婦蠻有勢力的,要把他丟到黃浦江喂魚。
寡婦?有勢力?臥槽,宋劍那死變態該不會惹的是孫心悅吧?要真這樣的話,我也只能給他收尸了。
我說:“不管怎樣,走,先去看看。”
打車到了出事兒的酒吧,一看酒吧的名字,我就肯定了七八分自己的猜測,因為酒吧的名字叫‘男人緣’,如果沒猜錯的話,這里應該不是普通的酒吧,因為‘女人緣’就是牛郎店,作為它的另一半,‘男人緣’干的什么勾當,我心知肚明。
我們還沒進去,就被門口兩個黑衣人給攔住了。吳宏宇他們著急得很,上來就要開打,我忙攔住他們,對那兩個黑衣人說:“麻煩去跟孫心悅說一聲,王陽要見她。”
其中一個黑衣人冷冷的說我算什么東西,他們老大不見。我白了他一眼,故意大嗓門的說:“憑啥?你說憑啥?就憑老子他媽摸過你家老大的屁股。”
我剛喊完,酒吧的門就被人從里面打開了,孫心悅冷著臉望著我,問我:“王陽,你是不是活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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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聳聳肩,無奈地說:“我不來這招,我見得著你么?何況我說的也是事實啊。”
孫心悅看了一眼我身后的人,臉色更加冷淡,說了句“滾進來”,就轉身走了,把她那兩個屬下,還有我身后一干人給怔的目瞪口呆。
劉洋悄聲問我:“王陽,你真摸過這女人屁股啊?”
我說摸過啊,他猥瑣的問我啥感覺,我沖他嘿嘿一笑,說我就不告訴你,有本事你自己摸去。
劉洋搖搖頭,說得咧,他知道這女人是誰,他才不敢太歲頭上動土呢。
吳宏宇皺眉問我們認識她?我說認識啊,孫心悅,這名字熟不?
吳宏宇的臉瞬間白了,他當然熟了,如果不是孫心悅,他現在還是富二代,他爸現在的腿也還是完好的。
我一陣頭疼,說宋劍可真夠膽兒肥的,惹誰不好啊,惹上這頭母老虎。
進去以后,我看到酒吧里除了孫心悅外,只有幾個男保鏢在,看來孫心悅已經把這里給清場了。
孫心悅翹著二郎腿坐在不遠處,手執一杯紅酒,三千青絲輕挽,一身黑色大花旗袍將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裙擺側面一路從大腿那里開到腳底,白皙的大長腿隱隱約約露出來,把我身后一干牲口一個個看的直咽唾沫。
孫心悅冷冷的望著我們,然后看了一眼被捆在地上,鼻青臉腫,已經昏厥的宋劍,涼涼的說:“你今天過來,是為了救這個小子吧?”
我點頭說是,讓她賣個面子給我,把宋劍給放了。
孫心悅搖晃著紅酒杯,艷麗脫俗的臉上好像覆了一層寒霜,她冷若冰霜的說:“面子?你以為你的面子很值錢么?王陽,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
被孫心悅羞辱了,我并沒覺得沒面子,因為她肯跟我說話,或者說肯讓我進來,其實已經給了我天大的面子了,而且,正是因為她讓我進來,才讓我覺得我有可能把宋劍給救出來。
我笑瞇瞇的說:“孫姐姐這么看不起我,干嘛還讓我進來啊?”
孫心悅被我一嗆,白了我一眼,我連忙說孫姐姐翻白眼都那么好看。
這時,站在我身后的劉洋他們總算是回過神來了,劉洋和吳宏宇連忙沖向地上的宋劍,但被孫心悅的兩個保鏢給攔住了,見那兩個保鏢做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