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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哥說他等我很久了,我的心里頓時涌入一股不祥的預感,我問他什么意思。他冷笑著看著我,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對那個胖女人說:“暖暖姐,怎么辦?我好像得罪了劉區(qū)長呢。”
胖女人輕蔑的說劉德海算什么東西?她要連我,和那個家伙一并收拾了。說完,她理著梨花燙的頭發(fā),一手拿著鏡子,在那嘟嘴賣萌,說:“今晚我是半點興致都沒有了。”
趙哥笑瞇瞇的說別因為一個沒用的屌絲就壞了心情,他今晚親自陪她,給她賠禮道歉還不行嗎?胖女人立刻開心的說好啊,然后,趙哥跟我說我可以走了。
如果我現(xiàn)在還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的話,我就蠢到家了。看到現(xiàn)在,我算是明白了,我來這里,根本就是趙哥下的套,他是故意讓張恒來上班的,因為他知道我肯定會來找張恒,而那胖女人肯定也是他故意安排給張恒的,為的是惹怒我,從而讓我得罪他。
根據(jù)那個胖女人的態(tài)度,我可以肯定她的身份不一般,至少要比劉叔厲害。我心說糟糕,這個大上海,還真是處處都透著危機。
張恒這時沖過來,問趙哥這是什么意思?趙哥冷冷的看著他,然后看了一眼已經(jīng)進了包間的胖女人,笑著問張恒難道真以為他會雇傭一個不能給酒吧帶來生意的傻逼嗎?
張恒的身體晃了晃,臉上寫滿了憤怒,當看到我的時候,他難過的低下頭,內疚的跟我說對不起,說他就是我的災星,讓我不要再找他了。說完他就跌跌撞撞的跑開了,我也不顧的再問趙哥什么,立刻追了上去。
身上每一處都痛的不行,特別是后腦勺,濕噠噠的,應該流血了吧。【ㄨ】我拖著沉重的身體沖出了酒吧,遠遠的,我看到張恒搖搖晃晃的朝前走,他瘦弱了許多的背影讓我心疼,我追上去抓著他的胳膊,說:“恒子,我不怪你。”
我們在這個世界都太渺小,誰也不是神,誰也沒法避免那藏在溫柔下的刀,張恒被利用,我中計,這不怪我們,只能怪那個趙哥隱藏的太深。誰會想到,一個離我的生活圈那么遠的人,竟然會利用那么長的時間布一個局呢?
張恒紅著眼睛,低著頭不斷的說著“對不起”,這樣子不禁讓我想起他面對那個胖女人時的樣子,我搖搖頭,說:“如果你真的覺得對不起我,就為我做一件事。”
張恒緩緩抬頭,用眼神問我什么事。我按著他的肩膀,看著他泛著淚光的眼睛,我說:“我要你抬起胸膛,堂堂正正的做人,像以前那樣。不要卑躬屈膝,不要為了錢做自己不喜歡的事,開心就開朗的笑,難過就毫不掩飾的哭。我要你活的肆意瀟灑,就像當初的你一樣。”
張恒哭的像個孩子。一輛大車轟鳴著從我們身邊疾馳而過,他在那聲轟隆聲中小聲喊道:“可我害過你。”
我說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知道他的為難,我欠他一條命,那次就當是還他了。說完,我伸出手,做出和他握手的姿態(tài),說:“我叫王陽,張恒,你愿意重新做我的兄弟么?”
張恒一邊哭一邊笑,猛地點頭說愿意。
我一把攬過他,說走,心情不好就要去唱K,至于那些煩惱事,留著明天再說。張恒點了點頭,跟我一起打車去了天涯。路上,我跟他說了他媽的事,還讓他收拾東西去我那住,之前我怕阿強他們接受不了張恒,所以不敢跟他們說我去找張恒的事,也怕張恒不愿接受我這兄弟,所以沒敢說。
《\最\新章節(jié)?3上
現(xiàn)在的情況是,我不得不跟阿強他們坦白到底發(fā)生了啥,也決定要帶著張恒,所以我決定今晚就跟他們坦白從寬。
張恒聽了他媽的事兒,忍不住又擦了擦眼淚,說:“王陽,能遇到你這么個好兄弟,真的是我張恒上輩子修來的。你放心吧,以后就是有人拿著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都不會再背叛你了。”
說完,他就給我講起了他這段時間的遭遇。
原來,劉鑫許諾張恒,只要乖乖聽他的安排,把我陷害入獄,就把他安排到上海生活,并且會讓醫(yī)院好好照顧他媽,可他來了上海以后,劉鑫就不管他了,而且,他才知道他小姨原來從沒給他媽交過一點住院費。
走投無路的張恒只能輟學打工,但他掙得那點錢壓根幫不了他媽,后來他在飯店打工的時候,遇到了趙哥,是趙哥主動留了名片,他看到薪酬豐厚,加上醫(yī)院那邊催的緊,他于是聯(lián)系了趙哥。現(xiàn)在想來,趙哥那種身份的人,怎么可能去那么破舊的小飯店吃飯呢,是他太大意了。
看著他自責的樣子,我拍拍他的肩膀說沒事,在那種病急亂投醫(yī)的情況下,誰能在意這些細節(jié)呢。
張恒說可現(xiàn)在我因為他惹了不得了的人,他怕我在上海再無立足之地。我問他那個胖女人是誰,他說具體的他也不清楚,只知道所有的牛郎都在巴結那個女人,她應該很有背景。
我問他那女人叫什么,他說叫潘春花。我點了點頭,給劉叔發(fā)了條短信,問他潘春花是誰。沒想到劉叔竟然直接給我回了個電話,而且語氣沉重的