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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許凡病沒有聽到我的喊聲,因為在我喊出這句話的時候,李凱的小弟已經開始大聲謾罵起許凡來,讓他滾遠點,不該管的事兒別管。
許凡看起來和以前有點不大一樣,以前他的性子很冷,整個人給人一種很陰沉的感覺,跟他不熟的人會很不舒服,但現在的他看起來不是陰沉,而是穩重,身上有種超越年齡的穩重。
我準備走過去,但劉水拉住了我,她讓我等等,也許許凡能自己解決呢?還問我難道不想看看自己的兄弟成長到了什么地步嗎?
我按捺住激動的心情,坐在那聚精會神的看著。許凡這時從口袋里掏出錢包,然后從里面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李凱。李凱不屑的看了一眼名片,瞬間從原本的蠻橫變得無比的諂媚,說:“哎呀,原來您就是大名鼎鼎的丁老大的公子啊,我是丁老大的手下,這還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人打自家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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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凡冷冷的說:“以后要是讓我知道你還這么騷擾姑娘,我就告訴丁大,看他怎么收拾你!”
李凱忙說再也不敢了,然后就邀請許凡坐下喝酒,許凡說不用了,還說他們礙眼,李凱立刻帶他那群小弟屁顛屁顛的走了。
看來丁大雖然離開了我們那個地方,但在杭州這一塊依然混的風生水起,就連在杭州境外的烏鎮,都有自己的‘爪牙’,不過這并不是讓我最驚訝的,讓我最驚訝的是許凡竟然會用他爸的身份壓人,看來我們沒見的這一年多來,他真的變了很多。
酒吧老板立刻給許凡道謝,他說沒事,然后就準備上來,我忙站起來喊住了他,他轉身好奇的看了我一眼,我摘下鴨舌帽和墨鏡,他那張嚴肅的臉上瞬間帶上了驚喜的笑容,他說:“王陽,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激動的走過去跟他抱了一下,他上下打量著我說:“你長高了,也黑了,但還是那么帥!”
我說:“你也沉穩了不少,讓我刮目相看。”
我忙拉著他來到座位上,看到劉水,他也不意外,大大方方笑了笑,坐下來說:“我在微博上看到你們的新聞了,這才知道王陽你在上海,正尋思找個時間去找你呢,沒想到你竟然來了烏鎮。”
說到這,他有些感傷的問我有沒有見到張恒,說他離開南通的時候很匆忙,又被丁大關了一整年,出來以后,他再打張恒電話已經打不通了,他回去過一次南通,也沒找到人,他還說他去看過我爸。
我真的很感動,原以為他并沒有打算找我,因為我總是拖累他和他媽,可沒想到他原來一直都沒把我給忘了,而且還關心我爸的情況,跟他比起來,我簡直太不是東西了。
我說張恒在我身邊呆著呢,許凡頓時松了口氣,說那他就放心了,還問我現在在上海干嘛?他可不相信微博上說的我只是普通學生。
我說我的故事長著呢,問他為啥會被他爸關一年多的禁閉。許凡搖搖頭,說不是關禁閉,只是把他丟到了一個鳥不拉屎的營地里去,讓一個超級變態的大魔頭從早到晚的訓練他,還笑稱他都要被折磨瘋了。
沒想到許凡也被關起來訓練了,我說我也有類似的經歷,但比他還要曲折點,然后就開始講我這一年多來的經歷。
一直聊了一個多小時,基本都是我在說,許凡則很認真的在聽,偶爾才會插句嘴。等我把經歷的事兒都說完之后,許凡感慨萬千的說:“王陽,我雖然早就知道你這一生注定不平凡,卻沒想到要經歷這么多坎坷。”
沉默片刻,他很認真的說:“其實當初我答應跟我爸去杭州,不僅是因為擔心我媽的安危,還因為我爸跟我說的一番話。”
我好奇的問許凡丁大說了什么,他說:“我爸說你的人生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成為王者,無人能與之爭鋒,可必須要經歷一番痛徹心扉的磨練才行。還有一種就是墮落到最底層,從此一蹶不振,翻身無能。他還說如果我想幫你,那么我就必須變強大,以前的那個許凡,只是個能和王陽喝酒聊天的平凡人而已,壓根幫不了你什么,所以,我跟我爸去往杭州,接受他對我的一切安排,為的就是盡快變得強大起來。”
說到這里,許凡很認真的看著我說:“王陽,我想幫你,只有能幫到你,才無愧于當初你和你爸為我做出的犧牲,才無愧于你喊我的那聲‘兄弟’!”
看到許凡認真地樣子,老實說我一時間感動的都說不出話來了,我不知道該怎么告訴他我心里洶涌起伏的駭浪,也不知道該怎么告訴他,被他惦記著是一種多讓人開心的事。
許凡笑著說:“別太感動,你記住了,安心發展你在上海的勢力,我等著你稱霸上海。就算有一天你真的被迫離開上海,沒關系,杭州這邊有我給你撐著。”
說著,許凡伸出拳頭對著我,我右手成拳,和他輕輕撞了一下,說:“好,我們一起努力。”
這時,老板拿了兩瓶洋酒上來,身后跟著剛剛唱完一首歌的劉瑩瑩,笑著問我們有沒有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